第40节
她这是下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厉司言盯着时晚晚的脸,想起之前吻她柔软的嘴唇的感觉,微微凉却细腻柔滑,厉司言不禁弯下腰唇贴上她的唇,还是一样的柔软让人想咬上一口。
这本来是一副温馨的美妙的时刻,厉司言感觉自己的裤兜里有东西在震动,厉司言一看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喝醉了也没给自己脱换,就这样长裤衬衫的睡了一晚,手机还在裤兜里。
厉司言侧过身子将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是李渊的名字。
而怀里的时晚晚似乎有些被吵醒的迹象。
厉司言赶紧把李渊的电话摁掉,小心翼翼的揭开被子下床。他走到窗户阳台上重新拨打了李渊的电话,“什么事?”
李渊完全不清楚这边是什么情况,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厉总,出大事了,你有没有看网上发的一位男子喝酒身亡的新闻,这是少夫人公司的酒。”
时晚晚醒来先去洗漱,她没有喝醉,所以对昨晚发生的都有印象。
她打开卧室的门在过道上走着,只听见书房传来厉司言的说话声。
时晚晚走到书房门口,厉司言正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跟人再通电话,依稀听到什么公司,网络这几个词,时晚晚猜想应该是厉氏集团工作上的事务。
这时厉司言坐着的椅子一转,凳子翻转了一个方位,看到站在门口还有些懵的时晚晚,他面上很快的闪过一抹惊异很快就恢复正常。
“我上午的时候会去公司,你先把情况弄清楚在跟我汇报,另外网络那边也盯紧点,有 任何风吹草动及时跟我联系。”说完厉司言就看了电话。直直的看着时晚晚。
时晚晚被看得有些尴尬,问到:“你今天怎么还没去公司啊?”
厉司言:“公司出了点问题,还在处理,你……什么时候来的?”
时晚晚倒没有想过他会这样发问,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这个问题,顿了半天,“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的电话的。”
厉司言也愣了一下,也没想到时晚晚会想到这里去了,轻笑了一下,把桌上的电脑合上:“我不是这个意思,工作上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好向你隐瞒的。”
时晚晚没料到他会跟自己解释,以往也没有在她面前提前过任何工作上的事情,只简单的“噢”了声。
厉司言:“走吧,下去吃早餐。”
时晚晚:“我自己去就行了,刚才不是说还有工作要处理吗?你去公司吧!”
厉司言:“去客厅吧。”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安静,到了最后厉司言才突然出声问了一句:“昨晚上……”
一想到昨晚厉司言和自己耳鬓厮磨的样子时晚晚直接打断厉司言后面要说出的话“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头也不抬的说道。
厉司言看着桌子对面的人,笑了一声:“我都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时晚晚:“问什么都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着时晚晚发红的耳垂,厉司言也不逗她了,真是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容易害羞,动不动就脸红。
厉司言:“你今天有没有什么安排?”
时晚晚有些不明所以,还是答道:“等会还是去趟公司吧。怎么了?”
厉司言:“那个你公司……”一阵铃声打断了他本来要说的话。
时晚晚拿出手机,说了声“抱歉”,然后按了接通键。
小怡火急火燎的声音传来:“时姐,出事了,我们的酒出事了。”
时晚晚有些疑惑,喝假酒事件不是已经解决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
稳了稳自己的心神,说道:“你说,出什么问题了?”
小怡:“你看网上的报道了么?这次比上次的严重多了,是喝我们的酒喝死了人,现在家属已经带人来闹了,还有网络上已经传播的很广了这件事。”
时晚晚震惊了:“死人?我还没上网,我……我等下就来公司了解情况。”
厉司言是知道自己瞒不住这个消息的,不能没收手机,还不能不让她出门,这很异常。
况且她对这个公司还是很上心的。
时晚晚紧忙把手中的牛奶往桌子上一放,站起来转身就出了餐厅上了楼。
换好衣服下来后,厉司言已经驾着车在门口等候了。
时晚晚也顾不上什么,上了厉司言的车就往公司赶去。
时晚晚趁着去公司路上的时间上网刷了新闻报道。
厉司言斟酌的说:“你不用那么着急,这件事来的怪异,现在人已经死了,我们只能先找出原因是意外还是人为。”
时晚晚:“我知道,现在着急也不能解决事情,跟上次的李海的事件不同,死了人更不好处理。”
到了公司门口,很多人都聚集在这,很显眼的横幅---海蓝公司酒有问题喝死人。
一大伙人在那吵闹要给个说法。
厉司言皱了皱眉:“人这么多,你自己小心点,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时晚晚开门下了车,那一伙人就像得到暗示一样集体直接围了上来。
“看,他们公司负责人在那,快点围住她。”
围观的群众也受到了感染,一下子疯狂骚动起来,将时晚晚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大哥喝了你们的酒好端端酒死了,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其中一人大声说道。
“对没错,交代,我们要一个交代。”有人附和道。
“现在就给个说法,你们公司别想糊弄我们。”
时晚晚发现周围愤怒的声浪已经越来也高,围观的群众又开始骚动,有些亲属脸上还躺着泪。
时晚晚刚想说些什么,这时上来几个人在推搡,时晚晚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做很大的动作,这时一个人猛地一拉时晚晚就要往后倒去……
聚众闹事
厉司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及时的出现搂住了时晚晚没让她摔倒。
众人都被厉司言身上散发的冰冷戾气所愣住了。一时间安静了。
时晚晚连忙调整呼吸说道:“麻烦各位听我说,我是海蓝公司的市场总监,网上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大概了,对于刘富的死亡首先我感到很惋惜,但我们公司不会推卸责任,给我们一点时间调查清楚,真的是我们公司的责任我一定会给你们家属一个交代的。”
“我家那口子就是喝了他们的酒走的……”其中一位女人好像听不到周围的任何语言,也不跟任何人交流。只是垂着头,机械的,高声的重复着这一句。
这个女人还抱着孩子还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
群众一看悲痛的家属又想要群体攻之,一时之间场面又开始混乱了。
厉司言立马吩咐保镖和保安拦着这些人不让他们靠近,带着时晚晚进了公司办公室。
厉司言扶着时晚晚到沙发上坐好,关切的问道:“没事吧?刚才?”
时晚晚低声回到:“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去公司吧,我在这里可以的。”
经过时晚晚的多次催促厉司言还是先离开了。
这一天的时间仿佛过得格外漫长。
时晚晚站在办公室的窗口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深秋干燥而冷厉的冷风穿过胸膛,凛冽的感觉仿佛能刺入人的心脏。
在这时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时晚晚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天基本没有吃什么东西,中午没胃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