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生x陆承鞭打控S
“小少爷,好少爷,我心里头全是你,哪有半个眼神留给旁人啊。”
陆承是真的急得要命,这次晚报上不知被哪个好事者登了他的一则八卦,无非是说陆家大公子和哪位小姐在晚宴上眉目传情,好事将近。
天地良心,他陆承在开窍之前确实流连过花街柳巷,天下英雄那个不曾想过要芙蓉花下死,醉卧美人膝?但自从被秦家小少爷攥在手里以后,他简直是整个阳城最守男德的人了。他那些兄弟聚会但凡有个女的他是一个也不敢去,转念一想如今他乖乖当了秦燕生的枕边人,这便是做了那断袖,是那什么同性恋了,那这么一说,那些男孩也仿佛都如狼似虎的。从前陆承从没多看过会所里那些男服务生,可如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着了谁的道,毕竟是他从小到大千宠万爱的小公子,他是决心要做个二十四孝好男人的,坚决要杜绝一切诱惑。这么一想,有女人的局去不得,有男人的局更去不得,陆家大少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甚至有小道消息说他吃斋念佛去了。
偏偏这次的宴会是他父母耳提面命叫他一定要去的。陆家夫妇如今也不指望他能跟哪位世家小姐联姻成全一段佳话了,但这次是几个家族新一代的掌权人会面,个中利益盘根错节,他是非去不可的。
这一去,遇上了一个小时候见过的妹妹。这位曲小姐小时候和他玩得也算来,不过后来她父母就带她去法兰西念书了。如今这次回来身上带着留洋大小姐的光环,正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两个人随意寒暄了几句,晚上陆承顺带把她送回公馆去,这就被有心人记下来到处宣传上了。苍天大地,那车上明明还有个烂醉如泥的赵家小少爷呢,这帮小道记者怎么不一块说了?
总之,他家小天使已经三天不正常了。自从事发后,秦燕生没说过他一句,但耐不住陆少爷自己心里发虚。到了第二天,他完全可以确定他家宝贝疙瘩生气了。不仅早上不让抱了,他说要开车去接时,秦燕生只冷冷回了一句:“不用了。”收到消息时他心都凉了半截,忙前忙后三四个小时给秦燕生做了好大一桌菜,还学着曲小姐分享的西方情调布置了烛光晚餐,可惜晚上燕生压根儿没回家。他急着找秦燕生要个说法,却只得到了秦秋珩看好戏的模样,然后被告知秦燕生只是“想哥哥了要回趟自己家。”陆承晚上抱着冷冰冰空荡荡的被子是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什么叫回“自己家”?秦家是“自己家”,那他们俩精心收拾的爱巢是什么?“人家家”?
好在燕生第三天就回来了,但是整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不仅一次都没再缠着他叫哥哥,他说话也全是爱答不理的,时不时陆承挖空心思找的有意思的事同他讲,说了半天没动静没个回音,转头一看发现燕生压根没在听。这给陆承急坏了。他的字典里就没有“跟秦燕生吵架”这几个字。从小到大他都是燕生指哪他打哪,燕生要星星他不给月亮。充了这么多年的心肝不信任自己还剩了气,他因此也低落地耷拉下耳朵了。
但日子还得过不是。陆少爷厚着自己在燕生面前本就所剩无几的脸皮,在第三天的傍晚,跪在了燕生的床前。
“陆哥这是做什么?”
小少爷懂装不懂,实则心里清楚陆承这是想求他原谅,来讨饶了。
陆承心里一紧,他人已经跪下了,小少爷却不接他这茬。但好歹是叫了他一声陆哥,也不算全无用处。他厚着脸皮舔了舔秦燕生的手腕。
“主人,您不想奴隶吗?”
秦燕生听他这样说,心里又无语又有些好笑。
“怎么,哪有主人想奴隶的?难道是我跪你不成?”
陆少爷在秦燕生面前一向没皮没脸的,见他愿意搭理自己了,赶紧趁热打铁。
“奴隶想主人想得要命,连着几天主人都没疼过奴隶了,求主人给奴隶个机会伺候您吧。”
陆承这话说得算得上一顶一的卑微了,可他浑身那股常居高位的气质再加上他打心眼里以大哥的身份自居的习惯让这话听着没有多卑微不说,反倒是十成十哄孩子的语气。秦燕生剜了他一眼,懒懒地起身,推开卧室内部的暗门:“爬进来。”
这道暗门其实是秦秋珩当年叮嘱他装上的。他一贯心思最缜密,本意是要秦燕生他们做一间暗室应对紧急情况,何曾想这两个没心眼的家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把暗室改成了一间调教室。
这间调教室没有秦秋珩的那间物品齐全,且整间房间并没有透着一股危险又迷人的张力,反倒是按照燕生的喜好改造成西洋式优雅的小隔间,由白色大理石铺的底,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地毯,上面放着一把皮质的椅子,往往是秦燕生自己坐的地方。这屋子的侧面挂着几种不同材质的spank用具,有皮拍,木板,和一根金属制的棍子。这棍子往往只是唬人用的,不说秦燕生喜不喜欢这个级别的暴力,更重要的是他那双柔柔的玉手提这玩意,不消一小会便累了。旁边是几种不同粗细,长短,大小的鞭子,甚至还放了两根藤条。最角落放了几根绳子。小少爷脾气比较急,不像他哥哥那样擅长绳艺,所以挂着的那几条红绳自然也是成了摆设,倒是旁边挂着的牵引绳他经常用。他哪怕当起主人来也有些孩子心性,喜欢用给陆承戴上皮质的项圈,牵着他在房间里爬行。他自己清楚这种服从性的训练多么必要:陆承本身不是,也往往在他面前以大哥的身份自居,若是不让他在羞赧中学会服从,他就很难理解调教关系中主人和奴隶根本上的不同。
其实秦燕生很明白,无论陆承懂不懂s,能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只要秦燕生想玩他,他会是一条极乖的狗。但秦燕生要的不只是这个,他想要在这长达二十余年的“备受宠爱的弟弟和任劳任怨的哥哥”之间开辟一条全新的关系,一种主人和狗的关系。他想要陆承全身心地臣服、信任、依赖他,成为他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而他也会成为温柔又恶劣的一位主人,掌控、调教陆承身体每一处渴求垂怜的部位。至少在这个房间——在调教关系的这一刻,秦燕生要的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宠爱,而是狗对主人的仰慕与崇敬,是身与心的服从,也是陆承在这种关系中体会到的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想到这里,他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柄教鞭提在手上。秦燕生先用教鞭顶上陆承的乳尖,再慢慢往下划至他腿间。教鞭轻轻托起陆承腿间硕大的巨物,又以随性的姿态玩弄了他两个垂下的囊球。接着,秦燕生突兀地在他左右两边大腿内侧迅速的各抽了一下。
“腿分开。”
陆承被这样玩弄了一圈,脸上已经泛起薄红。这两下其实不疼,但主要是羞辱:他被自己的主人提醒着,他不是一条合格的狗,连跪姿都要主人教导。他的大脑已经晕晕乎乎地罢工了,此时他是潜意识在服从着秦燕生的指令。
秦燕生端详了他一小会,又看了看手中的教鞭,接着,他起身走到陆承身后,利落地往他屁股上抽了几下。
“啊!”
陆承被他抽得有些猝不及防,不过很快就稳住了身型,他不经意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些,背也挺得更直了些,似乎像要冲主人证明自己的听话。
秦燕生在他身后暗暗笑了下,手上轻抚了抚他的脸。陆承享受地蹭了蹭他。感受到陆承的动作,秦燕生慢慢加深了力气。他骤然扯了一下陆承的头发,将他的头扯得向上仰着。
“喜欢我这样玩你吗,哥哥?”
“生生生生谢谢,谢谢生生奖励哥哥啊!”
秦燕生猝不及防地换了根更粗的马鞭,连着在他背上抽了三记。这几下不似刚才调情的意味,真真切切带了些虐待的意味。
陆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