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公操哭了怎么办?在线等很急【H】
把老公操哭了怎么办?在线等,很急!【H】
鄂毓指路将车开到了附近的一片海滩。不远处支着个巨幕,播放露天电影《乱世佳人》。附近还有一家子在露天烧烤。他们将车座位放低,打开了天窗,任阵阵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得神清气爽。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观赏老电影。
你怎么知道有这个地方?我以为你对老家的地界不熟呢!南和谦开他玩笑。
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我从小就常一个人来玩。
南和谦吃了一惊:从小?一个人?
要知道这里距离阿毓家可是有二十多公里。小孩子一个人去这么远的地方玩,家长不会阻止吗?不过可想而知,肯定是瞒着家长。
对啊,我从学会骑车开始就往外跑,只有吃饭时间准点出现在家门口。
阿毓回忆起八岁那年在外婆家大院里第一次骑两轮车。之前他也骑两侧带着辅助轮的车在院子里转圈儿。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外公吃了中饭习惯先到书房的小床上躺一会儿,一觉醒来,阿毓已经在床旁边搭乐高积木,看到外公醒了,嚷着要外公把车后面两个轮子卸了。外公找了起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花纹都磨得平了的辅助轮拆了下来。
你像平常一样向前骑,我帮你扶着!外婆猫着腰扶住了阿毓的后座。
外婆!别松手!我害怕!他心里那个激动呀,连带着一脚踩得重了直接冲了出去。少了那两个轮子的束缚,自行车身轻如燕,飞也似的。阿毓只注意到控制方向,压根儿没发现外婆其实早就松了手。于是,他就这么轻易地掌握了平衡。
自此,他骑车的瘾越来越大,很快就敢让小几岁的弟弟妹妹坐在后座,甚至连续不断蹬几个小时车去江边海边。
鄂毓回忆着往事,不禁捧腹,我外婆都说我比妈妈上班还忙,一放下碗筷立刻出去呼朋唤友。下雨天到池塘抓青蛙幼崽,拉个网丢到池塘里钓龙虾,从花园里采集鲜花,啜一口蜜汁堪比任何佳酿。特别是这里,那时候可没有人工沙滩,我就在黄泥滩里深一脚浅一脚抓螃蜞,每次还不忘背着锅来,捡几块红砖头搭个灶野炊。烤香肠,炒菜,柴火做的饭就是香!
南和谦想象着那场景,也被他逗乐了,这小孩小时候就这么皮啊?
鄂毓:皮一点没什么不好。隔壁的男孩子都没我精力旺盛,跟我骑车来了一次就再也叫不出门了。想起来小时候真幸福,拥有的东西很少,却从来不觉得匮乏。长大了,拥有的越来越多,却再也没有那时候单纯的开心了。
我觉得长大了也开心。南和谦感慨道,小时候,是没心没肺的傻乐,现在有了伴儿,虽然比小时候辛苦,但开心也会变成双倍的,甚至以后还会变成很多很多倍。
是啊,很多倍。鄂毓想到了他们本来拥有的小女儿。小孩子会给家庭增添很多倍的快乐吧?他忽然脱口而出:我们再要个孩子?
啊?什么时候?
现在......
什么?
阿毓没有给他更多解释的机会,一溜烟钻入了罩在两人腰下的蓝灰色天鹅绒毯子之下。在柔软的毯子里引起了一波不安的骚动。男人紧皱眉头,周遭环绕着孩童奔跑嬉闹和人群的欢声笑语,他隐忍不敢发作,一伸手擒住了在身下用一条柔软的小舌头舔弄自己的人儿,将毯子掀开一点露出个头,那人气喘吁吁着说:那天的感觉好妙,所谓食髓知味。叫我天天想着,想什么时候再能见到你,什么时候再弄一次。
不太合适吧?南和谦的注意力被严重打扰,包括他那蓄势待发的玩意儿。
怕什么?我们在偏僻黑暗的小角落,别人又不看我们。阿毓嘴里含糊不清,含着吃得不亦乐乎。
南和谦紧张得不得了,手指抠进了皮坐垫里,留下了一道道纠结扭曲的指痕。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生怕车内的波澜起伏会引得窗外路人好奇驻足。咬着牙劝阻:别这样!我们什么都没准备!
阿毓都懒得回话,嘴没离开原位,翻开身后的手套箱,在里面一通摸索,竟然从中掏出了一罐全新的润滑液。
这......我车里到底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南和谦大惊失色地问。
老公,舔舔我的胸,对,就是这里......好舒服!
一阵压迫感瞬间袭来,阿毓将自己的上衣解了,贴着南和谦的胸口压下来,将乳头送到他嘴边,南和谦被迫张嘴嘬那圈儿深棕色的乳晕,春色撩人,身上人忍不住小声哼唧:唉唉太爽了,你用力一点,嗯,用舌头绕着豆豆舔舔,对,就是这样挤压打转!太爽了!太爽了!一手挤压自己的胸,仿佛给小娃娃喂奶,另一只手还在奋力帮身下的男人撸管。
又是一阵燥热的骚动,淫靡的气息越演愈烈,南和谦眼疾手快地关上了所有的窗,在黯淡的夜色下,只要他们不过于豪放,应该也不至于被人发现。
身上的人湿漉漉,胸口抹满了男人的唾沫,泛着红晕,深棕色的乳晕旁多了几个新鲜的齿印。手上黏糊糊沾染了男人的前列腺液,下面的小洞更是湿哒哒,你进来吧!像那天晚上一样,而且你捅到了不一样的地方,特别爽!你再按照上次那样捅一捅!
不说还好,这一说,让南和谦回忆起那天自己酒后乱性,竟然对着身体还未痊愈的阿毓强迫插入,他已经懊悔了千万遍,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现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又紧张又懊悔,突然就软了下来。他还想身上的母老虎是不是要抽他了。可是,阿毓却特别有耐心,低着头又吹又舔,不遗余力地服侍他。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温柔,从前的他看到这个色鬼投胎,自己也猴急地恨不得扑上去生吞活剥了对方,不管对方会不会痛,会不会留痕迹。可今时不同往日,即使情欲没有丝毫的减退,这份情绪却糅杂了丰盛的爱和疼惜。
南和谦伸出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阿毓的脸,帮他擦去嘴角沾着的白沫,轻声说:好像不怎么在状态,要不然你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阿毓那表情仿佛是听到明天即是末日。男人的肉棒从他嘴里滑落而出,还牵来着丝线。
我说让你来。男人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身上的人瞬间一跃而起,大呼:老公!你是说真的吗?不会是哄我吧!
看阿毓开心的像个孩子,南和谦反倒无所适从,为什么只是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你开心成这样?
这是小事吗?阿毓看他的眼神像极了在看什么新奇物种,我老公的第一次多么珍贵!我根本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是很大的牺牲吗?有个小子不是凡事都喜欢出头吗?打针、抽血、手术糟的罪从不见他抱怨,可是只因为南和谦一点点的小恩小惠,他就会感天动地,嘴里甜得跟抹了蜜一样夸:老公,你怎么那么好!
想到就忍不住心酸,南和谦揽过阿毓温柔地说:你怎么那么容易满足呢?我做的一切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最基本的事情吗?和你做出的牺牲比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那不一样!阿毓说,我们是生理构造不一样。
宝宝,要是有下辈子,我来做你的妻子,换我为你生儿育女。南和谦认真地说,他眼里含着泪花,幸亏车里的光线暗,汹涌的情绪才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迟钝,还是早就有贼心,阿毓坏笑着准备扒他裤子,下辈子的事情下辈子说吧,我们先把这辈子的帐结一下!
南和谦只好可怜地赶紧护住自己的裤裆,哀求:宝,不能在这里,我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吧!
随后,两人驾车到了高新园区附近一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