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自控地滑至下顎,而同时,床上的男人像做了梦魘般,眉间的皱摺又一紧,低喃出声:「南雪??」
「南雪,不要走??」
名为愧疚的潮汛在胸腔奔流而出,南雪尘捂住颤抖的唇瓣,死死憋住破碎的气息。
而一旁的余长逸静着,由上而下睨着瘫软在地的她,良久后淡漠起声:「今天晚了,你明天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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