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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她都要刮目相看了?。

“谢清砚,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啊?”黎初审视着他。

谢清砚将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她靠着,放松下来的姿态闲散,矜冷中多了?不羁。

大概是跟发型有关,看起来人畜无害的。

他不疾不徐问?:“什么?”

黎初凶巴巴任性的样子,简直让人看了?心痒。

谢清砚倾身往前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稳稳坐到自己腿上,双手顺势扶住她的腰,将人圈在怀里。

沐浴液的香气随着她的体温发酵,弥漫在周身,勾人神往。

她一坐下,衣摆根本遮不住,谢清砚这才发现端倪,眸色极深地看着她,咬着牙说:“你是想我死?”

哪有那?么严重啊,她感?觉不舒服,摇了?摇腰肢。

黎初嗤笑,双手懒懒环住她脖子,专注看人时漆黑的眼眸格外多情,眨了?眨眼,神神秘秘的语气说:“想你在我身上——”

停顿几秒,红唇缓缓吐息,“出生入死。”

谢清砚狠狠捏了?一把,惹来她一阵娇嗔抱怨,心神轻而易举就被勾走。

黎初用手推了?他一把,手指抵着他下颌,回到正题上,“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黎初控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谢清砚认真思索,实在是想不起她口?中的隐瞒到底是什么事情,“总得?给个提示吧?”

黎初瞪大了?眼睛,脑子在这一刻变得?灵光,“难道你不止一件事情瞒着我?”

见她这般孩子气,谢清砚倒是被她逗笑了?,缓声说:“怎么敢。”

“哪有什么不敢的。”黎初皱着脸,将她的发现一并数落,“你车内还有房间的香水,跟我同款。”

总不能说只是巧合吧,他在莫斯科可不用这个味道。

谢清砚恍然,不置可否,“不可以吗?”

黎初一时语塞,觉着他就是在诡辩,在这种时候根本说不过他,黎初伸出手,展开手掌,“那?这个呢?”

谢清砚看清她手里的东西,眸光微顿,眼皮动了?动。

黎初怕他抵赖,特地往他眼前送了?些,好让他看得?清楚,“你为?什么会有我的铭牌?”

这是高?中的铭牌,她丢过无数个铭牌,压根不记得?哪一个什么时候落入谢清砚手里。

还被他私藏在柜子里。

谢清砚沉默没出声,像是讶然她是怎么发现的。

黎初顺势讥道,“想不到理由了?吧,谢总,你还说没事情瞒着我,我看你怎么狡辩。”

四周静了?静。

谢清砚面不改色,语气平静解释,“无意间得?到的。”

听起来很?像诡辩。

但确实是。

黎初不信,“你就编吧,我跟你都不认识,你从哪得?到的。”

时间太久了?,记忆有些模糊混淆了?,不过他没编造,这枚铭牌真是他三年前得?到的。

从生日会回来之后?,他回美国忙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回来时已经是三个月后?,徐容时非要为?他接风洗尘。

叫了?很?多人一起玩,大都是陌生的面孔,谢清砚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人多嘈杂,他更感?兴致缺缺。

不知道怎么的,几个纨绔子弟闲聊,提起了?黎初这个名字。

言语间轻佻低俗。

谢清砚默默听着,他们说黎初这人换男人如衣服,嗜酒如命,不跟熟人玩第二?次,还说她眼高?于顶,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肯定很?爽。

几个人笑的不怀好意,陡然被一杯酒迎面泼来吓了?一跳。

其中一人臭骂一声,抬眼看见谢清砚拿着杯子,一肚子怒火顿时压下去,自认倒霉地摸了?摸脸。

酒水滴滴答答的。

徐容时见状赶紧过来解围,“卧槽,这是怎么了??”

迎上谢清砚冷若冰霜的目光,徐容时意识到事情不妙,因为?谢清砚这人冷虽冷,但待人也疏离寡淡,很?少与人起冲突。

更何况还是他带来的人。

就算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给他们几分面子的。

被泼酒那?人,有气也不敢言,只小声嘀咕,“我们聊着天呢,兴许是谢总弄错了?。”

谢清砚见他们不知悔改的样子,淡声说:“不要再让我听见关于黎初的任何坏话。”

原来谢清砚发飙是因为?黎初,那?几个人恍然大悟,立马道歉,“对不起谢总,我们都是口?嗨。”

“是啊,是啊,我们不知道黎初和谢总认识,我们错了?。”

“谢总,我自罚三杯。”

说着那?人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又急又多,呛得?面色通红。

谢清砚冷着脸,没出声。

徐容时一时好奇,低声质问?谢清砚,“你什么时候跟黎初认识了??”

谢清砚不疾不徐道:“不认识。”

至少她认识他。

当?初惊鸿一瞥,足够惊艳很?久,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会梦见那?个夜晚,海浪与呼吸交叠在耳边。

“不认识你干嘛护着她?”徐容时更是不解了?。

从记事起,他就认识谢清砚了?,这人性子一向冷淡,无欲无求,像个老干部,身边追求他的女孩换了?一波又一波,也没见他对谁多看过一眼。

成年后?就更是,身边这些公子哥换着女人,唯独谢清砚,不近女色,活得?不像个男人。

谢清砚轻描淡写,反问?:“护着了?吗?”

徐容时见他这样子,手舞足蹈了?憋得?脸都红了?,压低了?声音说:“你泼人酒,还警告人,这不算护着?”

谢清砚点头,“你说是就是。”

“啧啧啧。”徐容时打量着谢清砚,调侃道:“发春了??”

谢清砚懒得?搭理他,徐容时无处八卦,垂丧着脸了?片刻,陡然想起来什么。

“阿砚,我有个东西要跟你换。”徐容时得?意洋洋。

谢清砚了?解徐容时什么脾性,没把他的话放心上,随意一问?:“换什么?”

徐容时说;“还没想到,等想到了?找你兑现。”

谢清砚若有所思,“凭什么觉着我会跟你换?”

徐容时志在必得?,“黎初啊。”

果然,谢清砚表情有所松动,产生了?一丝好奇。

徐容时神秘兮兮说:“我有黎初的铭牌,你要不要?”

铭牌?

徐容时说那?是黎初高?中时的铭牌,可是珍贵的好物件。

谢清砚只关心他怎么会有,徐容时敷衍说别管怎么得?到的,反正他就是有。

谢清砚沉默几息,便?答应了?他这个无理要求。

原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徐容时还真将黎初的铭牌送了?来,从此他欠徐容时一个兑换。

谢清砚从回忆里抽离,他用黎初能接受的说法?解释,“也许,我早想认识你,比你了?解的更早。

对上他诚挚的目光,黎初顿了?顿,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复,抬了?抬脖子,气势很?足的说:“你认识我干什么?”

谢清砚托着她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冰凉的桌面激得?她想跑,刚起身就按住,双腿。

轻而易举地失守阵地,仰头迎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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