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拜之主安菲翁为珀尔修斯讲述自己过去的神奇糜艳经历
后又软又润的小腹上,在那鼓翘的腹肚尖儿上重重按下!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不、呼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的身体顿时紧绷,他的膝盖不住地颤抖着,腿心两侧柔软丰腴的嫩肉紧绷着抽搐,舌头受不住般吐出了唇外,淫媚至极地蠕动着,而下身那两只袒露的穴眼更是喷泉一样溅射出了透明的水液,宛如失禁一样哗啦啦地汇聚成了深色的水渍,浸染了那名贵的绸缎床单。
“呼啊……嗯呼……咕呃啊啊啊……去了……”摩罗伽浑身宛如被抽去骨头一样地软倒在床上,安菲翁凑得近,能嗅到白发美人又一次高潮后身上弥漫出来浓郁的花香,促发着他将自己坚硬滚烫的欲望插入这具湿软的身躯里。
安菲翁没有迟疑,他将自己已经铃口流出渴求水液、硬挺得发痛的阴茎对准了摩罗伽那正宛如蚌肉般蠕动翕张的穴眼,坚定而缓慢地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安菲翁便爽得头皮发麻,不愧是被神明掳走囚禁的美人,身体也如此地美妙,那只湿润的穴眼宛如数张小嘴一样妥帖地吸吮着牧羊人的阴茎,细密地包裹住了他的龟头和柱身,就连一向难以被接触到的伞状部下方边沿都能被那贪吃的肉壁给纠缠住。
安菲翁忍不住地喘息起来,他舒服得腰根本停不下来,手指抓着摩罗伽的奶子一边耸动着髋部一下一下地打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侵犯神明的禁脔,在强奸遥不可及的城主,但是他不后悔,因为安菲翁知道,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那他再也无法再如愿以偿了。
“不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呜呜呜~~~”摩罗伽被肏得头发凌乱地散开,潮红的唇瓣翕张着吐露出娇媚的呻吟,被安菲翁不断侵犯的小穴湿淋淋地吸吮着蹂躏着内腔的阴茎,快感在他的体内肆虐着,让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肢摇晃出柔媚的弧度以迎接安菲翁的操弄。
“好舒服……摩罗伽的身体真的好舒服……呃呼……好想一辈子就这么插在里面,呼啊……”安菲翁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沸腾,他仗着神奇花蜜一边吐出自己对摩罗伽的下流幻想,一边用力地往白发美人的身体里撞去,又凶狠地吸吮着摩罗伽的乳尖,仿佛里面会溢出甘甜的奶汁滋润喉咙一样。
摩罗伽被安菲翁肏得身体颤抖,腰肢摇晃,小腹前的阳具在快感的刺激下再次挺立起来,那秀气的冠头摩擦着安菲翁小腹肌理。铃口被刺激得收缩不止,湿漉漉地流出了黏腻的汁液。
安菲翁大腿紧绷,髋骨不断地撞击着摩罗伽的臀尖,将身下的白发美人肏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牧羊人低头含住了摩罗伽吐在唇外的红舌,贪婪地吸吮和纠缠,汲取着摩罗伽舌尖上还带着淡淡酒味的甘甜津液,被肏得意识模糊的摩罗伽也伸出舌头和安菲翁接吻,舌面摩擦时发出的咕啾水声连绵响起。
安菲翁的身躯压在了身下娇软美人的胸膛上,那绵软的奶子磨蹭着安菲翁的胸口,柔软的触感让他更是欲望勃发,在龟头抵着摩罗伽的小穴深处射出一次后,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硬挺起来,表示着再战的斗志。
安菲翁不知道神明什么时候回来,可能是几天之后,也可能是下一刻,所以他把现在的每一刻都当做了人生最后一秒来度过,每一次的撞击和抽插都带着自己的爱欲与渴切的绝望,身下的那根肉物似乎也察觉到了主人即将遇到的绝境,配合地充血硬挺,要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在那温暖的子宫巢穴里,以留下后代。
安菲翁翻来覆去地肏着摩罗伽,从一开始只知道横冲直撞,到后面学会了该如何取悦摩罗伽的身体,他旋动着腰肢,让肉棒在摩罗伽的穴眼里做着圆周运动,令自己的阴茎巨细无遗地肏遍摩罗伽的肉穴,这只机会吮吸的肉洞湿软又火热,每一次被肏得快感迭起的时候可怜又可爱地包裹着安菲翁的性器,却反而让年轻的牧羊人恨不得把它们肏得更开、更软烂了。
“呼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呜……啊啊啊啊肏进子宫了~~唔啊啊啊~~要怀孕了呼啊啊啊啊——”
摩罗伽小腹不住地收缩着,他的穴花穴被安菲翁无间断地抽插着,已经红艳得几乎要滴血了,子宫里也被射出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水,在剧烈的快感下摩罗伽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他的下身湿泞至极,透明的淫液随着安菲翁阴茎抽出又插入的动作被带出来,最后与他身下那摊水洼汇聚到一起,小腹也被前方阳具射出的精液给染脏了。
安菲翁眼角通红,他不知道自己肏了摩罗伽多久,只知道自己恨不得死在摩罗伽的身上,唯有这样他才能获得永恒的幸福。
大概是侍从们都知道城主是神明禁脔的缘故,没有摩罗伽的呼唤他们不敢进入,于是竟造成了一个极为有趣的画面——误入此地的牧羊人借着神明有事离开的空隙趁虚而入,把尊贵的城主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弄着,本只属于神明的两只穴眼里都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水,就算解开了身上的红绳,大概也会腿软得无法合拢了。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染指了神明的禁脔,即便安菲翁已经察觉到了天外泛起的鱼肚白,可是他的腰肢依然没有停下,仍旧在不住地贯穿着摩罗伽下身湿软的穴眼。
“呼啊啊啊……呜呜呜……你、你不是他,对吧?”
在漫长的抵死缠绵后,摩罗伽似乎是已经发现了安菲翁的身份,此刻他们一起躺在了宽大的床榻上,享受着那疯狂性爱过后的甜美余韵。
摩罗伽的嗓音里虽然带着淡淡的沙哑,却依然动听:“在这个城池里,除去囚禁我的神明外,就只有那群侍从了,侍从是没有胆子对我做出这种……逾越的事情,所以你是那名误闯此处的旅人对吧?”
摩罗伽苦笑着说道:“我能察觉到你与他的不同……你比他更温柔。”
安菲翁沉默了一下,他没有否认,而是解开了一直蒙在摩罗伽眼睛上的布块,让白发金眸的美人看清楚了自己的面容:“……是的,您说得没错。”
“您要呼唤侍卫进来杀掉我吗?但即便如此,我依然不后悔这么做,因为这大概是我此生唯一一次能够触碰您的机会了。”
安菲翁身上的神奇花蜜效果早已经消失了,他鸢尾花般浅淡的紫发垂落在同色系的眼前,那张俊秀美丽的面庞上写满了爱慕与渴求。
见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又出于对摩罗伽身体的担忧,安菲翁思索再三后还是解开了束缚着摩罗伽的绳索,好让他躺得更舒服一点,即便是松开了绳索,摩罗伽因为长时间的剧烈性爱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能气喘吁吁地躺在安菲翁的怀里休憩。
“……”被解开后的摩罗伽微怔,随后又苦笑了一下,没有喊人进来把胆敢亵渎自己的牧羊人给抓走,而是安静地沉默了一段时间。
“我其实并非是这座城池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他……他是一位非常强大的神明,我是被他掳掠至此地的。他将我囚禁于此,让我与父母亲朋分离,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漫长的时光,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记得我的人大概就只有他了。”
“神明的独占欲是如此可怕,你就不怕被那个男人发现后,将你焚烧成灰烬吗?”摩罗伽抬起湿漉漉的金眸,不忍地问道。
“怕,但若这是与您缠绵欢爱的代价,我甘之如饴。”牧羊人的眼瞳里盛满了柔情蜜意,他亲吻着摩罗伽微微发麻的指尖,年轻人炽热的情意之心如此动人,让摩罗伽为之动容。
“……那个男人就算回来大概也要七天之后了——迷途的旅人啊,你可愿意告知我你的名字?”
安菲翁意识到了什么,他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我、我的名字是安菲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