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安菲翁婚礼前和珀尔修斯抵死缠绵带着别人的成婚TR
摩罗伽倚靠在珀尔修斯的怀中,他很疲倦地闭着眼睛休憩,但是在感受到清新的微风抚摸在滚烫的肌肤上时,他依然睁开了那双宛如宝石般剔透璀璨的金眸:“这里是外界吗?”
“是的,我们已经成功地离开那里了。”珀尔修斯温柔地说道。
“我们这是去哪里?去找安菲翁吗?”摩罗伽又追问道。
珀尔修斯沉默了,他当然不愿意把自己好不容易救出来的美人送到安菲翁的身边,但是他一无所有,又怎么舍得让摩罗伽与自己吃苦?更何况安菲翁病入膏肓的模样历历在目,立志成为一名英雄的珀尔修斯也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安菲翁去死。
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想要成为人上人的野心就此埋入了珀尔修斯的心底。
珀尔修斯故意放慢了旅行的时间,他要让摩罗伽在这段时间爱上自己,即便回到安菲翁的身边也一直念着自己。
珀尔修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摩罗伽,再加上他是将摩罗伽从神明手下救出的英雄恩人,摩罗伽逐渐地对他放下了心防,在夜晚寒冷的时候,摩罗伽会依偎在珀尔修斯的怀中,两颗寂寞的心脏一起跳动着,韵律逐渐地重合,化作同一首和谐的曲调。
有时珀尔修斯会在河边停下,让摩罗伽清洗着身体,雪白的纱纺布料沾水后变得透明起来,贴合在摩罗伽曼妙的身体曲线上,在臀尖与胸乳这些挺翘的部位透出淡淡的嫩粉色,珀尔修斯的目光根本离不开摩罗伽,他的眼神追随着摩罗伽梳理着白色长发的身姿,呼吸滚烫而火热,不得不把自己整个身体浸在冰凉的河水中,才能维持冷静与镇定。
摩罗伽当然察觉到了珀尔修斯那火热的目光,他也很喜欢这个热情而直率的年轻人,两颗孤独的心在旅程中逐渐地走近,即便他们都知道当抵达忒拜城时便是分别的时刻,但没有什么能阻挡爱意的萌发。
摩罗伽与珀尔修斯了。
颀长的肉棒顶入了狭长的花径中,把那细窄的肉道都往外撑开了些许,摩罗伽又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在珀尔修斯的怀中扭动着腰肢,似乎是想要逃开这过于剧烈的快感,又像是试图把珀尔修斯的阴茎吞得更深一点。
他的腿心已经沾满了各种体液,湿黏一片,珀尔修斯的手箍着摩罗伽丰腴的腿根,每一次捣凿都是那么地用力而凶猛,仿佛每一次之后都将是永恒的诀别。
珀尔修斯呢喃着爱语赞叹着摩罗伽的身体,赞叹着他的美丽,那凶猛捣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把摩罗伽的小穴给肏开,让那淫靡的肉洞变得愈发绯艳红嫩,让摩罗伽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珀尔修斯肏得越来越淫荡下流,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那根无形的巨硕肉刃一点点驯服蹂躏的。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高潮了啊啊啊——”摩罗伽的腰肢向前拱起,在半空中颤抖个不停,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与感官的刺激下,他很快便被珀尔修斯肏上了高潮,阳具前端淅淅沥沥地喷洒出了白色的精水,而花穴更是抽缩个不停,在一边倾洒出温热爱液的同时,一边又宛如无数张小嘴一样蠕动挤压着体内无形的阴茎,那贪吃谄媚的样子让摩罗伽的脸羞得更红了。
“我也、呜呼啊啊……我也要高潮了……一起去吧,摩罗伽——”珀尔修斯的手指深深凹陷进了摩罗伽软润的腿肉中,他一边问着摩罗伽的侧脸,一边腰杆拼命地抽插耸动着,将自己的爱意、自己的嫉妒、自己的思念一股脑地灌溉进这幅美妙敏感的身体里。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摩罗伽身体宛如绷紧的弓弦一样颤抖着,当珀尔修斯的阴茎肏开子宫,在里面不断地蹂躏顶撞时,那小巧玲珑的倒梨形腔室痉挛着沉降下来,好让那粗大的肉棒更加顺利地蹂躏着这敏感的器官。
子宫高潮所带来的剧烈快感让摩罗伽再也顾不得其他,所有能流水的孔窍都在淅淅沥沥地喷洒着水液,哗啦啦地倾泄在他的腿根与臀尖,以及地面上,好在铺在地面的厚实绒毯将这些水液迅速地吸收,除去那淡淡的甜腥味,没有留下更多的痕迹。
随着“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珀尔修斯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摩罗伽的子宫里,那些液体将摩罗伽的肚子都灌溉得微微鼓起,甚至稍微一晃都能听到精水拍击着肚子时发出的水声。
“呼……呃咕……呼啊啊啊……”摩罗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他在珀尔修斯的怀中细细颤抖着,浑身的骨头仿佛在高潮的一瞬被尽数抽走一样瘫软成一滩春水。
珀尔修斯却没有给摩罗伽休息的时候,他抽出插在花穴里的阴茎,细窄紧致的穴眼在吐出最初一波的精水后,便将那泡滚烫的精液锁在了子宫和穴道里。
珀尔修斯接下来的目标是摩罗伽的菊穴,别忘了他可是在内心里暗暗发誓过的,一定要把摩罗伽的两只穴眼都射满自己的精液,让他带着自己的精水踏上婚礼的红毯。
“唔啊啊啊啊~~不行、太多了……呼啊啊啊……已经吃不下了……啊啊啊啊又要、又要高潮了呜呜呜……”
“摩罗伽一定会记得我吧?就算不记得我,也一定记得这根肉棒的滋味,对吧?”珀尔修斯咬着摩罗伽的后颈,一次次地将滚烫坚硬的阴茎撞进摩罗伽的后穴里,肏得他浑身发麻,抖动个不停,前方的花穴也还在一个劲地喷水。
“嗯嗯……呜呜啊啊啊~~摩罗伽记得的,嗯啊啊啊~~会一直记得珀尔修斯啊啊啊~~~”摩罗伽迷离着双眼,红舌在唇外时不时地蠕动和舔吮,一副被肏晕了头的恍惚模样。
“很好,不准忘记我,不然的话你就别想再吃到我的阴茎了。”珀尔修斯满意地将亲吻印上了自己方才咬出的牙痕上。
这倒是有点可惜,摩罗伽面上依然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但是他的心里却这么想着,倘若珀尔修斯说的是如果自己忘记了,就要用大肉棒唤醒自己的记忆,他倒是有点想要试试看这个剧本。
不过算了,看在珀尔修斯即将看着自己成为别人新娘的份上,还是对他温柔一点吧。
“不会忘记的……嗯啊啊啊~~喜欢、喜欢珀尔修斯噢噢噢~~~”摩罗伽的臀肉不断地收缩着,连带着穴眼也夹紧了那根粗硬的肉棒,快乐从腰椎处源源不断地升起,让摩罗伽在高潮中跌宕起伏。
珀尔修斯呜咽着抱紧了自己即将成为别人妻子的心上人,腰腹不断地撞击着摩罗伽的臀尖,将那柔嫩的臀肉击打得绯红一片,发出了宛如掌掴般的淫靡脆响。
摩罗伽在又一次高潮中被珀尔修斯射了满屁股的精液,这下子是真的两只穴眼都被肏得红肿靡艳,蓄满精水白浆了。
尽管珀尔修斯还恋恋不舍地想要再来几次,最好把摩罗伽肏得双腿合不拢,但是婚礼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珀尔修斯随手抓起摩罗伽嫁妆里的绸缎,为他擦拭着身上狼藉的精斑和体液,又整理了一下房间里的痕迹,最后亲吻了一下爱人潮红饱满的唇瓣,满怀不舍地等待着最后的诀别到来。
在这盛大的喜事中,安菲翁的病情彻底好转,他容光焕发,面带欢喜,那笑容比宝石和花朵还要更加璀璨动人,而作为新娘的摩罗伽尽管带上了混淆外貌的花冠,但在珀尔修斯的眼中他依然美得惊人。
摩罗伽身穿浅绿色的婚服,绿色是羞涩的颜色,象征了新娘的青春,也因此绿色最为动人,上面点缀着各色的宝石,但是那些名贵闪耀的宝石无法遮挡摩罗伽美貌分毫,反而都沦落为摩罗伽的衬托。
摩罗伽站在红毯的一侧,他面带微笑,头上蒙着轻盈的薄纱,恰好模糊掉了他春情泛滥的脸庞,珀尔修斯只清理了表面的精液,他的穴眼里还蓄着两汪白浆,倘若走动的幅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