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里坏了全都
失去美好灵魂的两个小时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升华。
虽然阿政的脸是冰冷酷哥,但是他的眼睛还是出卖了他,拿书也没有放在床上,而是搭在腿上,肉眼可见地开始不自然!
薛琰:alpha和alpha的巅峰对决,阿政,我又赢了!
至于他为什么说“又”,事情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
alpha被抓住头发拖进浴室,冰凉的水兜头而下打湿纯棉浴巾。
薛琰的声音像雪融化:“既然阿政坏了,就好好冷静一下吧?”
浴巾吸饱水,松垮地挂在胯上。
alpha被强力按下头,竟也没有反抗,任由冷水冲刷过身体,流过频频开阖的唇,重复着“要阿琰”,嘴里像含着块冰。
随后原政被推进浴缸,薛琰顺势把花洒关掉,照着浴缸空隙,一跨踩进了进去。
明明刚刚淋过水,alpha却像条失水的鱼,四肢蜷着,侧向里看不清脸,直到薛琰身上四溅的水珠不少甩在他身上,alpha的身躯才几不可闻地震颤了一下,仿佛被满漫天子弹打中全身。
浴缸里装两个alpha一滴水也挤不下。为了速战速决,薛琰一手掐着他的脖子,脚撑在浴缸壁,另一只曲起膝盖向下,顶住原政的腹部,用力压了压。
薛琰:“身材不错。”
alpha的腹部坚硬且块垒分明,像块弹力钢板,稍一压便回弹,外力在上面如同虚幻泡沫般不真实。
原政原本无神的目光忽然就变了。
他哈着气,喉咙里滚水沸腾,像被烫到了气管,还要从融化的洞里蹦出那三个字。
那么,从哪里开始?
原政身材顶级,alpha标准手册里的插图不及他千分之一。薛琰的手从原政的腹肌摸到肩膀,彻底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力量的直接冲击。这幅身体和五年前的原政不同,无限靠近成熟alpha的锋锐昂扬,并不似五年前雪地里孤傲寒冷的一柄废枪。
他向上一路摸到肋骨,两侧对称很快让他找到剑突。位于胸肌沟壑交界处,最薄的一层皮肤。薛琰用拇指在上面捻了捻,按到一块骨板似的屏障。
手底的温度不会骗人,薛琰仿佛摸到一层冷却的岩浆。
陈年旧伤被人轻佻地捏在手中,原政几乎克制不住alpha的本能。
抑制环不仅可以抑制他的易感期,还能抑制他大幅度的情绪波动。红的程度越深则代表波动越大,相反则是黑色。
现在是黑的。
他们都赤裸上身,薛琰的裤子一半泡在水里,一半贴在胯部,原政胯上的浴巾将落未落,打结的地方离薛琰膝盖不过半寸,只要薛琰向后一蹭就会散开。
不期而待让原政诡异地兴奋起来,却并未发觉自己为什么而兴奋,只能不自在地扭动身躯,在浴缸和薛琰之间磨蹭着。由于姿势的问题,他看不清薛琰的膝盖在哪,但是腹部的压痛清晰到他全身每一根脉络都在绷紧,手臂的青筋难捱地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与此同时,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薛琰的手,仿佛那双手摸到的不仅是他的表面,还有内脏,血管,以及更多。
一股全新的酥麻像被磁铁吸引的铁粒,争先恐后地涌入和薛琰相贴的地方。
原政突然不动了。
他口干舌燥,换了个说辞:“别摸了。”
颈圈瞬间流过的一丝血红却点亮了薛琰的眼睛。
薛琰挑眉:“现在才知道怕,晚了。”
他余光瞥原政的脸,视线正中,剑突边两块硕大的肌肉牢牢吸引他的视线。
薛琰嘴角翘着笑,尖牙锐利。
“……真得摸你一下?”
原政的心狠狠一跳,突兀得像是某种预兆。
……
薛琰的手放在原政胸口。
“好大啊阿政。”他说。
他的手指均匀修长,关节圆润,肤色均匀,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一些典雅的弦类乐器,在昏黄的灯下被琴弓拨弄着。随着薛琰向前压的动作,掌心擦过某颗红润凸起,原政的呼吸即刻暂停,眼角飞过一丝血红。
“嗯……!”他难耐地哼了一声,而后便绷紧背肌,不明意义地说,“别摸那里。”
薛琰看向他脖子上堪称显示器的颈圈。
很红。
外强中干,你这样怎么赢我,薛琰暗叹,这场游戏他赢定了。
他没有任何征兆,腕掌根部向上一推,白鼓鼓的一团像雪丘般堆起,正中朱红色的凸起轻而易举地落入指尖,宛如落单的一颗石榴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苍白的肤色鳕鱼肉般被正中线剖成两半,被瓷白的浴缸盛出,薛琰不禁又扯了一把红艳的乳头,看着它充血肿大。
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的东西因为薛琰的爱抚给出反应。
这是什么?
前所未有的感觉刺激到了原政。他刚洗过澡的额头蒙上细密的汗,差点忍耐不住更隐秘的声音。
薛琰在摸他这个认知几度摧毁他建立的高墙。
他红着眼睛,第一次叫薛琰的全名:“……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薛琰像个自在的舵手:“我当然知道。”
alpha的乳头硬得像石子,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乐趣,但是原政隐忍的表情极大地激发了另一个alpha的胜负欲,这让薛琰意识到,他正在赢一个不折不扣的alpha。
这个alpha在五年前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记忆里的眼睛可没有现在温和。
……不过现在也并不很温和就是了。
薛琰:“我在赢阿政啊。”
他身体下压,整个浴缸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覆盖。
“而且我想赢得更多一点,”他说,“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
他这么说着,手掌突然裹住那团软肉,粗暴地揉捏起来。
alpha的乳肉并没有想象中梆硬的手感,而像一块童叟无欺的布丁,每一口都让人觉得实至名归,柔软而有韧劲。薛琰看着指缝中溢出的雪白,掌纹不断擦过凸起的石榴籽,引起一连串的反应。
薛琰每一次擦过那一点都带起奇怪的酥痒,连带着喉咙也作废,挤出一些压抑不住的闷声。
“阿琰别摸,好奇怪呃!”他顶着令人疯狂的快意,逃也似地要向后倒,却被浴缸挡住去路。
而薛琰则要冷静地多,许是一种经验使然的安心,他甚至没有束缚原政的双手。
alpha难以自持的表情很适合框在相册里裱起来。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那双撑在浴缸底,原本如钢筋铁泥般的手臂,正因为胸口的快感而连连痉挛。
事实上,原政全身都在小幅度地痉挛。
他的下体早在薛琰跨进浴缸就高高翘起,被薛琰抚摸得硬到爆炸,蓬勃欲发。欲火难耐的边缘,他还隐隐有股期待,似乎在等待一个珍贵的礼物。
但是在薛琰说出“我在赢阿政”后,一种无望的漆黑从他眼底渐渐升起。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经久的抑郁,只是感觉胸口像是被挖掉了一大块,留下苍白的空洞。
好像真的坏了。
那就全部坏掉吧。
他的右胸被揉得青一块紫一块,像抹上艳彩,脖颈处颈圈由血红变为暗红。而左胸似乎也收到启发般,乳肉流着水色,艳红的乳尖期待地探出头,渴望着一样的爱抚。
很舒服。他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