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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突然发信息让我回老宅一趟,上辈子我只去过一次老宅,对哪里并不熟悉,我对此心里没底。
本来决定拒绝,却没想到叔父会做得那么决绝,如果我不来就要联系雄保局。
雄虫任何一个理由都能牵扯住一个雌虫,更何况联系雄保局,进入雄保局什么概念!?
大概会被驯服得连只狗都不如,到时候连嫁都嫁不出去,最后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雌奴。
雌奴没有人权,雌侍最起码还能活下去,雌奴随时都有面对死亡的风险。
我抿了抿嘴唇,不说话,最后把光脑扔在一旁,连信息都不想回,随便了。
我走进厨房,看着江岳忙里忙外的身影,我有些难过,从后边伸手抱着江岳的腰,垂头埋在了他挺直的后背:
“哥,你明天有空吗?”
江岳做饭的手顿了顿,他转过身揉了揉我的脑袋:
“怎么了宝宝?”
他把我拦在怀里,另一只手继续做着饭。
“没什么。”
本来我想跟江岳说去参加宴会的事情,但一想到叔父来势汹汹,上次江岳已经帮我挡灾了,现在难道又要再连累他一次?
再加上我有私心的,我不再希望江岳看到我狼狈的模样,去发现我沉痛的过往。
江岳意识到我情绪的低落,拍了拍我的背,语气更加的轻柔:
“乖,有事一定要跟哥说,别憋坏了,哥会帮你解决的。”
“好,哥。”
我声音有些哽咽,看着锅里翻滚的食物一时有些出神,当真正清醒过来时,我已经坐在餐桌前。
而江岳也给我递上了那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我捧着碗,很喜欢也很珍惜……
今天江岳要出差,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早上早餐还没吃,就有好几个通讯打来,催着他出去。
我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我想开口叫住他,话到嘴边最终咽了回去。
我请了假,换了一身白色的礼服参加叔父的宴会,礼服裁剪得当,看着简洁,一些小细节透露着精细。
没有任何的宝石装饰,只要不失家族的脸面,谁还在意你身上有哪些锦上添花的东西。
我让司机送我回老宅,今天难得的阴雨天,车窗外的蒙蒙细雨。
让我情绪一直低沉,我开始想江岳了,江岳要是在这,或许就没那么不开心。
老宅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没变过,惊人的占地面积,奢侈古老的宫殿,虽然比不上虫皇居住的皇宫,但也足够表面这个家族巨大的底蕴。
宫殿里头更不用说了,富丽堂皇,无数的宝石,古老的艺术品,还有随处可见的黄金饰品。
我没什么心情欣赏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心情压抑得厉害,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我怕我下一秒就要情绪崩溃。
到了宴会大厅,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眼前的景象让我窒息,胸口的沉闷,让我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里。
雌虫们一丝不挂的跪在地,身上能遮掩的,可能也就那几条束缚带,他们脸上带着迷情,估计发情期到了,身上散发出来求偶的信息素,更是让在场的雄虫欲罢不能。
他们露骨的做着一些为繁殖做贡献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雌虫都能博得雄虫的宠爱,浑身是伤,后庭被玩的红肿不堪,合都合不上的比比皆是。
更别说那些更惨的一直在流血,鲜血染红了地板,雌虫引以为豪的治愈能力被崩坏得彻底,最终只能以惨淡收尾……
到处都是一些道具,大的小的,狰狞得可怕,也在这么一瞬间,我懂得了叔父一定要找我来这个派对是干嘛了。
我的脸色苍白,想扭头就走,叔父还是发现了我的存在,他让保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无法只能转身看向他。
他一身肥肉,什么都没穿,甚至还裸露出他下体的生殖器,他抱着一个姣美的亚雌,在努力的耕耘。
他看着我的眼神那样的不在意,仿佛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而他身后的保镖却面无表情。
他们轻而易举的把我摁倒在地上,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功,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的衣服撕扯开,最后把我的衣服剥夺的一丝不剩,就连最隐私的内裤都不给我留下。
身上没有衣服的遮挡,每一块皮肤都能感受到强烈的不适。
特别是当雄虫用似有似无的目光打量着我的时候,我就想一个出售的商品,任人观赏。
哪怕上一世在家里有也经常不让穿衣服,但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羞耻过。
上辈子的记忆随着保镖们手中捆绑绳索的动作,越来越清晰,每一幅画面都越发的历历在目。
红色的绳索所触及到的皮肤在发抖,心理带来的压力让我脸色苍白,哪怕心里后悔来参加这个所谓的宴会,所有一切的不可抗拒让我无力奈何。
我脚上一疼,噗通一声,我的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老疼。
我看着周围一切有些恍惚,大脑在发昏,脑袋里的时间像被静止了一样。
当如莫一脸高傲的走到我面前,我清晰的意识到,梦,该醒了……
如莫拿着鞭子笑得一脸得意,他身上是穿着礼服的,和我一丝不挂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他用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敢甩我就应该要知道后果,而且你竟然敢和江岳走得那么近,勾引谁呢?招惹我一个不够?
还要再勾搭另一个雄虫,给我戴绿帽子很好玩吗?”
我撇过头不回答他的问题,我消极对待只会惹得他更生气,我已经预想到我今晚的结局会如何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又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方式,又要再一次面对这些重重复复的场景,如莫挥起他的鞭子,我绝望的受着,被鞭子打真的很疼,一鞭子下来,就留下一条红痕。
痛得我直抽冷气,我身体一瞬间的一抖,神色痛苦,眼眶发红,我最害怕疼,哪怕被打得再多都无法适应过多的疼痛。
我想这就是如莫这么喜欢虐待我的原因吧,在这个几乎全民性虐的年代,我却受不了一丝一毫的疼痛。
很多雌虫被打着打着就麻木了,再多的疼痛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许有些会就此沉沦,也有性子烈的受不了,也便一了百了。
而我不管被打了多少次,痛觉敏感的神经会不断放大我的疼痛,再加上我对疼痛的排斥与恐惧。
每次都会露出痛苦难耐神色,在某方面也算是天赋异禀,毕竟折磨起来会让人更加的兴奋。
如莫打够了,也欣赏够了我痛苦的神色,他选择对我做另一件恐怖的事情。
原来宴会厅中的木马是为我准备的,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雌虫,哪受得了木马上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比手臂还粗,更别说还有倒刺。
长期被调教的雌虫都害怕这东西,更别说我,估计刚坐上去进都进不了,强行进入也只会流血不止,肛裂都是必然的事情,我心理苦涩,惨淡一笑,原来重生了,也逃不过这该死的命运。
我看着如莫满眼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我肉体的眼泪还没停,但是灵魂的眼泪已枯竭。
我为我的软弱无能而感到悲哀,我自哀自怨,为什么老天不愿意放过我……
我被架起,伴随着我的身体越来靠近那庞然大物,我惊恐的颤抖,全身都僵硬住了,大脑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来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