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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1 娇俏女医x战损王爷 强制爱(微)

 

凌城感觉自己一直在往下翻滚。

山间突起的石头碾压过胸背腿,石头缝中生长的荆棘、枯枝挂破了脸皮衣衫,坠落的过程中盔甲也四散了。他在自己的梦境中变成神勇的将军,刀砍剑劈都不能让他有丝毫的痛感。只是一会在坠落,一会又在杀敌。

他在冰冷的血海中沉浮许久,感到有人在拨弄自己。。

血色的天空撕开了一道口子,绿色的光射了进来。

小河流水潺潺,两边是茂盛的野草树木。一张模糊的脸凑了过来,只能辨认出眼睛十分灵动,那张脸看起来十分欣喜。

“还活着?太好了……”

声音逐渐远去,他又昏了过去。

兰破小心翼翼地将男人从河边拉回来。这血人浑身衣裳破碎,仅剩的破布也被血液浸透,身高约有尺八,比自己高出一个肩膀。

她看着这人身形修长,骨架运城,古铜色肌肤肌肉饱满,把人翻过来果然是个俊男子。虽然面部尽是些细小伤痕,浓眉似剑,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失了血色,犹如蝶翼,纤薄惹人怜爱。

只是这伤……

肋下刀伤深可见骨,肩膀山一处贯穿伤,这两处最为严重。刀伤剑伤划伤擦伤,简直是个破布娃娃。

皮肉伤暂且不提,脑后瘀血,内脏移位,最为棘手的是脊髓断裂,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这么俊的男子后半身可要当个瘫子了。

兰破捏捏对方的脸蛋,戳一戳胸肌,手指伸进下裳在男子腿根处摸了一把,眉头舒展开来,“幸好你遇到了我小兰花,救了!”

凌城在一间简陋的房子里醒来,视线还是模糊一片,上半身仿佛被马蹄踩碎了又浸在油锅中,下半身却毫无知觉。

毫无知觉?

凌城一惊,挣扎着起身,上半身才抬起就无力支撑砸在了床上,模糊的视线里,自己半裸着身体。为何说半裸?因为大部分伤口包扎过了,其余部位均是裸露在外。

他刚刚那一声动静引来一阵脚步声,看身形是个穿着褐色平民服饰的人,一开口就让他想起之前女子。

“你醒了?太好了。我还说如果你再不醒我就要放弃治疗了。”

她清脆的话语里充满了欣喜,扶他起来,又往他背后垫了一床被子。

凌城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四周,床板简陋,棉被粗糙,空间狭小。此处是农舍无疑,眼前女子救了自己,但此地是两军交战边界处,不可掉以轻心。他听着女子说出自己伤势,一颗心沉了下去。

“……我说的你的身体状况你都清楚了吧。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你以后只能当个瘫子了,后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小伤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脊髓的问题有点麻烦,会耗费我不少精力。这报酬么……”

虽然自己下半身毫无知觉,但谁知道到底是从悬崖落下来的缘故还是这个女人动的手脚。凌城配合地用自己沙哑的嗓子出声,“只咳咳……只要神医能治好我,什么要求都好说。”

对方兴奋地站起来,“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直说了。我中意你,只要你答应做我相公。我这就帮你治伤。”

什么?相公?

凌城差点呕出一口血来,这女子……乡野村妇!

但此刻他急于治伤,得先稳住对方,便一口答应下来。

对方立刻喜形于音,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叫起夫君。

兰破见对方答应心中实在欢喜,师门男女皆成双成对,如今她也是有夫君的人了。兰破拿出自己的药箱和工具,着手起对方的伤势来。

七日后凌城的眼睛便可视物,看清周围的一切差点从床上跌下去,简陋的农舍布置成成婚的样式,床边搭了块红绸布,两三步远的地方就是正厅,贴了两张红喜字,摆了两根简陋的红烛。

“夫君,我已经等不及了,我们今日就成婚吧。”

他草草辨认一番对方的容颜,完全不能和自己的敌人对得上号,对方长了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一双眼睛清澈灵动,头上用树枝挽个简单的髻,穿着一身意料中的平民装束。

凌城的抗议完全无效,对方提溜着他拜完天地,又把他放回床边,身上没有明显连无痕迹,那就是干农活时锻炼出的力气了。

他还在内心权衡判断,对方已经急不可耐地亲了上来。

额角、眼睛、鼻子、唇边通通被亲了一边,然后埋首到自己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好香。”

香什么?什么香?自己一介大男人又不可能涂脂抹粉,堂堂晋国三王爷,鹰扬军的将军,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香味,这女人在说什么鬼话?但他一向铁血惯了,一时竟说不出什么劝阻拖延的话。洞房花烛夜,夫妻圆房很合理不是么?

“娘子……你听我说……我们可否……”

况且对方根本不听他讲话。

兰破深深地嗅了口男人的颈窝,血脉流动发出热烈的温度和奔腾的声音,这股生命的香气令她迷醉不已。男人的喉结在她的动作下滚动了一下,脉搏的跳动更强烈了。

她把自己的脖颈也贴上去。

“扑通、扑通、扑通……”

仿佛两道鼓声相互应和。

她在男人的脖颈上又亲又啃,这脆弱的要害之地甚至不能用力吮吸,师门就曾经有人在欢好中丧生,原因就是吮吸了这里的血脉。她用自己的舌尖扫过,用牙齿啃咬,对自己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

男人的胸膛在她怀里起伏,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粗重的喘气声。她感觉自己已经湿了。

为了今日洞房,她在男人上半身缠满了绷带,加固受伤的地方,也失去了好多乐趣。

这些算得了什么,她小兰花就要有自己的夫君了!

兰破摆好男人的姿势,撩开自己的裙摆,仔细沾了自己的淫水,沾满自己整个手掌就朝男人身下探去。

那幽处因为失去了主体的连接十分绵软,轻易就进去两根手指。兰破开开心心搅弄一番,觉得可以了,便穿戴上牛筋绑好的假阳,对着入口缓缓插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凌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未和女子交合过,但也知道男女媾和不应该是这种姿势。

他眼睁睁看着涂了黑油的狰狞阳具埋入自己身躯,毫无知觉的阴茎还因为亲吻的刺激站立着。如果眼神能烧死人,眼前这女人必然死了千百遍。

“停下!停下、你这村妇……”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本王……我……你这个村妇……杀了你……杀”

他疯狂挣扎起来,于事无补。倒弄的自己气喘吁吁,对方显得更兴奋了。

兰破小心扶着男人的腰动作起来,这小心只体现在手上,腰上可毫不留情。男人的下半身除了没有知觉并没有大伤,这也是她有把握的原因。

牛筋的另一端固定了缅铃,随着自己的动作挤压花核,每次撞击带来一阵战栗,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大腿留下。

兰破口中亢奋地叫着夫君,直到把自己送上云端。

另一边凌城的呼喝是另一种刺激,他气愤红了的双目,粗重的鼻息,叫喊的嘶哑的声音无一不让兰破感到欢喜。

她沉浸在身体的快乐中直到高潮,才发现男人气得晕了过去。

外伤内郁,没有气死已经是他身体好。

兰破清理的时候才发现,他居然流血了。

“哎呀,怎么回事?我明明照师姐说的润滑了呀。”她用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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