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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漂亮姐姐我也喜欢你。”西西说完还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当医生,当一个会针灸的医生。”

西西过来发了一次烧,花半夏诊断后知道是她长期饥饿后,暴食导致的消化不良,就给她做了针刺放血、消积泄热。

花半夏现在都还记得当时西西亮晶晶的小眼睛,她并不害怕银针带来的疼痛感,反倒好奇的看着她的操作。

“嗯,那西西要踏实学习,以后考医学院。”花半夏鼓励她。

“不,我要考那种既能当医生,又能当军人的学校。”

“哦,原来我们西西喜欢的是军医啊。”

“对,军医,这个好听。”西西一脸的灿烂,“我要当军医,我现在就去和妈妈说。”

西西说着就离开了花半夏的怀抱,欢快的找妈妈去了。

花半夏看着一边的花若有所思。

你就是花半夏?

花半夏小时候和爸妈上山采药,也喜欢摘些花带回家插在玻璃瓶里,可惜这里没有玻璃瓶。

她看见不远处被整齐堆放着的空矿泉水瓶,拿了几个,洗干净后装上自来水,把迎春花插在瓶子里,整齐的摆放在屋檐下。

花半夏好心情地低头一嗅,胸闷、恶心的感觉再次袭来。

她拍着胸口,深呼吸,以此缓解胸中的不适。

拍着拍着,花半夏突然想到,这段时间太忙,她都没有注意月经的情况。

她在心里计算着上次月经到现在间隔的时间,这么一算,才惊觉月经整整推迟了15天。

花半夏左手搭在右手的脉上,滑脉不是很明显,她又换了一只手,这边也不明显。

可能是时日尚早,所以脉象不明显。

再等等吧。

花半夏打定主意,以后每天早上的时候要摸摸脉,日常的工作也要注意一点。

她看着锅里的药熬得差不多了,过滤后一勺一勺的舀到大桶里,然后请了两个战土帮她抬到医疗组。

花半夏和其他的医生,有条不紊的给不能动的患者送去汤药。

“你就是花半夏?”

花半夏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他的信息,眼前一亮,他就是手脱臼和髌骨骨折的患者。

“你的膝盖做过手术了吗?”

“你看。”

男人把腿上的被子拉起,给花半夏看他手术后的膝盖。

“医生说,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他的膝盖上缠绕着纱布,她也看不见伤口,不过看他膝盖周围的皮肤以及粉色的脚指甲,恢复得确实不错。

“是挺好的,膝盖位置特殊,要听医生的多养养,慢慢恢复,不能操之过急。”

“多亏了白钊医生和你,不然我这命啊就交待在水里了。”

“这是我的工作,我应该做的。”花半夏这段时间听过太多的谢谢了。

“时峥还好吗?”

突然听到时峥的名字,花半夏有那么几秒的恍惚。

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是?”

他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是时峥以前的指导员。”

“啊,你好。”花半夏对于部队的职称不了解,不过想到他来时的情况,指导员的官应该不小吧,“你怎么认识我的?”

“时峥的结婚报告上看过,当初他要退役,我们几个老家伙都不同意,谁知他说老婆都等两年了,再不回去恐怕没法交代。”

花半夏只是讪讪的笑,她当时和时峥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时峥说的理由应该不是她这没法交代。

“你都不知道,他多优秀啊,多难得的兵,可是他不愿意留”

指导员回忆着,一脸的惋惜,随即不解的看着花半夏。

“最近看着你忙进忙出的,也不知道累,确实是有几分军嫂的韧性,怎么就等不起了。”

“不是,我等不起了,是他,他是怕家里人催,我们结婚是家里爷爷们安排的,领完结婚证他就归队出任务了。”

指导员得意一笑,“这个我知道,回来的时候,车都给我开爆胎了。”

“呃~”花半夏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他挺好的,回来了还经常运动,早上跑步、骑车。”

“嗯,那就好,叫他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花半夏乖巧的应下。

“你这孩子也是老实,药就这么端着不累啊,给我喝了吧。”

花半夏把装着汤药的杯子给指导员。

“你去忙你的,忙工作也要照顾好自已的身体。”喝完汤药的指导员还不忘嘱咐花半夏。

电视台的采访

救灾安置点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各单位救援队一波一波的撤离,安置点也由当地的部门接手。

这一段时间的默契配合,花半夏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这些经历和经验是在医院学不到的。

同时这也是花半夏第一次独立的、采用中西医结合的方式诊疗救治伤员。

今天,是附属医院医疗队撤离的日子。

花半夏和医疗队的医护人员清点所有的物品,由当地的车统一运往医疗垃圾处理点。

待一切都收拾好,所有医护人员一起合照,有新闻记者前来采访,花半夏掩面躲过镜头,向角落走去。

她已经六天没有洗头洗澡了,全身最干净的,除了天天消毒凝胶洗的手,就只剩脸了。

她不想这个模样出现在电视里,说不定时峥会在电视上看见她。

花半夏坐在石头上,安静的看着其他人。

“花医生。”师父白钊的声音传来。

花半夏扭头看着他,以为她有什么事要让自已做,主动走到师父的身边,躲开镜头。

“师父,什么事?”

白钊作为这次第一批医疗队的组长,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

对记者介绍道:“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医生,花半夏。”

听到白钊的介绍,摄像大哥突然将摄像头对准了她。

猝不及防的操作,花半夏礼貌的笑了一下。

“这次的救援任务,医疗条件有限,骨折、脱臼等许多的疾病,没有办法用仪器确诊的时候,我们都是依靠花医生的手来进行初步的诊疗,她采用中医的诊疗方式”

等师父介绍完,记者忽然问花半夏。

“花医生年纪轻轻,在中医上却有如此高的造诣,您对于中医的学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从胎教开始的吧,我妈妈说怀我的时候,爸爸每天都给我读《黄帝内经》《针灸甲乙经》”

花半夏意识到似乎跑题了,立即拉回。

“其实没有胎教一说,我家世代都是中医医生,从小耳濡目染,起步早而已。”

“这次的救援任务长达一个月之久,即将踏上归途,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花半夏没有多想,“希望没有下一次,我们都健康平安的生活,还有就是,我很好,一切都好。”

她不喜欢这样的采访,临时发挥,她总感觉不知道自已要说什么,词不达意。

害怕自已没有说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的,谢谢白钊组长和花医生,一路平安。”

几人寒暄几句,记者又去采访其他人了。

“想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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