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需要你(直球表白)
等感官回归的时候,宗祀崀已在他体内成结。过烫浓精重新占领生殖腔,越撑越大,好像随时都会因为容纳不住从而溢出。醒来的时候吸收掉部分,宫谛河第一次明白原来书上说的是这个意思,撑得他觉得能辟谷三天不觉得饿。
让他想想,部分α发情和猫科动物一样高频但快,另一部分像犬科又久又多。如果拿来形容宗祀崀,那就是结合二者优点,自己屁股不保。
“发情期有七天。我带你回家的时候,是第一天。”宗祀崀空出只手帮他按揉无法动弹的脚筋:“既然不会反悔,就陪我过完,好不好?”
拒绝吧,不忍心。不拒绝吧,宫谛河怕自己嘴太欠被日死。七天啊,完全不事生产专门进行交配,他个身体没特化的β正常度过都是难题,得靠非常及时补充各类营养。
可这是宗祀崀诶。
“看我心情。这次不错,下次继续。”性器拔出时水液过多还带响,宫谛河提出中场休息,忽略耳朵发烫和明显没够的宗祀崀聊:“你太霸道了,我逗你玩你都那么生气干嘛,我哪次是真心的?”
“可是我是真心想和你伴侣,我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宗祀崀垂下眼帘,睫毛很长,看不清情绪。
亲眼见证刚释放没多久的东西再度复苏,宫谛河这厮终于想起宗祀崀还在易感的发情期,试图把没彻底好的脚从宗祀崀怀里扯出来:“是我太狡猾了行吧,这不被你标记还没准备告你呢。”
“你也喜欢我,但是把我抛下了。”
宫谛河心算宗祀崀报的精确到分的时间,似乎和他记忆里二人分别没有半星出入,心虚油然升起,回避掉这个话题。
“你趁我喝醉酒,肯定你问题更大。”
宗祀崀默默帮他按摩,也没反驳,把被抛弃伤心小白花人设扮演得淋漓尽致,搞得宫谛河险些以为不是自己被上得后庭到现在还有残存感觉。
“好啦,我们都有问题,扯平,这七天我陪你过。”
宗祀崀闷声道:“可以后也想你陪我。”
“你不用对我发誓,只要能在我身边就好。”
宫谛河点头,暗自松口气。他确实动摇,可要说出口还是比较困难,能做出答应动作已经是极限。
“可以现在开始履约吗?”宗祀崀笑起来,迷得宫谛河七荤八素,再点了次头。
他马上知道后悔,并清醒体验自己被日昏再肏醒的全部过程。
余下几天很漫长,漫长到宫谛河基本每天睁眼就是在被日或者即将被日。他断断续续做了很多梦,梦里没有那么多颜色废料,是些以前的事情。
宫谛河和宗祀崀出生在大夏同一间育儿所。与宗祀崀按计划生产,完全社会化抚养不同,宫谛河是由父母带大的。
他比宗祀崀稍微大半年,差距也不是很大;加上出生人口有限,自然而然成为同班学生兼舍友。两种孩子相互间会产生向往,他也因此和宗祀崀成为好友,玩闹着长大。
与前人类时代相比较,当代人类从十二岁开始基础课程完结以后人才培养计划变得相当多元,就像树干到树枝不断分化。没有孩子会完全无法发掘天赋,每个人都能从事自己希望的工作。
宫谛河和宗祀崀都选择机械分支,导向却大不相同。他个人喜欢器械维修,所以只打算学门普通手艺在居民区混日子;宗祀崀睾酮素显然分泌比他要多,走向机械设计的道路作者注:此激素会对个人野望产生影响。
逐渐细分进程中,学业愈发变得繁重。二人没有儿时那么热络,朋友都换了一茬,只是偶尔联系。
直到那个最关键的节点。
十八岁自古就对人类很重要,意味着无数责任的承担。对这个时代的人,十八的含义更加多些,因为还包含更自由进阶学习的道路选择与第二性别分化。
早在选择前,宫谛河就与宗祀崀聊过,自己会选择职业而不是继续学业深造。他会申请在与父母居住的区域进行实习,然后上岗,从书本的苦海中解脱。
当时好像被宗祀崀说服约定一起申请住房的,不过随着他家庭变故没能成功。他去做什么来着?似乎是主动填表去边缘星系帮助尚未完全跟上技术迭代的老人,几乎相当于重新活了一次。
现在想起来还幼稚的怪羞耻,自以为很帅地远走他乡,赌气把所有联络都斩断掉。他人只能打听到自己还活着,其他由于自选保密一概不知。
就,还挺渣。
“先停停,我歇一下,屁股疼。”梦到这被打断时,脸上感觉痒痒的,是宗祀崀在细细密密地亲:“我都快被干得走马灯了。”
“那你喜欢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按?”宗祀崀表情无辜。
“凡事有度,我不是说你顺从本能释放压力是坏事。如果手艺还行的话,顺便按按腰。”宫谛河深刻反思勉强推出宗祀崀心情,不做太多声。
温暖带茧的手掌覆上背部,能够覆盖到腰侧,用最原始方式舒缓肌肉过劳的后遗症。那天醒来后宫谛河就懒得喝药,该有的痕迹一样不少,用最闲散态度挑战宗祀崀耐心。
生殖腔里面一直有精水没吸收干净,习惯后有种诡异的舒适。宫谛河暗自唾弃自己堕落,甚至对蛋白类营养物质的需求都降低很多,拒绝菜单中煎豆腐的选项。
之前这个器官存在感并不强,发育起来有股消不下去的垂胀感。常理而言,生殖腔完全成熟需要经历两到三次完整发情期,期间可以通过科技介入阻断,甚至发育成熟后还可选择切除替换和人为干预清理遗留信息素。
“那你之后会去预约手术吗?”看着宫谛河搜索完具体流程,宗祀崀一下没收住力,让宫谛河知道这人肯定不止做设计的活。
宫谛河懒洋洋拍开已经按到臀部的手:“用着挺爽,看我心情,反正也不贵。”
钱肯定还是要赚,只是需要购买的东西没有那么多,算是防止人过日子没什么盼头。宫谛河做维修存款也不少,能够支持他每次爽完都无痛换个新的,甚至因为有基因库连样本都可以不需要取。
“这次发情期过完,我可能要回中央星。”宗祀崀闷闷道。
“所以?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摸到这的,我怎么记得科研星也不在这附近?”
宗祀崀睁眼编瞎话:“可以求你留着吗?我……我就是被人拉着来应酬。”
“应酬?不举报我帮你。”宫谛河给刚才那下按得臀大肌收紧,又肌肉疲劳没能成气:“你求我有啥用,还不如活好点,看看我这脚踝上都是你牙印!”
“对不起,我下次会改的。”
宫谛河眯起眼睛看他。
这男人装可怜本事一流,好像浑身上下包括脾气都软,只有那块肉是硬的。但是他话里陷阱可多了,不知道多少次暗示图的不仅是这次发情期,还有以后,搞得宫谛河本来打算口头答应这七天过完拍拍屁股走人都开始重新考虑。
“不行就算了。”
“又没说不行。想进就进,你那玩意儿长那么大憋这么久不会炸的吗?”
“可是我想得到你的允许。”两侧床榻下压,气息陡然接近:“现在敢了。”
宫谛河的穴都快给肏熟了,有时候太过火还会带出点??红的肉。到这时宗祀崀总格外激动,听话不再咬后颈那块肉,只是舔。
滚烫呼吸打在宫谛河背上,怕痒又逃不开,硬着头皮装作除开愉悦无事发生。他沉沦进肉体的交欢,暂时不去想生活中其他的事,觉着偶尔来几次这样也挺好。
他如是把想法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