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然而没等他得意多久,陆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几天没见,二瘪子,去派出所这么勤快,片警都认识啦?”
“大,大飞哥?”
小痞子突然变得拘谨,比听到警察还震动,显然以前没少挨陆飞这个真阿飞的拳头。
陆飞微微使劲,“二瘪子,出息啦,敢欺负我学校的学生?”
二瘪子一个激灵,见强则弱,一群小痞子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各个缩头,连声不敢。
“滚蛋!”
陆飞松开手,抬腿作势要踹,一帮人作鸟兽散,顾不上美女佳人。
“瘪犊子就是瘪犊子,怂批!”韩宇不屑地摇头,啐了口口水。
“是你!”
杨蜜眨了眨眼,投来感激又惊喜的目光。
这么巧?
陆飞挑挑眉,打量这个染发烫卷的嫩牛五方,“以后回家往大道走,胡同小巷少来。”
说着,转身便走。
杨蜜望着他们的背影,猛然惊醒:“完了,他谁啊他,又忘记问了?”
……
“她谁啊她?”韩宇推着自行车问。
“不认识。”陆飞道。
“扯吧你就。”韩宇白了白眼,“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她好像穿的是初中校服,你丫小心犯法。”
“去你丫的。”
陆飞笑骂一句,忽然间兜里的手机作响。
“鸿哥,有事?”
“咳咳,我听说你最近想收购企鹅,有这回事吗?”
“有。”陆飞,“怎么啦,劝我收手?”
“那倒不是,我们idg帮你个忙,我们手里不有企鹅20%的股权吗,全部转给你怎么样?”
“帮我忙?鸿哥,这话说反了吧。”
陆飞撇撇嘴,明明是你丫的idg基金快到期了,临近年底,报表数据要做的好看一点,不得不套现企鹅的股份,做个漂亮的回报率。
偏偏,企鹅根本卖不出去。
电话里,过以鸿发出尴尬的笑声。
“行吧,我帮你,就是你帮我。”陆飞直接问价。
“不多,220万美刀。”
过以鸿去年花了110万美刀拿下企鹅的20%,今年220万美刀出手,等于1年时间,回报率100%,在互联网寒冬,绝对够亮眼。
“有这200多万,我干嘛不投自己的飞购旺旺?”
陆飞毫不犹豫地还价,还了40万美刀,还是看在过以鸿和idg的情面上。
“鸿哥,过了这村,你可找不到下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隐约传来细碎的讨论声,显然idg其他人在听电话。
“干脆折中吧,按估值1000万来算好了,20%,200万美刀,就当你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当然得帮!”
陆飞勾勾嘴唇,这种忙有多少帮多少。
明年,也就是01年,南非ih就会掏钱收购idg和盈科电子的股份,20%可值1260万美刀,光套现,也能套回530%的回报率。
仅仅只要半年!
他眼神瞄了眼旁边的韩宇,还是哥们前世说的,嘴角的笑意越灿烂,“不过我有个条件,200万美刀可以,但这个钱,你必须匀出300万rb投资我那个奶茶。”
过以鸿一懵,咋还带回扣呢?
“反正你们现在也不会投互联网,不如试试我的那个奶茶。”
陆飞劝道:“鸿哥,这也是就你们,像凯雷的祖先生想投,我还不给这个机会!”
“行行行,我跟晓歌、王树他们商量。”
投人一瞬间
燕京十二月的天,冷的让人得一种癌——
懒癌,根本不想挪出被窝。
陆飞伸伸懒腰,出门溜到京味居,点上三个肉包,一盘炸灌肠,就着大碗的炒肝下肚,味浓不腻,稀而不澥。
还是那两个字,地道!
然后到陶然亭公园,空空荡荡,来晨练的人明显比夏秋少了大半,但刘天利老爷子依然在,弹奏他的西河大鼓。
陆飞就在不远,压压腿,吊嗓子,唱着艺考二试准备的《萧何月下追韩信》,唱腔拿捏不到位的地方,刘天利顺便指点两句。
老人是一针见血,年轻人是一点就透。
可惜身体的嗓音条件不行,先天不足,后天补拙,只能靠技巧来弥补,否则大小也在歌坛走一遭。
毕竟,纽约房地产商都能当演员。
练完发声形体,颠颠地跑到学校,上午的课就是评讲试卷,把昨天批改的卷子剖析解答,紧接着又是新一轮题海。
刷题的快乐,他真的感觉不到,只想唱两句《监狱之歌》:
“我无自由,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
你话行错路,我叉错步,此餐心伤透。”
熬到中午,立马带上韩宇,直接开溜。
一人搓了三碗炸酱面,里头的酱必须小碗干炸,只有这样的黄酱和甜面酱,跟肉丁胡萝卜黄瓜丝拌一块,才n真香!
下午到燕园资源宾馆,坐镇中军。
技术部的2个组扩充到14个人,一组忙着架服务器,升级网站版本,二组则重点攻坚财付宝的安全防御。
本来想借徐欣的人脉,找农行、人行几个分行的行长搓一顿,公关网上支付,然而网艺股价暴跌,徐欣忙的自顾不暇。
没辙,只能延后!
他在办公室里呆了半天,在纸上勾勾画画,酝酿个大的,这时idg发来合同传真,一共两份。
一份股权转让,一份投资奶茶。
嘚嘞,两样齐活,偷鸡成功!
晚上回家,陪大哥大嫂吃饭,并不着急把奶茶的计划抖落出来,等钱到账。
他坐在电视机前看看新闻,翻翻杂志,了解一下国内外的政治和商业局势,尤其是纳斯达克股市,已经不是断崖,是俯冲,最高点的5100多点,已经跌了500点,蒸发了1万亿美刀,当然,铁定会波及华夏。
股市除外,我华夏股市,自有国情!
这么凛冽的互联网寒冬,幸亏这个时候,高媛媛就会打电话,送温暖。
明明21岁的大学生,被陆飞一段又一段土味情话给洗成了恋爱脑,什么我好想你,叨叨着学校里的事,煲的电话粥填饱了上面,填不饱下面。
宝剑尘封了大半年,没有再出过鞘。结果当晚迷迷糊糊,下意识拔剑刺去,寒芒乍现。
万幸没有刺穿棉被,就是第二天,他起了大早,拿上热水瓶和脸盆,偷摸摸地把内裤刷干净,掩盖犯罪证据。
必须找个机会跟高媛媛过过招,对练玉女素心剑、郎情妾意剑、飞天剑舞、倾城之恋剑、龙魂凤血录……
还有奸夫淫妇贱,e,这个不能练!
但是两天过去,还是没找着机会,倒是鹿化腾主动送上门,就见他眼眶发黑,面部暗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呦,老鹿,几天不见,抑郁了啊?
陆飞嘴角下意识地往上扬,他赶紧控制向下扯,苦笑着的脸上写满痛苦,完美演绎吉姆哈克的变脸,似乎感同身受地同情一样遭遇互联网寒冬的他们,嘘寒问暖。
“王树跟我说,陆总用200万美刀买下idg持有企鹅的20%股权?”鹿化腾问道。
“有这回事,还没有签约,我想一并收购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