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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初见

 

:“你私自拿烟,老板回来不查账吗?”

“查的。”那莫心一横,大不了挨顿打。

卡尔挑了下眉头,心知肚明,把烟捡出来,“等你有钱再还—————”

不远处有人开枪。

意外击碎展示烟酒的柜台玻璃。

那莫蹲下躲起来,卡尔还神色自如还朝那莫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突兀笑了。

怕死的呆瓜。

不对。怕死的漂亮混血软呆瓜

半晌,卡尔道:“结束了,起来结账。”

那莫腿蹲麻了,颤巍着腿探头打量了下安静的街道,和碎了满地的玻璃残渣。

完了,老板会把火气撒自己身上。赶紧跑路,这条街以后不能来了。

“收钱,呆瓜。”卡尔略带了点笑意。

那莫盯着他手里的百元大钞,木讷了几秒,这位大叔已经有钱到没有零钱了吗???他说:“我找不开美元,本店只收本国钞票。”

“你去告诉你老板,剩余的钱拿来修玻璃,我付了。”卡尔盯着他细长的睫毛出了一下神,接着说:“你欠我的那盒烟,我过两天来拿。”

他走了,那莫才正眼看到他的全貌。再回忆起来只剩下一个穿修身昂贵西装的背影。

“所以呢?”胸肌袒露的卡尔不爽问道。

那莫察觉他好像真的生气了,拉过卡尔粗糙又修长的手,解释道:“所以我根本就没怎么看过先生的脸,怎么记得住。”

“我后来也来过几次。”

那莫记得这位先生经常光临小卖部,每次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都说下一次还烟,下次下次还下次,直到那莫再去不了店里打工,烟也没还上。

那莫委屈巴巴,额头蹭上卡尔的手背:“我不敢跟先生对视。”

“那现在呢?”

那莫愣怔望着他,咽了口唾沫。他不敢说实话,现在的卡尔给他一种虚幻的感觉。卡尔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因此那莫不会感到一点威胁和压迫。

但等他病好了,没有人不会害怕身边的一只虎豹吧。

那莫照料了他三日,这个病号倒是很好说话,只是偶尔打电话说些听不懂的东西,有时打完电话他心情大多一下子差到极致,那莫只能硬着头皮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天晚上,卡尔照常打完电话,他朝趴在床边努力认字的那莫说:“那莫,你妹妹找到了。”

“在哪里?!”那莫猛抬头回道。

卡尔:“别着急,人在隔壁市里,不过明天就送到了。”

那莫一听低丧着脸,情绪无比复杂,那莎南能去这么远的地方,那肯定是被拐卖了。

他犹豫开口:“她你们在哪里找到那莎南的。”

“当地的妓院。”卡尔边说边注意那莫的情绪,即使微不可察,“正是因为被拐到妓院,我们才能够查到去向。如果是没有归属的流浪儿的话,不出意外,她活不过三天。”

“她才六岁,会发生那样的事吗?”那莫小心翼翼地询问,心脏压抑到喘不上气。

卡尔直言:“有可能。不过,我的人是在妓院地下室找到的人。”

“卡尔先生。”

那莫低哑着嗓子,慌到极致,脑子里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嘴唇快咬出血了。

卡尔伸手抚摸他的嘴唇安慰道,“明天就知道了。松嘴,别咬。”

“我”刚发出声,卡尔的手就势伸进嘴里。

他说:“我要洗澡,那莫。”

卡尔的伤口一点都沾不了水,水汽蒸腾的浴室里混合着晶莹泪花,那莫跪在大理石上,而卡尔强制性让他抬头,一寸一寸又塞了进去,肿胀而蓬勃地在那莫嘴里律动,下颚都渐渐发酸。

那莫眼珠子浸在泪水里,望着卡尔,此刻什么也顾不上,哪还记得什么那莎南。

卡尔真是霸道,因为自己伺候他洗澡分心了。

“嗯不要了疼”

激荡在那莫嘴里之后,卡尔才松下劲头。

“吐了。”卡尔命令道。

那莫迷糊着,听不清卡尔张合的嘴说什么,嘴里的腥味呛过一口,直吞了下去。他还有些茫然,无措仰视正在注视他的卡尔,蒸熏的热气红遍整张脸。

卡尔单手捞起他,晃悠几下后正对抱在自己身前。那莫环住卡尔的脖子,没支撑点就没安全感,想靠近但考虑到卡尔腹部的伤口,只能下意识抓上卡尔的背。

直到直直被贯穿,整个人都由不得那莫。

大腿内侧碰到了卡尔的伤口,那莫正曲卷着腿夹住卡尔腰,以便承受要死要活的冲撞。卡尔不知怎么的,第一次发疯般不知规律的运动,低哑喘动声直钻进那莫耳朵里。

“卡尔先生,伤口,流血了。”那莫闻到腥味。

卡尔非但没停下,动作更甚。

两人的心跳混咂滋滋水声,那莫跟着卡尔的频率止不住喘息呻吟,折磨到深处他忍不住颤抖,那莫被抱得死死的,一点下滑的趋势都没有,最后一丁点也通通泄在卡尔腹部的绷带上。

卡尔终于泄过之后,抱那莫进浴室,两人不知道多少次赤裸相见,那莫还是有种不知所措的青涩。

“手拿开,我瞧瞧。”卡尔抚上那莫巴掌大的腰,细嫩肌肤像是蒙上了一层春药。

那莫坐在卡尔性器上,黏腻的精液粘连在相合之间,正感受着卡尔那处再一次蓬勃起来。

下面焉哒哒像被雨淋湿的嫩芽,这些日子那莫养胖了些,胸膛和腰肢摸起来都不硌手了,凸起的红点挺立着,卡尔忍不住上手摸,连带腰上都用了点力。

“不要了,你是个病人。”那莫浮动着哼哼道。

卡尔笑:“那你自己来,我扶着你。”

那莫半跪在两侧,撑着浴缸边缘一上一下,自己给自己颠簸着,毫无技巧硬塞。

卡尔摸上小腹,“看这里,是不是鼓起来了。”

那莫怔怔看去,手被抓住放在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诞生出奇异的触感。

半晌过去,那莫只感觉到肿胀和异物,一点都快感都摸寻不到,他红润着脸自暴自弃趴在卡尔胸口上撒娇道:“先生你来嘛,我等不了了。”

就是这一句话,卡尔丢掉了理智。

也在疯狂中晕了过去。

那莫呼吸一滞,“先生!你怎么了?!卡尔先生!!!”

例行检查的医生听见这一声响,闯开门被香艳景色搞懵逼一秒后,秉持医生的职责将卡尔挪到床上换药。

“啧啧啧哎呀”

趁卡尔还没醒,医生感慨至极,“叮嘱好你家先生。养病期间不宜剧烈运动,死在床上可不怎么光彩哟。”

那莫羞到整个身子红彤彤的,他裹在被窝里点点头,余惊未醒。

他浑身酸痛脑子跟灌了铅一般,抱住卡尔左侧的手臂一起睡了个天昏地暗。

窗帘的缝隙恰好透出一丝微弱光亮,打在那莫侧脸上,发丝熠熠发光,他在卡尔怀里懒羊羊扭动一下,腿顺势搭在卡尔腹部。

那莫调整完姿势的那一刻,卡尔龇牙咧嘴醒了。

“小畜生。”卡尔欲言又止。

那莫环住卡尔的脖颈又哼哼几声:“不起,再睡一会儿。”

“我迟早被你搞死。”

卡尔往本就岌岌可危的床沿挪过一些,温馨的晨光赐予无比祥和的赖床环境。

时针不断向前拨动,一声声惊恐的呼喊如涨潮般袭来———“那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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