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偷情/当面TR
渐发热,性器一点点变得硬挺,顶端冒出不少前液。
最后一鞭落下来,可能是抽到了他某个敏感的部位,那里实在脆弱,痛苦格外明显,他几乎是在瞬间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身前。
这个时候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亚于最高的奖赏。而曹钰并没有让他失望。他抚摸着对方胯下那柄凶器,直到火热的柱体在他手里变得又粗又硬。
他亲吻着那顶端红润的龟头,仿佛他是对方最虔诚的信徒,冒出的几滴前液都被他的舌尖一卷而尽。硬物在他嘴里膨胀撑大,不留一丝间隙,他还能微笑着抬头看向曹钰,眼神似在蛊惑人心。
曹钰果然受了蛊惑。他匆匆做了扩张,曹钰不需要他指导,就自发找到了地方和窍门。硬物入体的那一刻,伴随着撕裂开的痛楚,快感一股脑地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任由曹钰搂紧了他柔韧有力的腰部。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自然。曹钰甚至不需要他额外的指导,性器的几番试探下就找准了他的敏感点。那处凸起被巨物一次次撞击、凿穿,快感有如实质,他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一次深顶过后,他作为被操弄的对象,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迎来了迭起的高潮。许久未曾发泄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弄脏了他的身体,打湿了他的腹部,而后穴在一次次的顶弄中,终于不堪重负一般,迎来了它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就算此刻对方要他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实在是太爽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他那被操坏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过分的想法。在那一刻,他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尊严抑或理智,只需要在他胯下承欢。
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山村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货郎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村子里造成不小的轰动。农闲的人们都出来了,有专门看热闹的,有想采买货物的,大人小孩都有。
人们难得凑到一起,一派热闹的景象。
被围在中间的卖货郎姓张,相貌并不出众,只能勉强算得上端正。然而他的脸上时常挂着笑,一身月白长衫/衬得身材更加修长,言谈举止无一处不得体,与谁都能聊上几句,这些特性彰显出他迷人的个人魅力。
他在此处定居,但小住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出于交易买卖的需求,他时常走南串北,见多了外面的新鲜事物。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返回,每次归来必然带着大批新奇的货物。所有的这一切都使久居村庄的人们倍感新鲜有趣。
凑到一起看热闹的,在一旁闲聊,说这次又见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围在货郎身旁的主要是那些想采买货物的人,他们询问某件商品的价格,货郎先报了个数目,若对方神色有异,他便笑着说:“我们都是乡亲,但凡凭这一点,我也要为你行些方便。……你看xx可以吗?”果然对方脸上多了笑意。
若是这件生意谈不拢,他也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转而指着其他功能类似的商品道:“你看这件可以吗?和刚才那件相比,价格上要便宜的多,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好用。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你都可以事后找我谈。”
总之一番交易下来,买东西的心满意足地离开,看热闹的开了眼界,也满足地离开,货郎的货物售之一空。
人群都散了,这货郎却没有立即离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刚休息片刻,便远远地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走来。
“货郎货郎,你骗我,你答应给我的小吃都不见了。”他环顾一圈,愣是没有看到一点小吃零嘴的踪迹,语气便不自觉地带上几分委屈,仿佛在卖娇。
货郎听了只笑不语,过了一会儿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很多好吃的,曹钰一见眼睛都亮了,嘴里亲切地叫着“货郎货郎”,说什么我知道你最好了。
货郎却没有把东西直接递给他,而是问道:“我交代给你的,阿钰还记得吗?”
曹钰轻快答道:“阿钰记得,已经和阿娘说过了,我要去货郎家住一晚。”他一边说着话,目光还是紧紧盯着货郎手里拿着的东西。
货郎的脸上终于多了几分难得的笑意,把好吃的递给他,抚摸着他的头说:“乖孩子,我最喜欢你这副听话的样子了。”
货郎的家不算近,走到那里还是需要花些时间的。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很多人家都在用晚饭。一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属于大自然的声音,夕阳的余晖洒在山野间。
别的方面不说,曹钰的精力向来旺盛,这个时候干点苦力实在是很适合他。他跟着货郎走了一段路,主动上前把货担挑在肩头,居然也不叫苦叫累。
很快到了地方。货郎把上锁的门打开,院里的摆设还是他熟悉的一切,他吩咐曹钰把货担放在角落里,曹钰照做了,等简单地收拾过后,他把毛巾递给曹钰要他擦擦汗。
曹钰光是吃小零嘴就把自己的肚子填个七分饱。等货郎做好晚饭,他拿起筷子戳了两口就撂倒不干了,说自己吃饱了。货郎心里清楚,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
吃完饭,两人坐在庭院里的树下乘凉,顺便消消食。
月亮顺着树梢爬到了天边,又躲在树梢后面偷偷探头看着院子里的两人。身材更壮实的那青年一副天真神态,打了个哈欠,而他旁边的俊秀男子脸上带了笑,将他犯困的脑袋轻轻安放在自己怀里,一下下拍打着他的后背,动作很轻,像在哄一个孩童。
在曹钰犯困的那会儿,他没有看到的是货郎如火炽热的目光,那里面分明包含了更多更复杂的情感。而搂住他后背的手也在一点点收紧,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那就像一个暗处的捕猎者布下天罗地网,终于等到了他的猎物落网。
像是惊醒一般,曹钰突然挣扎着直起身来,货郎却面色如常地看着他,等他开口给一个解释。曹钰说:“不能睡,要和货郎一起。”货郎听懂了他说的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货郎开口说道:“好了,我们进屋吧,做点有意思的事。”曹钰一听,本来有些犯困的脑袋立刻变得精神起来,开始对将要发生的事感到一丝期待。
那绝对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曹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他本来是百无聊赖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眼睛的余光一瞥见那道身影,他的脸上就多了几分笑意。
货郎刚洗完,长发披散开,冲淡了他平时的精明锐利,在灯光的映照下,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的气质。曹钰叫他的名字,他就应了一声,语气是少有的轻松。
等人到了跟前,曹钰不用他多说,自己就掀开被子,露出下面那具赤裸的男体,他浑身光溜溜的,恐怕是早就把自己扒的干净,一直在等着货郎回来。
那样子活像一个等着丈夫临幸的娇妻,只是未免太壮了些。
在性事里,货郎向来是占据主导的一方。这次也不例外,在他的底线范围里,他能忍受曹钰提出那些无理的要求。但一旦到了床上,如果对方的一举一动不按着他说的做,即使他不会生气发怒,曹钰也绝对讨不到半分好处。
而且这种畸形的关系绝对不是从现在才开始。因为曹钰很听话,和他平时的乖巧不一样,那是一种不自觉的服从与畏惧,出于一种懵懂的直觉。
货郎褪了亵裤,露出浑圆的两瓣臀,半坐在曹钰身上,在那片阴影间,曹钰的性器一点点消失在他的臀缝里,只留下一些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