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1
内衣内k的尺码刚好合身,合身得让安柠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但是安柠却没有看到合适自己的衣服,直接忽略一排未拆封的裙子。
经历两场情事的安柠,再柔软的衣服摩擦都会感觉有些不适。穿裙子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那些裙子一个b一个还短,一看就是上官墨殇的杰作,安柠直骂闷sao狂。
安柠拆开一条男x的k子,挽了挽k腿,用发绳收紧腰带,sh发披在后背,倒显得有几分潇洒。3
安柠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一位围着围裙的中年妇nv在楼下的桌边站着。
看到安柠下来了,惊喜地喊到:“安小姐,你醒了,少爷让我给你准备了早饭。”
安柠对陌生人的热情有些措手不及,但想着她估计跟上官墨殇是一伙的。懒得理她,下楼就从打开的房门走去。
但是,门口却守着两个一米八身穿西装,戴着耳麦的壮汉。在安柠走出房门的时候,面无表情地说:“安小姐,不好意思,墨殇少爷说您不可以出门,请您吃饭休息,他们忙完会来看您。”
“?”安柠已经气笑了,“我如果非要出去呢?”
“墨殇少爷说,如果您非要y闯的话,那我们只能采取强y的手段,阻止小姐您出去。前院后院,一共有十个人把守,安柠小姐三思。”
安柠冷笑道:“他有种!他最好别出现!”
保姆见安柠脾气这般暴躁,跟安柠说,吃好了叫她收拾,也就退下不去触安柠的霉头。
随便扒拉应付两口,对其他的山珍海味安柠对之嗤之以鼻。
两层小洋楼,在外看来是豪华jg致的,在安柠眼中,再光鲜亮丽都不过是囚笼,限制自由的牢狱。
安柠在封闭yan台上四处闲逛,观望四处真的有两个人把守一个出口。这还不算啥,更糟糕的是,这是一个独栋小洋楼,所观望之处,没有人烟。
这意味着,安柠就算甩开了这十个保镖,也没有办法向别人求助。心中不免发凉,而且刚才检查手机,发现信号都被屏蔽,发不出信息,也打不了电话,只能玩单机游戏。
安柠冷笑,还准备得挺充分的。
但是,安柠从来都不是认命的人,想要关住她,除非是打造一个铁笼将她扔进去。否则,妄想她屈服半点。
安柠跟保姆说,自己要休息,别来打扰她。
保姆应声说是,但却在一个小时后,听到窗户玻璃被敲碎的声音,立马高喊:“来人呐,安小姐砸窗了!”
两个保镖来不及拿钥匙,直接撞开门,一进门才发现锁上的窗户被砸了个大洞,床单被拧成条向窗外延续。到窗边才发现,窗台上还有几滴鲜红的血,一只拖鞋落在地上。
两个保镖立马通过耳麦联络其他人,守好各路,不要让人跑出去,然后立马下楼搜索安柠的踪迹。
等保镖下楼,动静消失后,安柠居然从更衣室跑了出来。
安柠如果直接从窗户那逃跑,最后的结局也只是被抓住。但是如果她制造出一种从窗户逃跑的假象,赌那群保镖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自己压根就没跑,再利用他们下楼的时间差换到另外一个地方藏起来,等到他们返回卧室还找不到自己时,必定要出动其他人。那就是自己真正逃跑的时机。
果然不出安柠所料,人面对突发状况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快的反应。
安柠趁机跑了出去,过一会,保镖突然反应过来,有可能是安柠的障眼法时,为时已晚,彻底寻不见安柠的踪影。
保镖只能用专线的电话联系东方清渊。y着头皮向他汇报了情况,对面传来的沉默不语,让保镖有些头皮发麻。
保镖承认,在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确实有些看轻安柠,看守那么一个弱小的nv子,十个人绰绰有余。也许也正因为是这样的心态,才让安柠钻了空子。
东方清渊放下手中的文件,沉思片刻,说:“将每个路口的人调一个回来,参与搜寻,随时保持联络。我马上回来!”
“是!”
安柠听着动静,就知道成了。东南西北,安柠选择西边,不是因为安柠想si,而是西边是森林,可见度没有那么高,就算要追,也不易追上,而不像草丛印记一样十分明显。
但是,守在西边的保镖却成了现在最大的难题。安柠虽然练过,但并不代表自己能打得过职业保镖,而且,一旦惊扰了他,其他保镖闻声而来,也跑不掉,只能一击命中。
许是天下的保镖都一个德行,看不起柔弱的nv子,被安柠上了一课。
安柠把他的耳麦戴到自己的耳朵上,听着他们的动向。在安柠跑到树林茂密的时候,就听见耳麦里传来东方清渊的声音。
“人都随时保持联络的吗?”
保镖们依次报数,但却迟迟不见8号的声音,才知道坏了。
“安柠……”回来。
安柠直接扔掉耳麦,没有再听东方清渊接下来的话,毫不犹豫地往森林里面跑。
等到东方清渊通过定位,找到安柠刚才的地方的时候,一向波澜不惊的神se掠过狠意。
既然那么想跑,那就最好跑远一点,否则,必然锁在床上,永不见天日。
“追!”
安柠不是专业侦查人员,所谓的反追踪都只是在电视上学的。即使做的再好再小心,也不免会留下痕迹。
安柠肺部似着火了一般,喉咙中高哑无b,脚似挂了铅球,但丝毫不敢停下来。如果能遇到公路,再遇上车,她必然能够逃出生天。
安柠现在已经像是将全部身家赌上的疯狂赌徒,只要有一丝的希望,安柠都不想再回到那个鬼地方。
安柠幸也不幸。
幸运的是,她成功找到了一条公路,也遇到了两辆车,但是,都直接驶过,没有给安柠开口搭车的机会。
安柠看了一眼自己,发现了问题所在。她全身因为跑得太急,摔了两跤,头发乱糟糟的,衬衫上甚至还有一些血迹。那是她故意在窗台上滴血划破的伤口,因为没有时间处理,有的血蹭在衬衫上,显得格外显眼。卷好的k腿也有些散落,更像是一个疯子。
安柠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头发用手稍微梳顺了些,成功拦下了一辆看起来有些陈旧的车。
安柠自述自己是森林探险的,不小心摔了一跤,装备和手机都摔没了,凭感觉走了出来,问车主能不能搭自己一程,用手表作为报酬。
车主爽快地答应了,送安柠到汽车站,但却没有要安柠的手表,说谁还没有个落难的时候,赶紧回家修养,他也赶时间不能送她到家。
安柠十分感谢车主,无以为报,只能握着车主的手,不断说着谢谢。
安柠找了一家二手店,相同的话术忽悠店主。用在卧室顺来的手表,换了个一千块钱。
安柠自然知道这表的价值不止一千,店主也看出了安柠急需用钱,压着价。但是安柠不敢耽误,立马拿了一千块钱,在二手贩子手中买了即刻出发通往乡下的票。
上了车,安柠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依然不敢松懈,不断地换车转车,买一套换一套,终于在一个不用身份证的宾馆安顿了下来。
反锁,cha入门栓和阻门器,安柠草草洗了个澡,直接倒在有些发霉的床上睡着了。
安柠在这个宾馆心惊胆战地休息了两天,没有东方清渊的消息,终于缓了下来。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安柠出门吃饭的时候,都是用深se粉底ye抹黑自己,带着假发,穿着平时都不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