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2-山海皆可平
冥王号这次回航的时候与其他海盗发生了冲突,虽然最后冥王号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打沉了,但自身船体也受了不小创伤,全员紧急把船体修补一番,总算没有进水情况了。但凭着这样的船体要赶回璃月的话风险太大,只能开往最近的陆地进行一番修缮。
这样恐怕赶不上海灯节了,北斗在船舱内透过玻璃看着海上的月亮默默想着。她想写一封信给凝光,等抵达陆地的时候递给邮局送到璃月,提前告诉凝光一声。北斗提笔在纸上简明阐述原因之后停住了笔,她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跟凝光说,但她写不出来。
最近两年,北斗发现自己和凝光的差距越来越大了。她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凝光越来越富有,地位越来越高。无论是谈吐,外貌,穿着都是璃月典型的上流名媛。她曾看到过凝光坐在世家小姐中被她们簇拥崇拜,也见过她与玉京台的贵公子谈笑风生,谈生意的时候不管对面是什么样的人,凝光都能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现在凝光是天权的候选人,又有了神之眼,这份差距在北斗的心里又放大了。北斗当然为凝光感到高兴,在她心里,凝光一直是最闪耀的珍宝。只是她现在觉得,这份珍宝不再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前几次回到璃月港,她像以往那般向凝光讲述自己航行中的所见所闻,凝光也像往常那般安静地听着,但北斗明显感觉凝光只是在匆忙地应付,她应该是没兴趣的。渐渐地,她也就不说了。凝光以为她说完了,就起身出了门,因为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北斗的心情说不低落是骗人的,但她知道,凝光有自己的事要做,她不能耽误她。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挺好,毕竟有得忙,想她的时间少一点,她的愧疚感就少一点。
对,北斗突然意识到——凝光自始至终只属于她自己,如此强大的女人,本就应该让所有人都看到她身上散发的光芒。
而自己,为什么一直在原地踏步?
北斗借着油灯昏昏沉沉地深思着。突然,船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北斗跌到地上一下摔清醒了。随之,船舱内的扩音器有个男人沉稳地说道:“伙计们,带上武器到甲板来,准备战斗了,这次是个大家伙。”那是船长的声音,语气就像要她们去吃饭一样。
冥王号上的人大多带着血性,争强好胜,像个杀胚。一听到要打架,抄上武器一个比一个冲得快,这股杀伐劲或许就是冥王号闻名的原因。船如其名,没有船能一对一赢过死神,就算一对多也可以放手一搏。
船员们带上武器来到甲板,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船只。此时船长掌着舵喊道:“快抓住船体!”
北斗刚抓住了船舷的麻绳,船身左侧又被猛然一顶,冥王号直接被调转了方向。
“水下有东西!”一个人喊道。
“炮手就位!其他所有人带上弩!它一出现就往死里打!”船长一边控制船舵一边指挥道,他要把那东西轰死。
所有人屏住呼吸警惕着四周。突然,船身右侧又被撞了一下,敌人在暗,他们在明,形势很不利。随后水下的东西几次三番地左右撞着船身,而他们完全打不到它。这种情况就好像狮子抓捕猎物。狮子游刃有余,先玩弄猎物,消耗猎物的心理,使其崩溃,然后再露出爪子獠牙狠狠饱餐一顿。
“船舱进水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本来船体也只是紧急维修,缺口之处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撞击。形势已经相当危险了,如果一直进水,再过一刻钟,船体就会明显倾斜,半个小时就会淹没大半个船身。
“直接往水下开炮!不要省弹药!所有人!直接攻击水下!”船长不甘心就这么沉船,要死也要同归于尽!
连续的火炮和箭弩直射入海,期间船舱内的人抓紧时间修补船体的漏洞。这样的攻击持续了一刻钟,水下的怪物没有在此期间再攻击船身,船长调整方向想趁此撤退。
“火力不要停!”他不求能杀死那怪物,只希望它是害怕火炮,不敢靠近就可以了。
船只航行了一段时间,那怪物果然没有再袭击,船舱内的人也紧急修补好了几个大窟窿,正当大家都在心里泛起一丝生机时,北斗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她带着两个人走到船尾,抓着栏杆朝下看去,夜色中只能勉强看到船航行时泛起的水波。北斗观察了一会,正当要离开时,水面却出现了异样,一只巨眼浮出水面,瞳孔因为因为月光的反射照得发亮。那古老却又邪恶的眼睛似乎带着威压,北斗同行的两个人直接吓得站不住了。
“是……是海山……是海山!这怪物是海山!”跌坐在甲板上的同伴好像被吓破了胆。
北斗又往下看了一眼,那只眼睛轻阖,带着一股轻蔑挑衅,但还没有主动要攻击的意思。她虽然还站着,但那海山的眼睛带着古老的力量,比鲸鱼更加深邃,鲨鱼更加凶悍,只要双目直视它的瞳孔就会被影响精神力。北斗双手颤抖地扶起同伴,向船长的位置走去,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艰难地说道:“是是海山,它还在后面追我们。”
鳍化冥海,尾点远山。海山的名号,只要是在大海上航行过的人都知道,传说它既像鱼又像龙,庞大如噩梦,力大如神灵。最近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海山,今日居然被他们遇上了,偏偏船体又是在战损状态,现在看来几乎是必死结局了。
船长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现在他也无计可施了。猎手不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这是生存法则。惨白的月光下,涌着波涛的声音,机组运作的声音,火炮的轰鸣声充斥在耳边,但还是让人感觉静谧得可怕,弹药已经不多了,所有人都在等船长发号施令。一秒,两秒这种紧张的时刻,时间总是过得格外漫长。不知过了多久,船长抹掉了脖子上的汗珠,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地呼了出来。他后退一步,示意让大副来掌舵。
“诸位!传说中的海山百年未现世,今日却被我等遇见,实在是一大幸事!”他的语气中带着癫狂,说完仰天长笑了几声,然后抽出腰间的长剑指向星空,“我乃冥王号——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