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22-海晏河清(正文完)
?”凝光眼中的亮光表明了这个玉壶十分合她的眼缘,不过随着北斗转动了壶身,凝光的眼皮又耷拉了下来,因为壶身上提了“南十字赠”几个字,一看字迹就知道肯定是北斗干的,这算是暴殄天物吗?
“船上的新式重弩是您的功劳,我代表南十字感谢您!”北斗殷勤地把玉壶递到了凝光的眼前。
凝光的心情有些复杂,但终究还是喜悦多些,本来可以放到私人藏阁那里修整完的黑岩斩刀,带上最通水性的水手,直奔海山而去。
距离上次遇见海山,只有短短十天,那次水手们在它的尾鳍处留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今天到了上次战斗的地方,北斗在海风中依然闻到了海山的血臭味,令人作呕,也令人兴奋!
尾鳍的作用非常大,不仅能保持身形稳定,也能把握前进方向,更何况海山那如远山般的尾鳍,若是不能摆了,就等于人失去了双腿。
“可恶的凡人!胆敢再来!”如从远古传来的声音忽然响起。装腔作势。
此番倒省得北斗找了,海山自己浮出了海面,却不似以往那般来个偷袭了。它怕了,离了死兆星几个船身的距离。
“别来无恙啊!老朋友!”北斗每次遇见海山都会这么打招呼,一开始海山是不屑,然后是警惕,现在海山听到这句话已经恨不得将她撕碎。它已活了千年,怎会栽给陆地上的人类!
战吼滔天,霎时间风起云涌。南十字和海山都抱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决心而搏斗着。船队携带大炮、渔枪,辅以弓箭和绳索,全力牵制海山。
这场战斗整整持续了四天,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相当疲惫,水手们尚且可以趁轮班是稍事休息,但他们却没见过北斗有过放松,有的时候真怀疑他们的船长是不是人,这已经是法,纵意地揉着凝光的胸脯,嘴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又吸又咬的,好像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两个人很快就湿了一片。
屋里的灯灭了,外面还在热闹,火光照进了屋子,北斗进了凝光的身体。第一次做的凝光没想到要把腿张得这么开,这让她觉得倍感羞耻,但并不反感,身上人的强硬和急切她很喜欢。
“叫我的名字。”凝光捧着北斗发烫的脸说道。
凝光快要到的时候,北斗提前捂住了她的嘴,灭顶的快感激出了凝光的眼泪,房间里闷闷的呜咽声,好像刚才是一场强迫的性事。等凝光稍稍缓过来,北斗才放开了凝光,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外面的人对屋子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然后她们开始接吻。夜,还很长。
第二天早上
“北斗!开门!”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把屋里的两个人给同时惊醒了。北斗反应快,用被子把身边的人遮了个彻底,心里慌得像是在偷情。
“北斗?都这个点了你还没起?”外面的人敲了敲门,试探地问道。
“丫的,这老头一大清早来干嘛?”北斗哑着声音一边把地上的肚兜捞起来扔给凝光,一边穿着裤子。
“老旅长您别急啊,穿衣服呐!”北斗朝屋外喊了一声,生怕上级破门而入。
“你这家伙,在后方待久了,都成懒蛋了是吧?得,我先去跟你政委聊聊。”
屋外的人走了,屋内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政委就在她屋里。
等旅长从政委屋子那边无功而返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穿戴整齐等着他了。进门的时候,他还看到凝光在给北斗理领子。
旅长今年也有五十多了,人精一个,视线在站着笔直军姿的两个人之间来回转,最后是北斗忍不住,先破了功,被旅长狠狠戳了一脑门。
“凝光政委,你先出去吧。”话是跟凝光说的,眼睛是盯着北斗的。等门关上之后,屋里就开始爆发了。
“早就跟你说过了!凝光是知识分子!你还欺负她!”旅长也是草根出身,北斗是他带的徒弟,但是他相当敬重文化人,认为受过高等教育的凝光不可能看上自己家的土狗,一口咬定是北斗耍流氓,也怕北斗玩性大,是见色起意,将来要辜负凝光。
“报告!我没欺负她!我问过她了!她说她愿意给我做老婆!”然后北斗脑门又挨了一戳,昨晚喝了酒,这一戳差点让北斗动了脚。
旅长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想起自己还未进门的时候凝光看北斗的眼神,心里稳了稳,然后又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思索着什么。北斗看着自己的师父的模样,好像有些滑稽,都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了。
刚思量完,看到北斗脸上的笑意,又使劲戳了北斗脑门三下,把人给戳退了一步。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骂,大概就是说她没自制力,不守军规。可屋外的凝光听着,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妖精,坏了道士的道心,毕竟这事儿是她主动的嘛正当她想进屋跟旅长解释的时候,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明天,你去省里,让凝光跟着你一起去。”
“她跟我一起去学校?”要是能在学校里一起待几个月,那也太美好了。
“哼,你想得美,你俩去领证!领完自己该去哪去哪。”
北斗愣了愣,“那得有婚假吧!哪有刚领完证就各奔东西的?”
“学习不能耽误!”旅长严正地说道,“等你回来再办酒,给你俩批三天假。”
这个结果北斗还算满意,于是站直了军姿,“谢谢旅长!”
旅长走的时候只跟凝光用眼神打了个招呼。
“都听见了吧?明天你跟我去领证!”北斗抱住凝光笑着说道。
“听见了。”那么多年,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比她想象的来得快。
早上醒来也没来得及温存,这会儿黏糊了起来。
“你没旅长说得那么坏,在我眼里你很好。而且昨晚是我主动的,他应该说我才对。”凝光对旅长说的难听话有些不满。
“嗨呀,他人就这样,就会批评我,对吧?你看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夸过我一句,我小时候他就这样,是生怕我长歪了。他怎么不夸夸我呢?夸我能找到这么好的老婆。”
“以后我夸你。”凝光又抱紧了北斗几分。
“好。我不稀罕他的夸奖了,我只要你的,你的才是最好的。”
房间内,床上的两人一进一退配合得天衣无缝,耻骨疯狂地撞击那圆润紧实又富有弹性的臀部,每一下都撞得两个人心魂震荡。
后入的姿势能更容易地进入更深处,也更能体会到凝光有多想她。北斗已经抽插至少百来下,花穴早就泥泞不堪,这个时候她甚至还能感受到凝光好似在咬她,花心更是有种致命般的吸力吸引她进去。
北斗身上晶莹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让她如雕刻版的躯体上闪着星光,她咬着牙根卖力地耕作,身下的人因为难以招架也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让人骨头都要酥掉的媚声,叫得北斗快要缴了械。
真是磨人
这时,北斗松开牙关,放缓了速度,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感受到身后人突然的熄火,凝光扭头瞪了北斗一眼,她刚才都快要到了,这不是在捉弄她是什么?
可惜这个姿势下的威慑对北斗来说毫无杀伤力,北斗露出了那好看的银牙,一巴掌拍到了那娇嫩的臀部上,随之而来的是一记深顶。
“啊!”凝光短促地高叫了一声,花穴一下紧紧绞着北斗。
然后又是浅浅的抽插,这让凝光可以细细地感受到北斗在她身体里进出,花穴被刚才那一记深顶撞得缓不过神来,臀部的微痛感因为北斗那双略微粗糙的双手在她身上的爱抚惹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