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念头乍起 对着盲人扶枪
苏悦轻声叮嘱道。
听见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觉得应该是客人已经躺好了,就按照往常的习惯,在手上滴上精油,然后两手向侧前方摸索。
只是,这一次,不同于往日的手感,他似乎触摸到了什么坚硬的柱状物体。
触手的温度很烫,几乎要将他的手掌灼伤。
“呃……”
陈起昂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他并没有按照苏悦的指示躺好,反而挺起了腰部,将下体部位摆在离对方最近的地方。
他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干净的年轻人,茫然地触摸着他的阴茎。
黏腻的前液,以及手掌上自带的精油相互融合,场面逐渐淫靡。
这个可怜的盲人按摩师,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触碰的是别人的私密部位,甚至还满脸探究地在他的下体打转。
“这里是……”
“客人,还请你躺好,要不然我的按摩没办法进行。”
苏悦有些无措,眉头微微隆起,整个人静若西子。
“不碍事的,小师傅,就从这里开始吧。”
“刚好,我觉得这里不太舒服。”
陈起昂哑着嗓子压抑道,努力控制住喘息的冲动。
“啊,这、好吧。”
苏悦睫毛翕动几下,宛如翩飞的蝴蝶。
无奈,既然客人这样要求,他也只好从善如流了。
说着,一手拿起精油瓶倾倒,一手摸索着坚硬滚烫的器官找准位置。
粘稠的精油顺着柱体的顶端,一点一点滴落,从马眼到卵蛋,全都被淋湿,变得油腻滑溜。
酥酥麻麻的触感,带着微微的凉意,从最敏感的部位燃起。
只是这样的快感,无异于隔靴搔痒。
嘶……太痒了……
不只是性器发痒,连心尖上,都像是长了一只蚂蚁。
陈起昂焦躁地皱起眉头,眼神紧紧盯住纤长白皙的手指,腰臀微微上挺,忍不住自行制造摩擦。
苏悦微微疑惑,但并没有多想。
毕竟,在往常,他也曾帮客人按摩过类似的部位,而且……
似乎是联想到以前的服务经验,他动作自然地掰开陈起昂的双腿,一本正经道。
“客人,还请用床边的枕头垫在腰下,将双腿岔开,越大越好。”
陈起昂微愣,没等自己想明白,身体已经擅自完成了苏悦的命令。
床边的高枕被他迅速压在腰下,两条长腿岔开撑起。
由此,他的臀部被瞬间抬高,臀缝也完全张开。
他像是等待进行堕胎手术的妇人,将最隐秘的部位悉数袒露出来,从会阴到屁眼,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精油顺着会阴向下滑落,一直滴在他的肛口。
那一圈红褐色的穴肉,像是喝饱了油水的小嘴,折射着淫靡的光泽。
只是可惜,苏悦看不见这样的景象。
他手指娴熟地下伸,直接戳在客人的屁眼上。食指轻柔地在肛口打转,将精油抹匀,向着内部浸润。
感受到这一圈软肉的剧烈收缩,苏悦安抚式地拍了拍客人的屁股。
原本紧张的肛肉,开始变得松软。
没等陈起昂回过味来,体内已经迅速戳进了一个指节。
这、为什么要戳进那里?!
他脚趾骤然绷紧,身体在瞬间紧张到极致。
“别……”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体内的手指就开始搅动,一点点摩挲着内部的肠肉。
陈起昂感受着异物缓慢而坚定地进入身体,饱胀感让他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情况有点不对……
他不明白,不是诱导小瞎子给他磨枪吗,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看起来纯洁不谙世事的瞎子按摩师,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地指奸他!
起来……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可偏偏,他的身体像是被戳中了死穴,腰部变得瘫软。
被进入的地方,一股酸胀的刺激感顺着尾椎骨涌向大脑,后脑勺被一阵奇异的酥麻拍打着。
陈起昂思绪开始混沌,甚至来不及懊恼,就被拽进了欲望的深渊。
……
“谢谢客人的配合!欢迎下次光……”
这位客人,走的似乎有些匆忙呢,大概是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了吧。
又完成了一单生意,苏悦轻轻舒了口气。
虽然这位客人按摩时的变现有些奇怪,像是要死了一样身体疯狂乱颤,几乎从床上弹跳起来。
床单似乎也被莫名的液体打湿了个透彻。
但是还好,客人慷慨大方,甩下几张红色钞票就夺门而出。
他心满意足地松了松筋骨,将劳苦功高的几根手指轻轻揉了揉,然后就开始收拾按摩后的残局。
“呲……”
汽车轮胎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响起,很快,苏悦的木门再次被推开又关上。
节奏稳健的步伐声在身后响起,苏悦听声,了然微笑,亲切招呼着。
“成哥,你回来了!”
关成闻言,不由自主绽开笑意,硬朗的俊脸冰雪消融。
他身高腿长,几步就走到苏悦身后,长臂伸直,一把抱起弯腰收拾东西的年轻人。
将劲瘦的腰肢揽在怀里,关成轻嗅着他的头发,下巴上细密的胡茬在他脸上微微蹭了蹭,眼中瞬间闪过贪婪的欲念。
“成哥,你先放开我,这些东西还没收拾完呢!”
苏悦笑着拍拍男人肩膀。
听到这话,关成才注意到他手上拢起的白色床单。
他双眼锐利地扫过,敏锐地捕捉到其中浓稠的白色液体。
目光瞬间凝滞。
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喷射后的精液。
至于射精的人……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眼神有些渗人。
苏悦感受到莫名僵滞的氛围,疑惑道:“怎么了?”
“你……”
关成双眼眯起,漆黑的瞳孔中酝酿着风暴。
他认识苏悦已经八年了,从那时候起,少年人就无奈辍学,跟着自己的爷爷学习按摩。
而当苏悦的爷爷去世,两人就成为了彼此最亲密的朋友。
这些年,这人身边的苍蝇蜜蜂数不胜数。
他找到各种借口,想尽了所有由头,带着他搬家换铺,躲避所有狂浪的骚扰。
但是,终究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