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ca进子宫了昏了
当天下午。
“乖宝宝。”
沈之牧抚摸着林可溯的脸颊,亲昵地说:“今天顺着我做,好不好?”
林可溯想保持冷静自制,但还是红了脸:“顺着你来,你肯定又干得又深又重,我受不了的。”
沈之牧舔了舔林可溯的耳垂,仔细探索:“你也很爽的,答应我。”
林可溯深喘一口气:“……好。”
不争气的,耳朵一软就答应了。
沈之牧高兴起来,勾着唇角轻吻林可溯的眼角,是无尽温柔的诱哄:“真乖。”
——
沈之牧硬生生憋了一个星期没吃到肉,迫不及待地扒了林可溯的衣服,一件不留。
看到这架势,林可溯在床上微微向后缩了缩。
沈之牧没管,自顾自地把裤子扔到地上,阴茎早他妈硬了,一分钟都难等下去。
强硬地拽着林可溯的脚腕,拉到自己身下。
掰开那两条又细又长又白的腿,露出那粉嫩嫩的小逼。
沈之牧控制不住自己,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胸膛强烈起伏。
林可溯心里难受:“它又大了……”
沈之牧摸了一把阴唇,引起林可溯的战栗,笑说:“对,一会你下面这张小嘴就会把它全部吞下去,小宝贝真能吃。”
林可溯的双腿大张,小穴里哆哆嗦嗦吐出来黏腻的液体。
沈之牧看着眼热,一秒都忍不住了,直接握着自己的东西,推着进去了。
林可溯痛处下疯狂收紧着小穴。
沈之牧捏着大腿根,粗喘着气:“宝贝,放松,让我进去。”
林可溯扭着腰:“你别急呀……慢点”
沈之牧摇头:“不行,我真要爆炸了,忍一忍。”
说着他更用力地一挺腰,把阴茎又送进去一截,被咬得寸步难行。
一周没干,跟第一次一样紧,根本进不去。
林可溯眼眶瞬间红了,无力地瞪他:“啊……”
像只软弱可欺的小兔子,红着眼睛瞪人,没有半分威胁。
沈之牧:“宝贝,再忍忍,辛苦点让老公插进去。”
阴茎卡在一半没进去。两人都是满头大汗。
林可溯软着声音拒绝:“我放松、不了……好涨、痛……呜呜啊”
沈之牧听着这仿佛兴奋剂的声音,肉棒激得更大更硬。
林可溯受不住地叫唤:“唔呃……啊太大了、好粗……”
沈之牧黑着脸:“宝贝儿,再叫一声,老公就忍不住全插进去了,到时候别哭。”
林可溯气愤地闭上了嘴,欲哭不能,用枕头捂着自己的脸,不去看这个干人还不准人发出声音的坏人。
沈之牧手上捏着嫩肉,阴茎被嫩肉挤压,爽得他直叹息,只得用粗糙的手指去揉摸林可溯最脆弱的地方,听着下面咕叽的水声,让林可溯眼睛里盛了一汪池水。
林可溯憋着声音:“唔……”
沈之牧拿开枕头:“开玩笑的,叫吧,好听着呢。”
林可溯受不住地蹬着腿:“我、我怎么这么难受……”
沈之牧笑:“太久没做了,下面小嘴又合上了,要跟第一次一样破开才行。”
如同恶魔低语……
第一次!
林可溯惧怕地看着沈之牧还没进去的东西,掉了两滴泪出来,第一次的记忆太难忘了,痛得他死去活来,被沈之牧抓着翻来覆去地干,差一点就死在床上。
林可溯:“我不……”
沈之牧有所预料地打断:“不行,忍着。”
沈之牧安慰:“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再挨会操就不难受了。”
说完也不给林可溯说话的机会了,趁着阴部被揉得逐渐软了下来,嫩逼也在出水,直直整根阴茎就捅进去了。
林可溯怔住一瞬,立马绷直了脚背,仰着头,痛呼:“呃啊——”
沈之牧亲了一口林可溯的脸,然后握紧那截细腰,不断有力地贯穿着林可溯,动作又重又快,磨得林可溯哭腔越发严重:“沈之牧沈之牧……啊……太深了……唔呃”
沈之牧充耳不闻,捅得爽快。
林可溯指尖因为用力拽着床单而泛白,脸上眼泪汪汪,痕迹涂着整张脸,颤抖着喊:“啊……受不了了……太多了”
“太粗了……”
林可溯无力地瘫软,边挨操边哭。
“呜呜呜……好长…肚子要破了呃”林可溯白净的小脸蛋皱成一团,又是一阵瑟缩。
沈之牧只知道抓着林可溯的腰,一个劲地往里操,这几天清心寡欲,终于尝到了这一口肉,做不到细嚼慢咽,只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沈之牧下半身动作是凶狠残忍的,嘴上却柔和着说:“宝贝儿,好了,再操两下就舒服了。”
“唔……”
林可溯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沈之牧那样说的,不痛了,但还是酸胀难耐的,小肚子好奇怪,一颤一颤停不下来,归根结底还是沈之牧的阴茎太大了,都怪他。
林可溯哼着在哭,在高潮。
沈之牧被迷地干得更用力,到了子宫口,干了几下,就忍不住用了一个猛劲全部干进去了,没留下一丝缝隙。
“啊——”
阴道不受控制地搅紧,咬着阴茎抖颤。刺激着林可溯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惹得人又痛又尖叫不止。
林可溯颤颤巍巍地僵直了,一点都不敢动。
林可溯哭:“啊……你插进子宫了。”
沈之牧:“对,真舒服,乖乖的里面是天堂。”
沈之牧顶进那个神秘的小口,动作不断的猛进、撞击,撞得林可溯的屁股都泛红。
子宫口被撞开,进进出出,林可溯被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的,脸上迷糊着表情:“呜啊……哈……”
是真的被操软了,被操服了。
沈之牧简直太过凶残,只知道用凶器来插他,完全不管他是死是活,一个劲地操干着体内深处的脆弱的子宫。林可溯翻着白眼到达了今晚最激烈的一个高潮。
两个人是同时到达的。
身体被锢住不能动,最深最重的几次抽插后,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
“呃哈……啊”
林可溯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刑,被干得神情恍惚,抽了一下后崩溃地昏了过去。
指尖也不再捏着床单,但指甲盖还是白的,爽过头的沈之牧把他的手抓起来,笑着含住了林可溯的指尖,也用手揉着手指上的肉,给他促进血液循环。
看着昏迷过去但仍旧在战栗不止的林可溯。沈之牧不舍得把阴茎抽出来,就这么让他含了一夜,爽得要死。
腿被摆成型,肉穴被一直贯穿的恐惧感,导致第二天早上林可溯醒来的时候一张脸透白的。
他要跑。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沈之牧真的会干死他的。
下定决心起床的时候,四肢酸软几乎难以动弹,每一根骨头都是拆下来重新安装上去的,他才麻木地感觉到,小穴里面好像还含着东西,尖锐的疼痛直上脑髓。
林可溯无力地喘息:“……”
慢慢地要退出来,粗长的一根东西出去了,只剩下一个龟头了。
林可溯撑着无比酸痛的腰,用最后一把劲了,闭眼一用力。
突然……
沈之牧手握在他腰上,全部又摁回去了,汁水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