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发疯/给后X开b/尽情
找了代驾回去。
沈之牧在车上眯了一会儿,下车的时候就清醒了许多,刚进家门就换了副模样,瞳孔更加深邃,极黑的眼眸盯着林可溯认真说:“我其实没喝醉。”
林可溯随口说:“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
沈之牧想了想,觉着也是这么个道理,那他就是醉了吧,林可溯的小嘴可真红真水嫩,好漂亮。这么想着,他就忍不住把人压到墙边,直勾勾地就盯着那唇,欲望的眼神很直接地看到了林可溯眼里,沈之牧舔了舔嘴角:“我要亲你了……”
林可溯一动不动,眼皮敛下:“……嗯。”
沈之牧一点一点接近那红润的唇,不可自抑地眉角飞扬,张嘴含住了林可溯的上嘴唇,舌头轻轻地挑弄,啃咬着这点柔软的唇。
沈之牧问:“好香,是不是吃了糖……草莓味吗?”
“唔……嗯。”
沈之牧的舌头追赶、顶弄着口腔长驱而入,林可溯的后脑勺被沈之牧的手压着,不得不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又在意料之中的吻。
林可溯倚靠着墙站稳,觉得自己一口酒没喝,倒也醉了,喘着气说:“早点睡吧。”
火热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沸腾,喘出来的每一句呻吟都是迷药。
沈之牧拉过林可溯的手,伸向自己的裤裆。
林可溯震惊:“你没喝醉?”
“没有,装的。”
沈之牧端起靠在墙边的林可溯,往卧室走去,语气变得跟平时差不多:“想早点回来。”
林可溯脸变色,骂他:“你演技还真不错!”
“多谢夸奖。”沈之牧把林可溯放在床上:“今天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林可溯憋屈:“……自己。”
“行。”沈之牧答应,坐在床边,观赏林可溯美妙的身体逐渐显露出来,每一寸肌肤都在眼中绽放:“过来。”
林可溯心里逐渐觉察出不妙:“你想做什么?”
沈之牧抓住林可溯的手腕拉近,拍拍自己的腿,说:“好长时间没有打过这娇嫩的屁股了,趴上来。”
林可溯怔住站着没动,沈之牧征服欲越发上头,抓着林可溯把他摁下来,林可溯趴着又挣扎不得极没有安全感:“你今晚……”
沈之牧手摸上屁股的软肉就不肯离开,用力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今晚会操你,别急。”
林可溯莫名其妙:“我不……啊——”
屁股上迅速印上了几枚鲜明的指印,臀波一荡一荡漾起痕,林可溯宁愿挨了这顿打,昨晚才做过,今晚实在扛不住。
他那里本来就未发育完全,稚嫩的女穴比正常的都要小一些,偏偏沈之牧的尺寸和抽插强度都是那么大,林可溯被插一晚第二天就会肿起来,抹了药也要大半天才能好,现在他下面还是不太舒服。
林可溯软着声音求他:“沈之牧,今晚不做好不好?”
沈之牧拒绝:“不好。”
林可溯:“可是我下面还难受。”
沈之牧迟愣了下:“还疼?”
“嗯。”
沈之牧的手顺着臀肉摸到那个隐秘的小口,引起林可溯一阵震颤,不容置疑:“那今晚试试这里。”
林可溯惊慌:“别…呃啊……”
又是一巴掌,屁股上的软肉先是引起尖锐的疼痛,后来成了整片的胀痛,红彤彤的嫩肉冒着热气。
沈之牧笑着把林可溯放到床上趴着,摆弄了一下形状,腰塌下去屁股翘着。
沈之牧从抽屉里拿出了安全套和润滑油。
后穴更加紧涩难入,小小的一个地方,干得手指尖完全不能探进去哪怕一点。可是润滑油浇上去,沈之牧手指用了点力戳进去。
林可溯惊呼:“唔啊……不要”
后穴里面的异物感特别强烈,撑得穴道涨涩酸疼,林可溯自作自受,后悔极了说出那句话:“沈之牧…我啊……”
穴里的手指很快地开始抽动起来,一如沈之牧耐不住的性子,一根手指堪堪能进入的程度沈之牧就急忙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满意地听到了林可溯的哽咽声。
两根手指捅了没两下第三根手指又进来了。
林可溯感觉后面的洞口要裂了,往前爬:“呜呜啊……沈之牧!别玩了”
沈之牧一巴掌打在那肉多的屁股上,拽着脚腕把人拖回来,急不可耐地带上安全套怼在穴口上。
林可溯急忙要踹他:“不要……”
沈之牧将两瓣臀肉掰开,哄了一句:“忍忍。”
整瓶润滑油倒进去,然后沈之牧就将自己全部送进去了,很紧但是被夹得很爽。
一秒钟都没忍住,林可溯惨叫声响起:“唔啊——”
沈之牧插到最里面之后就不再动,等林可溯脸上不再有很痛苦的表情,才小范围的抽送。
林可溯忍不住哭腔:“呜……沈之牧我痛”
沈之牧嘴上不断温声细语地哄着,身下狂风暴雨地干着,干得床铺“吱呀”一声发出声音来。林可溯尖叫着撑起两只手臂,蝴蝶骨突出。
沈之牧看到林可溯浑身上下抖得恍如不断晃动颠起的簸箕,握着人的腰把林可溯抱起来,手摸到脸上果然已经泪流满面了。
沈之牧抓着林可溯的右脚脚腕,旋转着硬生生让林可溯转换了一个体位,可偏偏身体里面的东西磨到了前列腺点,就那么摁着翻转过来了。
林可溯捶打沈之牧的胸口:“啊……”
前面的阴茎不堪重负地喷了。后穴紧紧嚼着,咬得沈之牧进出不得,沈之牧捏住了林可溯一颗小乳粒,猛地掐一下。
林可溯皱着眉:“唔呃……”
沈之牧趁机打劫,抽插起来,在林可溯崩溃地绷直脚趾,使了最后一点劲猛蹬小腿时,从后穴抽出来,扒了安全套,把林可溯按在床上,整根完全捅进了阴道。
林可溯瞪直双眼:“啊——”
肚子一下子被填满,林可溯情绪溃败地哭起来:“唔啊啊啊……”
实在是受不了,小肚子抽抽地直疼,窄窄的穴道里塞了这么个大东西。
一点防备都没有,沈之牧直接顶着里面的花心磨。
磨得林可溯咬自己的手,用指甲剐沈之牧的背,用尽一切能缓解下面酸胀难熬的办法。
林可溯最后还是哭着求他:“别……别插了……”
……看到这副凄惨的画面,沈之牧才有所清醒,酒精虽然没让他醉,但是放松了他的神经,让他有胆子没理智地干林可溯,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看到林可溯可怜巴巴地哭,沈之牧才陡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反思了一秒抽出来了。
林可溯转过身去把自己埋进被子,不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