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表白//乘骑
法地戳弄裸露的阴蒂头,将鼓起的肉粒压得凹陷,又从包皮边缘灵活钻入,勾弄紧紧包裹的薄皮。女穴含着硬疣颤动,在阴蒂的过度刺激下几乎达到一次高潮。
怪物不耐烦于缓慢的进度,萨菲罗斯被扔进地面团结盘踞的触手群中,他被绞着头发拖拽,头皮一阵刺痛,身上布满瘀伤,茫然地在滑腻的肉条上踉跄爬行。他被掀翻,四肢固定,巨型的疣在人体上方颤动,喷射出大量的略带腥气的浆液,微凉的液体从低垂的头顶流下,打湿颤动的纤长睫毛。精心打理的长发被扯断几缕,丢在赤裸的腰腹,捏紧的掌心也被掰开,和腿间一起朝上接受暴雨一般淋下的怪物体液。敏感的黏膜先一步感受到过敏性的麻痒以及刺痛,所有的皮肤都在燃烧。
最后一分气力也离开了,萨菲罗斯瘫软着,口鼻被按进体液蓄积的水洼,苦涩的粘液呛入食道。一切微弱的反抗被镇压,在他以为自己会丑陋地溺死之前,触手勒住痉挛的喉管迫使他抬头离开水面。另一根粗大的触肢暗示性地磨蹭被咬烂的唇肉,萨菲罗斯不为所动地咬紧牙关,氧气的摄入被严格控制着,令他神智昏沉,在濒死的边缘挣扎。
啪——萨菲罗斯被抽得侧过头去,怒火让他红肿的嘴角微微抽搐着,更重的一下抽在同样的位置,令他半边俊美的皮肉肿起。数不清的触手攀附在人体上,大力捏弄饱满的臀肉,从根部将无用的囊袋和阴茎一起圈起拉拽。牙关被撬开,喉管被顶得鼓起,一直被向下侵入到胃部,活物在内部蠕动,灌注新的液体。
“呕……唔……”女穴和后穴被同样粗的触肢进入,将穴口撑出发白的肉圈。深处的黏膜被一寸一寸爬过,停留在紧闭的宫口和乙状结肠前。已经分不出是哪一方的体液,随着抽插的节奏从穴口飞溅。触手抽搐着用疣体蹭弄抚摸湿软的肉壁,撞击紧锁的肉环。敏感的女穴被大大小小的疣体轮番挤压,它们从中间爆开缝隙,翻卷起的褶皱在腔道内无休止的刮蹭,翻搅着。疣成熟了,从中心裂开,露出其中光滑的球体。
埋在体内的部分是无法被观测到的,但是无数的疣体挤上前,使用萨菲罗斯的脖颈,锁骨,腋下,乳肉,一切赤裸的皮肉,甚至掌心,足趾,他被扇得红肿的脸,所有的疣体都积极的绽放着,献媚着,对萨菲罗斯露出保护在内部的部分。
在人类的认知中,物体通过反射光源,作用于视觉器官在脑内形成图像的概念。
而这个空间,无疑是异常的。
除了逐渐亮起的深蓝色光源,没有任何东西——包括那些仍然束缚着他的触肢——能够被光线反射而为人类所观测。整个空间亮起明明灭灭的蓝色光点,光的概念被未知生物还给萨菲罗斯,残缺的部分得到补足,但是他无法因此感知到放松和喜悦的情绪。
萨菲罗斯在呕吐。
那些……呕……东西是……
是某种生物的眼球。密密麻麻的包围着萨菲罗斯,紧紧盯着他,瞳孔像呼吸一般收缩着,球体周围布满细小的血丝。
这样的球体,正被一个又一个塞进他的下体。萨菲罗斯前所未有地挣扎起来,被轻易镇压,“唔不……不要……呜咕……”他一边呕吐,一边高潮着。
触手扣开子宫,翻搅着撑大腔道将成熟脱落的眼球塞过狭窄的口子。所有的眼球共享视野,毛细血管爆开,在纯洁的球体上晕出污浊的血渍,它们贪婪激动地观察着被磨的淫靡红肿的宫口是如何被挤开,如何柔顺地完整吞入法地在光滑的窗面摆动腰胯,动作很僵硬,几乎获得不了任何快感。他的进度缓慢,看不见成效,只是在浪费时间,身后的人这时却开始毫不吝啬地赞叹。
“不愧是英雄萨菲罗斯呢,对着无人的舞台也能表演吗?”
“还是说你在想象这底下有多少人正在举着望远镜观赏自己的淫荡行径呢?”
“看来今晚,所有的米德加人都要知道萨菲罗斯有一张下贱的小逼了。”他含着笑说。
萨菲罗斯闭着眼睛,绝望地发现自己的阴茎真的随着杰内西斯侮辱性的词藻越来越硬,他突然高高扬着修长的脖颈,在没有任何刺激的辅助下抽搐着射精了。稀薄的精液弄脏了一大片玻璃,这让房间的主人显得有些不高兴。
——他一直在不高兴。
萨菲罗斯被猝不及防地抱起,张开双腿面向整座城市露出肿痛的女阴,鼓胀的软肉被压扁在那片精液涂抹的污渍上,像抹布一样被人使用,来回擦拭玻璃。他被自己的精液糊满下体,女阴贪婪地享受着,甚至差点迎来一次小的高潮。
“杰内西斯!”恐惧着自己真的因此获得高潮,把更多的清液喷满整片玻璃,萨菲罗斯愤怒地抬高音调。
“冲我喊什么?”杰内西斯将他翻过来,双膝压住大开的腿间重重掌掴肮脏的女阴,他完全没留手,把娇嫩的性器抽的血色尽失,隔了几秒又像快滴出血一样红肿。
“是我让你对着玻璃发情的吗?是我让你这么下贱吗?”他冷笑,“是我让你这么喜欢被人抽逼吗?”萨菲罗斯痛的在他身下压抑地惨叫,女穴被抽时淫水都溅到他脸上了,杰内西斯的手掌晶莹一片,他将体液蹭回所有者的脸上。从凌乱的长发一直拖过轮廓优美的唇形,把手指塞进萨菲罗斯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萨菲罗斯短时间内经过了数次高潮,轻轻战栗着张嘴。
杰内西斯把他从地上拽起,萨菲罗斯的腿还软着。
这次他的面前没有可供依靠的东西了,青年动作粗暴地从背后挺入,把他撞的一个踉跄,险些跪倒在地。杰内西斯没有催促,也没有伸手去扶,等到他抖着腿勉强站直,就继续挺胯操他,粗大的阴茎深埋体内,随着摇晃扭曲的步伐翻搅内脏,走得太快下一次跟上的力度会更大,操的更重;走的步子太小,进入的就更深,重重地压在结肠口。仿佛刻意欣赏他的丑态一般,杰内西斯不允许他扶着自己,也不允许他触碰墙面,激烈的性快感在脑内堆积,淅淅沥沥打湿走过的地板,他喷的水比这辈子流过的血还多,生理性的眼泪覆了满面,被草的连膝盖都打不直,更不必说垫脚减轻重负。
“啊……”过拐角时萨菲罗斯被草的流精了,杰内西斯没有体谅他的意思,反而像表达对他站在原地不动不满一样抽插得又快又重。萨菲罗斯摔倒了,在地上蜷缩着翻起白眼,身前的阴茎还未停止高潮,可怜地一滴一滴流精。他被抓着胯提起,逼迫着向前爬动,身后拖出一长道湿漉漉的痕迹。
他哽咽得停不下来,拖着绵软的腿爬到卧室,他们停留在镜子前,萨菲罗斯被掐着脸仰头欣赏自己满面潮红的模样。杰内西斯摆弄了一会自己的phs,送到他面前。
那是一整个屏幕的艳照,主角都是同一个人。撅着屁股挨操的,敞着女阴前后一起流精的,翻着白眼吐舌头的,甚至还有视频。镜头一通摇晃,记录杰内西斯从抽搐的腿间湿淋淋地抬头面向画面中心咧嘴笑,展示自己吃批吃得艳红的嘴唇,女穴中的水一股一股打在他的侧脸上,角落处能看见萨菲罗斯沉睡着,被月光一般银白的长发覆着面。
他恐惧着的睁大眼,看着杰内西斯选中几张最新的,发给了安吉尔。
第八集:我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安吉尔到的时候他们正坐在桌边吃东西,两大只漂亮的青年叠叠乐一样堆在一起,听到动静一齐转头看来。
萨菲罗斯神情恹恹的,被揽着腰坐在杰内西斯的腿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戳着餐盘里的食物,头发都快垂进盘子里了,也不知道捞开。安吉尔没见过他穿浴袍的样子,多看了几眼,他的领口大敞着,露出大片流畅漂亮的肌肉,胸前像戴了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