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微)
冯双来到浴室,先找了条毛巾,左右环顾,不得不说,这房子简直太棒了!一应俱全,还有很多新式家具。
靠浴室门这边,有个洗漱台,旁边是台小而新的洗衣机,冯双忍不住蹲下仔细打量,好奇地抚摸上面的转纽,不敢扭动,单纯地把手放上去。
“到时候家里也买一台。”冯双自言自语嘟囔道,边开始畅想之后家里的装修,边脱下身上的汗衫,奇怪的是这人胸那块紧紧缠着一块布,解开后露出的不是成型的胸肌,而是有些软绵的乳肉。
接下来是裤子和裤头,脱下后叠起,再拿毛巾盖住,单独拿出裤头在水池放水浸湿,然后用小刀从肥皂上割了一点抹在白裤头上,来回搓起泡沫。
如此洗了三趟后,把裤头挂在晾衣架,迈开腿去到淋浴下边,弯腰看热水器连接的控制温度把手,打开滋在身上凉得男人打了个激灵,好在运作很快,喷出来的水逐渐变热。
还是老样子,割了点肥皂往身上打,很快身子被肥皂液搓得滑溜溜的,冯双头发不长,也随便搓点肥皂应付过去了,大致冲洗了一遍。
冯双岔开腿,调小水流,把喷洒向下伸到胯部那块,右手握着,左手去碰自己的性器,软哒哒的肉棒乖巧得被主人撇开,转而掌心向里,粗大的手指朝什么地方伸了进去。
这高大男人下边竟然有女子的花穴!而此时正习以为常的清洗穴口,水流潺潺从小腹流下,顺着身体流到掌心,再扣拢朝穴口泼去,有时粗糙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红豆,仅仅挤压到一点都让男人身子一颤,忍不住心驰神怡。
住了半个多月的集体房,冯双好久没舒服过了,集体是一方面,每天上工累也是一方面,今天不忙又有这么好的环境享受,让他忍不住心痒难耐。
想着,手指加大按压力度,揉搓敏感的红豆,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脑子里的快感也逐渐攀升,忽然冯双放掉了被揉得发红的阴蒂,把中指和无名指并着伸入柔软的穴道,两指弯曲又伸直抠挖,感受到里边滑溜溜的淫水要流了出来。
冯双忍不住并腿,扭动起饱满的臀部迎合,手指勾动穴里让人舒爽的那一点,把喷洒挂上去后,空闲的手摸上了早已变硬的乳头,比起硬邦邦的肌肉,这胸部显得过分柔软。
麦色偏黑的手摸上乳肉,过满的肉从指缝间微微凸出,随意地揉了两下,手指捏住立起的乳尖轻扯,又用食指轻挨揉搓,如此反复。
“嗯……”鼻间发出喘息,冯双闭眼感受更深,两只手各司其职,动作是愈发粗鲁,频率也愈发的快。
终于,颤抖着身体,快感在脑中攀升,拧紧腿高潮了。
冯双张嘴小口呼喘息几下,高潮余韵让他叹谓,反应过来,这是别人家,红着耳朵,加快了清洗下身的速度,首先要把穴里粘液清除。
手指伸直向里勾,一片黏腻,“呼……”冯双忍不住轻哼一声,还是继续手上的工作,又拿过喷头对准下体冲洗,如此几次才大致清洗完成,而清洗的人也气喘吁吁,麦穗似的皮肤又披上一层红,从双耳至颈子,再到小有幅度的胸部皆是羞红。
正当冯双关上喷头的时候,瞧见浴缸里积了一小滩的水,想着干脆把这儿打扫了,不然穿好衣服再来怕是又一身汗。
想着便去捡了抹布和刷子等清洗用具来到浴缸前,先是洒水用湿抹布擦了一顿,把灰尘清理掉。
弯腰去拿消毒水往浴缸里喷,刺鼻的味道很快钻入他的鼻子,冯双皱了皱鼻子,加快手里刷内缸的动作。
洗完,发现这消毒水味道仍然没有散开,冯双一拍脑子,怎么就忘了今天于医生也要洗澡,一进来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怕是难闻。
如此想着,打开窗透气,再去割一些肥皂抹在内壁,企图用皂香掩盖,便不马上冲洗,而是让皂液在上边留久一些,于是就站在边上等着。
……
于冬易在客厅看在卧室找到的书,说来也奇怪,这书的封面素白,只有一朵牡丹点缀,大素大艳结合颇为怪异,正巧没事,便拿来翻阅。
瞧了瞧目录,只有四部分,梅兰竹菊,于冬易接着往后翻,见开头是写一采花大盗的罪行,想来应该是什么话本小册,梅兰竹菊只是附庸风雅的噱头。
心里有了个大概,于冬易直接往后翻看结尾,这是他的习惯所致,看了看开局再瞧结尾,觉得合适才会细细。
只见靠尾位置,满纸淫语,描写道——
“军爷,别撞了嗯,我……啊,我错了呃啊……”采花贼扭着精壮的腰,手抵在身上不断耸动人的肩,但说是抵挡,不如说是攀着,反生一点暧昧。
“不行,我得为各个府门的小姐讨回公道。”和采花贼结实、鼓起的肌肉不同,这捕快纤细杨柳腰下却生得一根粗大的器物,正朝着潺潺流水的穴里抽送,两人结合处的皮肤都撞得通红,尤其是那采花贼的后穴,穴肉红肿外翻,小小的穴口被红黑的鸡巴塞了个满。
“啊啊……”采花贼声音已经喊得嘶哑,除了疼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爽感,可他不敢说,不敢叫唤,他只觉得自己好似那青楼里的兔爷儿,被人操得扭腰发骚,巴不得里边的那物撞得再猛再快些。
想着,采花贼咬咬牙关,绝不说出口,可身上人像是知道他的心思,稍稍退出,掐着他的腰侧躺,抬起一条腿放在肩上,一压狠狠刺入。
“啊!”采花贼惊叫道,大腿肌肉抽搐,竟然喷射而出,硬生生叫人给插射了,但体内的动作可不会停,一下又一下的更准。
……
于冬易手握着这书,一向平和的脸也露出一丝裂痕,跳过这满是荤话的篇幅,直接翻到最后边——
捕快娶了这采花贼,从此世上少了一个作恶之人,可喜可贺。
好奇妙,于冬易心里默默感慨,同时好奇,两个男人也能成婚吗?男人同男人交往他不是没见过,但大多只是图新鲜,并未有什么情深意切。
没等细想,浴室传来轰然倒塌的声音,于冬易放下书去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听里面没有回应,出声道:“冯双?”
接着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于,于医生……”
“你没事吧?”于冬易偏头,手下意识握住门把手,没着急开。
“我……”门内声音减弱,再次听见肉体碰撞的声音,不似之前轰声,而是清晰的身体拍打在瓷砖的啪声,“我好像摔了,站不起来。”
于冬易知晓了原因,询问是否能进来,得到同意后,拧开门把手,看见的是弯腰蜷缩着身子像个虾米一般的冯双,屁股坐在浴缸里,一双腿夹紧沿着缸边伸在外边。
冯双拱着身子,尽量挡住胸和下体,有些尴尬,可不能叫人知道他下边的东西,见人走近,喊道:“于,于医生,你能把毛巾拿过来吗?”
心有疑惑,只当对方是不愿赤裸相见,淡淡问道:“衣服呢?”
“光拿上衣吧。”冯双答道,有些内疚,“等会可能麻烦于医生扶我一把,我自己站不起来。”
“嗯。”于冬易走过去拿起洗衣机上的毛巾和汗衫,走近给人送去,来到男人面前,俯视看去对方一手抱着胸,一手伸过来接,有些怪异,这胸前两块似乎十分软绵,挤压到一起形成道可观的沟壑。
冯双拿过衣服和毛巾,紧盯自己闭拢的大腿,小心地快速抬眼观察对方的视线,瞧人在看热水器,便快速擦拭身体,把汗衫套上,可能因为动作太粗鲁,胸前两点挺立,稍稍摩擦都让人心头一颤。
更不用提套上紧巴巴的汗衫,两粒顶起薄薄的布料凸出,冯双脸红,心虚地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