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
的青筋也印证了主人高涨的性欲。
但一滴泪是不够的,如果能哭出来,哭到两颊湿润、口液肆溢,口齿不清的向他讨饶,他会很满足。
“嗯……”于冬易闷哼道,脑子里一万种玩弄冯双的办法,伴随门里的呻吟,射了出来。
“呼……”于冬易轻呼一口气,昂起的性器软了下去,满手都是精液,空气中的味道他也不打算散,转身去浴室洗了洗。
当冯双从房间里出来,闻见门外的味道,一开始不懂,后面想到房门关了后没听见脚步声,那岂不是于医生就没离开过?
想到这里,冯双心里被扰得是一团糟,匆匆跑去清理,第二天偷摸拿上包就离开了。
早就醒了的于冬易还躺在沙发上盘算怎么走下一步,听着动静以为人要弄早餐,想着去帮忙,结果人家一拧把手,开门走了。
沙发上,于冬易:?
时间调回前夜,同栋一楼——
“你说,冯双怎么还没下来?”自打李文从上边回来,就时不时瞧窗外寻有没有过路人。
张鸣洗完澡,躺在厚软的沙发上,裸着胸膛,硕大的胸肌满是有些变乌的咬痕,下半身就裹了床毯子,撑着脸观看电视里的节目,“你也太八卦了。”
李文离开窗边,来到沙发前,耍赖挤进张鸣怀里,沙发一下子变得挤了起来,李文仰头,用舌头舔了舔身后人的下巴,短短的胡茬刮着舌尖,有些刺激,“我这不是关心后辈吗?”
“猫似的……”张鸣忍不住嘀咕,同时从后搂住人的细腰,任细软的发丝在胸膛肆意瘙痒,“昨天饭点那会儿,他是不是也来过?”
“应该吧,怎么了?”李文转了转身,两人面对面,纤长的手指在其胸口画圈。
“怎么了?”张鸣嗤笑一声,“你不害臊吗?”
发现手下的乳尖慢慢挺立,用食指揉搓两下,感受到身体在颤抖,得意道:“可是我们俩是合法夫妻,恩爱一下怎么了?”
“唔……”闷哼从张鸣鼻间传出,随着湿润的舌贴上敏感处,他又低低的呻吟一声,随即不满道:“谁,啊……谁家夫妻,妻是这么对夫嗯……文儿,这边也要。”
李文含笑,松嘴去吮吸另一侧的乳头,时不时用牙轻磨,带来点点刺激,含糊道:“我们家就是,我虽然是妻,但毕竟都是在我努力插小鸣你嘛。”
“你……”仅仅是一句话,张鸣想起对方给身体带来的快感,羞人的、磨人的感觉席卷全身,后面还有些胀红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合,嘴上还是不饶,“明明你,凭什么……啊!”
“因为我能干得你说不出话。”李文狠狠在乳肉上咬了一口,又用舌尖去逗弄一番,然后起身不客气地拍拍对方的屁股,见人下意识撅起臀部,抿嘴默笑,然后挤入双腿间,撩开长袍露出穿戴好的器具。
不算长,但是冠部硕大且翘,手指直直插入后穴,搅动两圈感受到股股淫水要顺着手指流了下来,调笑道:“还有你的一个洞太会流水了。”
说完,手指退出换上大家伙,不客气地横冲直闯插入最里面,李文低低地笑,摆动起腰肢,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向让身下人发骚的点,虽然不是实物入体,但每深入一次,都能感受到被紧紧吸住。
“老公,舒服吗?”李文一边规律地律动,一边伸手抚摸上对方的腹部,结实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啊……嗯,我不是啊……”羞耻的称呼让张鸣更加混乱,下意识抗拒。
“怎么不是?老婆插得老公流水发骚,你的大家伙唯一的作用就是只能让我玩。”说着,手摸到硬挺的肉棒上,撸动两下,抖着吐出点点滑液,“好大呀,不过都没用了。”
“嗯!文儿!再快点啊……”张鸣扭着壮实的腰,臀部一再撅起,迎合身后人挺进的动作,后穴不断缩紧试图取悦坏心眼的爱人,要她再撞得快些、凶狠些。
李文却有些不满,她还没教训够呢,所以不但没快反而直起身子,用手掌掴了下被撞得发红的屁股。
不同于进出时肉体的撞击声,而是干脆、响亮的啪啪声,一时间,张鸣惊叫一声,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竟然射了出来。
半透的精液稀稀散散地射在两人的腹部,李文眯了眯细长的眸子,发出啧啧声,耐人寻味。
刚高潮完的张鸣绷直着大腿喘息,意识到自己是被打两下屁股高潮的,红个通透,抓着沙发的手松开,手臂上抬,试图用胳膊挡住脸以及恋人揶揄的表情。
“小鸣真坏。”
末了,张鸣在臂弯中眨了眨眼睛,听见李文故作叹息,抖了抖嘴唇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好意思,咬嘴默不作声。
李文自然也瞧见了,低下身子,双手托住身下人的腰,双腿微拢,胯部上顶,朝着敏感点击去,“先嫌弃人家是女生,后面却被老婆干到射,也不夸夸。”
“你……唔。”张鸣闷哼一声,挪动身子想往上逃,李文他实在插得太深了,后面好爽好疼。
“说嘛,夸夸我。”李文见人想走,死死地抓紧精壮的腰,心里不满,看来还不够舒服,对方竟然还有力气想挣脱。
一边语气暧昧地缠绵,一边疯狂地冲撞,也得是两个人交往这么多年,张鸣习惯于被各种对待,甚至能从中体会别样的滋味。
“嗯啊……啊……好舒服……”张鸣嘴巴微张,舌尖不自觉伸出,唾液就顺着嘴角流下,看起来有些失神,但还是记得对方提的要求,“呃啊……老婆你好棒啊哈……”
“嗯……”李文鼻间已经有层薄汗,安定心思,继续言语逗弄,“还有呢?这根不夸?”
说着,去调动器具的按钮,让其震动起来,然后稍微退出,又是一个深刺,直击敏感处!
“啊!”低哑的呻吟变调,先是高昂再是逐渐变小哼声,脑子里一片混沌,开始讲一些清醒时刻难以启齿的荤话,“老,老婆的翘鸡巴也很棒,又啊,又大又翘……操得我……呃啊。”
“继续。”听着羞人的夸赞,李文来了感觉,器具的震动抵住她的阴蒂,按摩着,让她爽得不自觉弯下腰,有些失控。
感受到底下越来越快的撞击,张鸣真的觉得会被干穿,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抽搐,全身的感官都在接受着快感的洗礼,嘴里的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羞人的、骂人的、求饶的话一股子地往外倒。
“啊哈……太用力了,文儿……呃。”张鸣呼喊着,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流下,浸湿了整齐的鬓角,双臂已经搭上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人的肩,明明身子比他瘦小那么多,却能将他按着操。
手指触上光洁的背部,然后弯起手指抓挠,似乎想给予相同的疼痛。
李文则鼓着一股子劲的冲刺,不再游刃有余,甚至不再有技巧顶撞,像只发情的动物贪婪地索取快感,终于在最后凶狠且快速的进出下,身子一抖高潮了。
整个高潮的过程,李文依旧没有停下,退到一半,又再次刺入堵了回去。
“呼呼……”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李文犯懒地趴在对方身上,张鸣身材精壮有力,比她大上一圈,正好可以拥她入怀。
张鸣也在喘息中找回自我,感受到胸前被软圆的乳肉挤压,很像夫妻恩爱完,妻子娇滴滴地躺在他身上撒娇,实际上也是如此,不过是妻子的大东西插着他。
可他不在乎,张鸣和其他男人不一样,渴望被人占有,被人拥抱,而李文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第一个发现他的渴望。
“小鸣,好累哦……”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