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黑化
发出难受的咕哝声,听起来十分可怜。
顾允蜷了一下手指,面露薄怒道:“你、你含就罢了,还要舔?”
“呃、哼……”江匪石的喉咙口又被使坏戳了一下,皱着眉推着床沿,没让顾允动,自己气喘吁吁地把头撤回来,含糊着说:“大师兄干净呢。”
顾允见他看过来,立刻蹙起一双远山似的长眉,苍白的脸颊飞上两抹淡淡的血色,好不病弱风流,叫江匪石看得恍惚一瞬。
顾允道:“我知晓你的意思了,可——”
江匪石反过来打断了顾允,低声道:“我也晓得大师兄的意思,可是,让师弟做完吧。”
少年翻身跨在顾允身上,大腿发力没有坐实,屁股离顾允的大腿半尺多高,嘴唇湿润晶亮,“大师兄一点、一点也不脏。”又低下腰,张开了唇。
“师弟啊……”顾允被轻微蹭动的脑袋弄得有点痒,这样俯视少年的视角实在情色,浅麦色皮肤的少年有着无比俊挺的脸,眼似含星,眉若刀裁,带了缱绻之意专心望向他,殷红饱满、血气十足的嘴唇因侍奉他而沾满水光,来不及吮咽的唾液从一侧唇角缓缓流下,叫他难受地蹙了眉,却仍继续用舌头舔过顾允拇指的每一处。
“嗯……”
咽音沙哑。
江匪石抽动脑袋,把顾允湿淋淋的大拇指吐出来,张开嘴对准他的虎口,抿住那层相连的肌肉,以舌洗涮数十下,直到唇酸舌软,不得不松开嘴歇息,双肘撑在顾允胯部两边,胸口起伏间肌肉颤动,酸软无力的红舌从两排整齐的牙齿中垂下,露出一点舌尖。
“好了,好了,我不说切掉它了,”顾允仍蹙着眉,掌根推了推江匪石的下巴,催道,“快起来,我掌心都是硬茧,怕是要划伤你的舌头。”
“不行!”江匪石果然逞强叼过他的手,先咬了咬,鼻尖再把它翻了个面,拱进那粗粝的掌心中,长长宽宽的舌面甩到他掌心中,有力地刮过,一下、又一下。顾允感觉从掌根往上的挤压像按摩一般,要把少年鲜嫩舌头里的汁水全挤出来!那乱拱乱蹭的鼻子满是他自己刷上去的涎水,亮晶晶湿漉漉,少年的鼻尖被硬茧磨得红彤彤的,愈发的烫,顾允心觉自己若闭上眼,一定会以为掌中是一只向主人邀宠的狗儿,少年那硬硬的茂盛黑发,恰是狗儿油光水滑的皮毛,拂在手背上又酥又痒。
舌头从虎口舐到拇指肚,江匪石神使鬼差地将拇指吐出半截,再深深地嗦回来。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他动作做得太急太快,娇嫩的嘴唇磨得刺痛,却半点没有停顿,一下又一下吞吐着,重复着这个动作,越做越流畅,只要幻想着大师兄此刻会展露出的神情,疼也仿佛一种快感,江匪石喉间发出的声音越发不堪入耳,双唇肉圈一样箍得越发紧,舌头被戳刺的声音都被他闷在嘴里,顾允看着他的唾液被自己的手指带出来,那张淫贱的嘴好像不会干涸的肉泉,一边主动挨着自己手指的操,连带着腰臀狂放地前后摇摆,英气的俊脸逐渐染上痴醉满足。
真下贱。
“匪、匪石?”顾允声音微喘,似乎察觉到不对,有些迟疑,“你在做什么?”
“呜!”跪在床上的少年一哆嗦,裤子唰得顶起来一块,恰在双腿之间,斜斜指向床面。
顾允冷下声音,屈膝一顶:“这是什么?!”
江匪石感觉腿间那敏感脆弱的物什被硬物撞击到小腹上,一下子夹紧腿,狼狈地大张着嘴,含都含不住,口水滴滴答答从唇角淌下:“师、师兄!”
“你夹我的小腿。”顾允语气平静。
“唔咿——”江匪石满面通红,感觉胯下又被撞了一下,两颗卵蛋被挤变了形,夹在下腹与师兄的小腿骨之间,他抬高了屁股,可那鼓鼓囊囊的、下坠的卵蛋有着良好的弹性,仍然贴在师兄小腿上,只是接触面积变小了,他还想努力再抬高一点,就感觉下腹又挨了一记脚踹,登时没了力气,腰伏在顾允腿上,整条性器硬硬贴着他,疼得万分刺激,他抓着床单的手指直哆嗦,“不行了,不行了,别弄我了。”
“别弄你?”顾允冷笑连连,刻薄异常,“确实是只有你来弄我的道理,我是不能反击的。贱人!说着不想碰我、永远当我是大师兄、啊!”顾允的手被夺过去,不管不顾含进嘴里,拇指被重重的、报复似的咬了一记,他短促地叫了一声,更急促地骂道:“这样弄我就得了爽快了?你、你……”
江匪石张大嘴,转而叼住顾允的手掌,呜呜哭喘,屁股在空中抖个不住,好像一团颤颤巍巍的肉花。顾允瞥了一眼自己拇指边缘的牙印,目光转下,流连在他胯部,发现居然已经射出来了,他语气立刻变得色厉内荏,叫人轻易听出竭力藏起的惊惶:“你居然这样、这样对着我发泄出来,你这亵渎兄长、恬不知耻、淫乱放荡的……拿我泄欲消遣……”
江匪石一听顾允蹦出一串成语,就知道大师兄其实是慌乱的,心里跟着慌乱不安起来,一面赤红着脸跪在床上挨骂,一面情欲更加勃发,明明最多就吮了吮手指,他觉得自己简直像发情的畜生,低声下气地说:“匪石不敢,匪石没有那样想师兄,匪石心里最佩服尊敬的就是大师兄了,匪石宁愿把自己送给师兄践踏,求求师兄不要自轻自贱……”
顾允嗤笑一声:“是你在轻贱我!”冷声道:“师尊要罚我,才用了这手段,你嘴上同我说着师兄师弟,却原来是当成床笫情趣。不妨直言告诉我,我也好和你演这出戏码!”
江匪石一听之下红了眼,不知什么火烧着他的心,“你就那样信任掌门?他连为了什么罚你都不说!何况天下哪有以性事惩罚弟子的师父,怕是合欢宗都没有这般——”
“啪!”
江匪石偏过头,脸颊火辣刺痛,脑后高马尾一甩,又在他脸颊上抽了一击。
江匪石嘴唇红肿,唇角到下巴都是湿漉漉的,刚刚给顾允的手指肏过,又被那只手扇了巴掌,指痕一根一根清晰可见,痕迹表面还挂着冰凉的涎水,那是从他嘴里肏出来又扇回去的。他满心只剩一个念头:大师兄为星玉打了我。
连直接吮咬他的手指,都只是挨了几句骂,说几句星玉,倒让他赏了巴掌。
江匪石缓缓收紧了拳头。
顾允冷漠地看着他神情的转变,还嫌刺激不够:“我宁可你昨夜不曾救我。”
江匪石负气离开了,跳窗走的。
顾允亦撑着病体离开了。
他要去寻他的剑。
昨夜,江匪石带走了他的人,他的剑却被遗落在原地。
伤病未愈,不能妄动真气,顾允就凭借强悍坚韧的肉身,一步步往青锋宗最高处走去。
剑修不能离开他的剑。
星玉仙尊没想到,才过一个晚上,他的徒儿就有胆量来找他了。
顾信之面色苍白,形销骨立,弱不胜衣,清峻容颜瘦得锋利,行礼时神色温良恭谨,看不出丝毫恨意。
星玉仙尊想不明白他为何能如此平静,为什么他没有像前世的自己一样,不敢见人、崩溃流泪?难道这孽徒天生就比别人多些淫性吗!星玉仙尊凝视着顾允的发顶,见他马上要抬头了,伸手就按。
顾允头上忽然一重。
他保持着略略弯腰的姿势,幽邃深狭的眼睛一撩,疑惑地看向星玉仙尊,谁知头上力气一下子加大,差点把他脑袋按进地里去。
“师、师尊?”顾允蹲在地上,面露茫然。
“……”星玉仙尊眼神飘忽一瞬。他只是不想让顾信之看清他的神色,一时忘记此时的顾信之有多弱,用力过猛了。
他顺势揉了揉顾允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