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露出半夜“遛狗”
,但到了深夜偶尔吹过一阵凉风还是会让人神经一颤,更何况沈明现在一丝不挂,整个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谢和歌自己穿着长衣长裤显然是没有问题,就是不知沈明的身体素质如何,粗略瞥了身边的狗一眼,手搭在他的头上发现对方并没有打颤,便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绳子,一阵牵动惹的铃铛响起,在这个深夜听得尤为突兀和清晰。
谢和歌选定的家好就好在这里,虽然别墅区面积大,也卖出去了不少的几栋,但是并没有多少人居住,租房党不会选在地处偏僻租押金又贵的联排别墅,买了房子都是放着当摆件或坐等升值,有也零星几个专门用来包二奶养小三的。
这是谢和歌为数不多做的亏本的买卖,不过事后他反倒觉得不错,就当废物利用。
沈明迈出家门的时候还好,到了院门口显得有些瑟缩,虽然这不是谢和歌第一次溜他玩露出,四周也荒无人烟,但也才晚上十一点,保不齐有夜跑的人能看到这春光乍现的淫秽一幕。
谢和歌不以为然的仍旧执拗地摇晃着绳子,一脚踹了踹沈明不敢动弹的前肢,“走啊,我可没时间给你准备尿垫,供你在家里拉尿。”
男人的语言刺激着践踏着沈明的自尊,他在主人面前毫无底线,回应得汪了一声,试探地伸出胳膊当作前爪,往院外迈出一步。
谢和歌满意地跟在后面,一脚踹着沈明的屁股,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因为躬身前行而彻底展露出来的后庭。屁眼红润,毛也剃得干干净净,不似外面那些卖身被操多了的b和小姐,都是又脏又黑。这还得依赖谢和歌长久以来命令他天天洗屁眼清洗肠道的功劳,就是为了方便主人什么时间想操狗了,时不时地突然插入。
外面清风拂过,惹得沈明轻哼一声。谢和歌下意识转过头往自己胳膊家的方向望,看到客厅已然熄灯,卧室虽然没有大亮但还是有点微弱的灯光,他猜测是厉霄在报复性打游戏便不以为然。
路灯的白炽照亮了黑夜下的塑胶跑道,当初建造的时候就是主打高端奢侈的住所,自然最上面一层没有保留坑坑洼洼并不美观的水泥路,但其粗糙程度并不比水泥地面好到哪去。
灯光下,一人一狗缓慢前行着,谢和歌的下身搁着西裤微微隆起一个鼓包,但他却不在意,注意力尽数放在了爬行的狗奴身上。
沈明在谢和歌一边牵引一边身后打击的情况下步履蹒跚地爬行,时不时膝盖硌到一颗小石子生疼得让他轻喘一声,却也给他的下面带来不小的刺激,而这种刺激更像是折磨,因为他并不能射。
他想回头观察谢和歌的表情却又不敢回头,也不能爬得太快,得跟随谢和歌的脚步调整速度,快了亦或者慢了都会被项圈带来的窒息感所束缚,让他只能听主人的话。
溜了有小一百米,谢和歌似是看狗爬已经看腻了,便踹了踹沈明仍然饱满的阴茎,“不想尿吗?”他明知故问,故意羞辱道。
沈明想啊,他早就抑制不住小腹的冲击,不管是尿也好射也罢,下面有着男人袜子的束缚都让他行动不便。
他翘了翘靠近草丛的右后腿,做出与狗撒尿划圈如出一辙的动作,随即在咽喉处发出一阵似撒娇般的哼喘,像是他对主人的请求。
“笨狗,这都需要主人帮忙。”谢和歌这句话语气上扬,听在沈明的耳朵里似有些许宠溺,心脏随之跳得更加猛烈,高兴得忘了人格,自然而然大声汪了一声。
谢和歌夸奖地抚摸了下他的头发,半蹲下身,轻松地解开绑着沈明阴茎和睾丸的袜子,失去束缚的粗壮阴茎随着惯性很有弹力的一下拍打在沈明的小腹上,虽不至于造成疼痛,但徒增了不少羞辱。
“尿吧,乖狗只能尿。”谢和歌恩赐般地说着,其暗层含义几乎不言而喻——仍然并不允许他射精。
在阴茎完全勃起,射精欲望充足的情况下想要只尿不射是相对困难的存在,对男人的控制力有很大考验同样对身体也有一定损伤。
但谢和歌为了爽并不在意,既然这么命令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样的羞辱调教,连同沈明也不在乎。惯例熟悉地翘起后腿,侧着身子阴茎冲着草丛,憋了有小一分钟才渐渐有了感觉,马眼前端渗出一点黄尿。
在主人面前做什么他都不觉得羞耻,偷偷抬头看到谢和歌西裤下的肿胀也让他更加兴奋和暗喜。只是现在的风吹草动都足以牵动他的神经。
沈明就如一条跟随主人多年的宠物,在谢和歌炽热的目光下酣畅地把草丛当他的厕所。谢和歌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微微加速的心跳告诉他自己也来了感觉,正安静地等待着小狗泄完自己再操他的屁眼发泄,敏锐的情绪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似有一点动静。
“咔嚓!”
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印证了他的感觉,突然传出的一声清脆的快门声吓得正在撒尿的沈明一下子紧绷神经。
他被吓得尿意全无,却在被人发现的极度紧张中,下意识地射了出来,浓到泛着黄色的精液尽数喷射在草丛的树叶上。
“主人……主人!”射精后的沈明只剩下了恐慌,被唤醒了人类的本能吓得他不再学着狗叫,急促地往谢和歌的脚后躲藏,跪坐在地上死死抓着男人的裤脚。
谢和歌的表现与之相反很镇定,西裤下的臃肿更加饱胀几乎要被撑破。他只是盯着快门声传出的方向看了片刻,随即把视线又重新放到沈明身上。
他嫌弃地踢开沈明抓着自己裤脚的手,“把你的狗爪子拿开,脏死了。”其语气的不悦与阴冷更吓得沈明条件反射般地移开,蜷缩在原地。“一条狗撒尿多么正常的事情,我都不怕被人看见,你怕什么?”
谢和歌皱着的眉毛表现出他有些不快,穿着皮鞋的脚直接踩在沈明的鸡巴上,刚刚因为射完软下去的鸡巴被这么一刺激又硬了起来。
“刚刚谁让你射了?”谢和歌明显生气了,他就气在沈明没有彻底犬化没有做好当一条狗该有的觉悟和习性,真是一条劣犬。
男人的鞋把他的鸡巴狠狠压在粗糙的塑胶走道上,没摩擦一会儿就又渗出了骚气的淫水,沈明担忧焦虑的表情也被逐渐再次席卷的性欲所包围,渐渐又在耳根处染上特有的粉红。他轻轻汪了一声,似是在对自己刚才违背命令的举动忏悔。
就在他闭着眼隐忍的时候,突然被谢和歌抓住后脑勺,随即就是涌入鼻腔的一股腥气,和弄得他面部瘙痒的浓密阴毛。
谢和歌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虽不及沈明的长度但直径更为粗大,在青筋的点缀下染着乌紫,象征着成年男性该有的颜色。“不是喜欢精液吗?给我吸出来。”
室外口交在喜欢这方面的人看来比普通口交要刺激得多。谢和歌毫不避讳灯光的照耀,更全然忽视刚刚可能拍下他们艳照的那个偷窥狂,随性地抓着沈明的头发把他的头当性容器,来回摁压着抽插。
沈明刚开始还没习惯男人突如其来的粗大巨物,撑得他嘴角几乎要撕裂,随着循序渐进的动作也逐渐习惯起来。
谢和歌见他步入状态便松开了粗暴地揪着他头发的手,两手叉腰臀部一耸一耸地抽插扭动着,身下的鞋还使坏地蹂躏着狗狗可怜的鸡巴,一方面是对他没有听从命令私自射精的惩罚,一方面更是意在羞辱满足自己的施虐心,这让他的下体更加充血。
沈明的口活被谢和歌调教得很好。他双臂伸直拄着地,身体前倾为男人的性器服务着,除了最朴实无华的吞咽吐出,他的舌尖也在男人的龟头马眼处打转,像是想要将功赎罪,弥补自己先前对主人的无礼。
沈明的腮帮时涨时凹,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