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
都没她妈妈农村那边养的小黄鸡吃得多,更别提长肉了。”
陆以泽的语速时快时慢,该说的不该说的,有用无用的,全靠周郁迦自行提炼。
随着脚步的渐行渐远,楼道里安装的声控灯一盏盏亮起,随后又一盏盏熄灭。
周郁迦喃喃道,“怪不得抱起来这么轻。”
他的低语,是那么坦然直白,生怕旁人听不到似的,陆以泽背过身,不再说话。
安排给他们的房间在三楼最尽头的位置,越往里走,越像是经过一道黑暗且空旷的隧道,脚步踏出“咚咚咚”的回音,震人骨膜。
陆以泽站定在自家寝室门口,举在半空的手,当着周郁迦的面,又缓缓放下来。
周郁迦不解地看着他。
“你今年十七岁吧?”
“嗯?”
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原先怎么没发现陆以泽有说话说一半的习惯,目前的周郁迦还算耐心地配合。
那可不好办了,周郁迦都没成年,爸爸妈妈估计接受不了他那刚满十八岁的姐姐早恋呢。
小报告都不好打,陆以泽遗憾万分。
“那咱俩同岁。”话音刚落,陆以泽抬手敲了敲房门。
“咔哒”
下一秒,周郁迦听见了锁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