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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用臭脚丫子惩罚不听话的徒弟

 

师父这个人吧,什么都好,就是脚太臭。

是那种即便他洗得很干净的脚,只穿着拖鞋甚至不穿鞋的时候都还是会散发出来的脚臭。

浓烈刺鼻,如影随形,经久不散。

更别提他平时脱掉的鞋子袜子,扔在哪儿,哪儿就臭气熏天,方圆百米都要沦陷。

一点不夸张的说,简直堪比生化武器。

师父姓谢,是个老木匠,木工的手艺没得说,在整个镇子都有口皆碑。后来他开了个小木坊,生意还算不错,就是经常忙得不可开交。他又不肯招人,工坊上下就只有他和我这个徒弟在打理。

其实大多时候只有我而已,毕竟他是老板又是高高在上的师父,平时除了监督指挥我干活,大多时候都在镇上跟人打长牌。

我跟他学手艺四五年了,比起他来还是差得很远。

然而他脾气不好,对我更是没什么耐性,我没少被他教训,体罚也是家常便饭。

师父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人,五十多岁依旧壮得不行,挨他的打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常说他当年也是这样在师爷的棍棒下才开窍的。

我是真打不过他,作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我却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掰不动。

不过就算能打过他我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他不敬的事。

我是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可学习不好,只念到初中。成年之后政府停止了对我的救济,要不是师父收我做了徒弟,我大概早就饿死了。

他是不仅传我手艺还教导我如何在这个社会生存立足的人。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在我们之间得到了最淋漓尽致的体现。

所以我对他的敬畏和依赖可不是被他打几下就能抹灭的。

但我能忍受他的一切蛮横和严厉,唯独他那双脚的问题令我很是头疼。

要知道那个味道真的很上头,闻到就恶心反胃,头昏脑胀,连知觉好像都没有了。

然而给师父洗脚也是我每天的固定任务之一,天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师父当然也知道自己脚臭的毛病,但他自尊心过盛,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挤眉弄眼,尤其是捂鼻子之类的动作。

更别提我了,只要我敢做出一点嫌弃的样子,我丝毫不怀疑他会把臭脚丫子直接怼我嘴里。

总之,我天天都活在那个既熟悉又恐惧的脚臭味里,却从没有真正习惯过。

直到有一天,这件事突然迎来了不可思议的转机。

那天下午师父拿着我刚做好的木凳没好气地扔我面前,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

“这啥玩意儿你就发货?”他指着凳脚道,“眼睛长哪去了,这脚是平的吗,尺寸都不对。还有这个雕纹,这刻的是条龙?不知道的还他妈以为是条蚯蚓呢!”

我跪在他面前低着头任他训斥。

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想笑,尤其是听到他说那个像蚯蚓的时候。

我从小就有点傻傻的,而且笑点还很低。

“你还有脸还笑!?”

尽管我已经尽力低着头了,那憋到扭曲的笑脸还是没逃过师父的眼睛。

他连忙起身找来藤条,往我身上一阵招呼。

很疼,钻心的疼。

但这个我倒是很习惯了。

“这种东西你发出去不是败坏咱工坊的名声?”师父边打边说,“你不要脸老子还要呢!”

“可是外面好多木工做的还不如我呢。”我嘟囔道。

“你他妈好的不比?”师父气不打一处来,“倒反天罡,挨打都不知悔改?”

我跪在那里一阵沉默。

“你知道最气人的是什么吗?”师父又说,“是你明明能做好,他妈的就想偷懒,故意弄成这个鬼样子,你以为老子不知道?”

“我没有啊师父。”

“还狡辩!”

说罢他气哄哄地坐下来,翘起二郎腿,露出脚上一尘不染的方口布鞋和白袜。

注意,不管他脚上的鞋袜看起来多干净,都不千万不要试图用鼻子去检验。

因为那个味道会颠覆你对“干净”的认知。

但此刻恰好我跪在那里,师父那只翘起的脚就在我鼻子前不到一米的距离。

要知道即便他穿着鞋,这个距离也已经属于危险范围。

毫无征兆的,一股子恶臭突然扑面而来。

我反应不及,下意识地“呕~”了一声。

师父顿时眉头一皱。

惨了!

我连忙捂住头,以为又要面临一顿暴打。

没想到他却把藤条扔了,还笑眯眯地看着我。

那笑看着有点瘆人。

“师父,您……”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颇有些兴奋地说。

“什,什么主意?”我很慌。

“你小子这么些年早就被老子打得皮糙肉厚,根本不怕老子的藤条了,对吧?”

“哪有,还是很怕的啦。”我笑嘻嘻地说。

“呵!”师父冷笑,“虽然如此,但我知道你怕什么!”

“啊?”

然后我就一脸懵逼地看着师父蹬掉脚上的一只布鞋。

“过来。”他朝我招手道。

还好这货屋大,到处又都是新木材的的味道,才稍微压住些脱掉鞋子的师父脚上那股汗味儿。

但即便如此,它还是穿透力十足地萦绕在我鼻子周围。

我很难受,又不敢违抗师父,小心翼翼往他身旁跪行过去。

师父突然捡起地上那只布鞋,按我的脑袋扣我脸上。

我鼻子被那只布鞋的鞋口整个盖住,只能呼吸着鞋里沁人心脾的味道。

“呜呜……”

我拼命挣扎,但那点力气哪能是师父的对手。

根本动弹不得!

“呕~~”我的眼泪都被熏了出来,喉咙里不停发出干呕的声音,“师父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哈哈哈哈……”师父像疯了似的狂笑起来。

看到我那么痛苦难受,却又不会受一点伤,他对这个突然兴起的惩罚很是满意。

“妈的,以前咋没想到,哈哈哈……”

这显然要比直接打我有效,而且他还更轻松。

“师父,我要吐了。”

“你敢,吐了老子让你全吃掉!”

“求求你了师父,真的好臭。”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又从身上掏出一只用过的口罩,用那只臭烘烘的布鞋扣住我口鼻上再把口罩戴在外面。那只鞋便固定在我脸上挂着,然后我就只能无时无刻零距离地呼吸着师父布鞋里那个要命的味道。

我感到头昏脑涨,生不如死。

“没老子允许不准摘下来。”师父狠狠道,“摘下来手打断!”

“师父……”我抱住他的腿,“饶了我吧!”

“去把你今天偷工减料的东西全部返工重做,什么时候做出来让我满意了,就让你摘下来,不然晚上就把这臭鞋盖在脸上睡觉!”

“别啊师父!”我哀求道。

“当然,你要是想多闻闻师父的鞋那你不做也是可以的。”他坏笑道。

我口罩里戴着师父那只恶臭的布鞋,鞋里黏唧唧包浆的红色鞋垫都被他的脚汗泡得污黑,上面“恭喜发财”几个字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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