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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饲狼】/宫交/c吹/内S

 

不该是这样的。

铁衣的心脏在激烈跳动,空气中隐藏的暧昧气氛正在徐徐引诱着,仿佛要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滚烫的呼吸彼此交缠,脸颊,脖子,就连颈后都被那人染上温度,慢条斯理地灼烧着他的灵魂。

醉酒的人从来都不讲道理,更何况他一向都听血河的话,实在是做不到拒绝。

怀里的人还在蹭动着,那人被酒精麻痹的脑袋有些呆滞,只能随着本能向他贴进。

“叔叔……。”

吞咽声突兀的在这房间内响起,撕扯之间被拽着衣领一同摔进身后那张柔软的大床,和身前那坚硬冰冷的胸甲形成鲜明的反差,让他愈陷愈深。成年人的情感来的迅速而猛烈,那双小时候抚摸过拥抱过他的手现下正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逼的铁衣咬紧了舌尖。

“等…等一下!”

只感觉到前臂被血河死死压制在床头,那人常年锻炼的手臂力量感爆棚,随着动作绷紧又舒缓下来,好看极了。

低垂的脑袋哪怕是在铁衣这个角度看过去也棱角分明,鼻梁深邃,衬的整张脸都立体,那副具有迷惑性的金丝镶边的单片眼镜就这样卡在上边,稳稳当当,透露着书卷气,前提是得忽略那镜片都遮挡不住的情欲的话。

似是有意无意的,那张带着侵略性的薄唇在他脸旁、脖颈处厮磨着,一下又一下,却不肯真真正正的亲吻下来,十分折磨。

铁衣忍的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也记不清从什么开始的,只知道那份感情的变质,羞于出口的话,都让他清楚的明白不可以。

可此时此刻,他却贪婪的享受着来自那人的亲昵,被暧昧冲昏头脑的他已经不能让他思考这件事的严重性。或许,他是说或许,或许真的是老天爷可怜他,给了自己这次机会,又或许,他们本该就像现在这般。

那双薄情眼生的好看,铁衣是知道的,眼尾上挑看什么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正是因为这样,他不敢看血河,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像是盯上自己猎物的豺狼那样,将血河从里到外都肆虐了一遍,不允许别人向自己的领土靠近一步,喉咙深处发出低吼,作势要将人拆之入腹。

血河的皮肤因为常年闷在那身厚重的衣甲里,身上意外的透着白,却因为身份的关系总会添一些伤疤,侧腰,后背,还有胸前那处明晃晃的地儿,和那副身躯形成强烈的反差。

酒精在蒸发,汗液也不吝啬的舔舐着血河的肌肤。

透进床头幽暗的月光此刻充斥在两人的缝隙之间,轻扫在那人身上,胸前的妨碍衣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卸下,里头松散的内衬胡乱的散开着,只见月光正和划过锁骨那处的汗珠交缠不清,衬托着那紧实肉欲的身体更加色情。

血河就这样半坐在自己身上,脆弱的脖颈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连带着那件松散的内衬也被褪下扔在铁衣的脸上。

独有的冷木香就这样充斥在自己的鼻尖,想到这件衬衣这一天都紧紧贴着那人身体下身立马就硬痛的不行,他僵硬的抬手缓缓将衣服扯下贴着自己的脸颊磨蹭着,就看到那张在梦里不知梦到过几次的脸就这样与他相隔一块布料的距离看着他。

他能感受到,血河也硬了。

“…叔叔”

铁衣的声音沙哑的吓人,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一晚光是称谓那人就不下好几次,尽管这是他控制不住的。

那双薄情眼睛像是紧盯猎物的毒蛇那样,慢条斯理的打量着自己脸上的每一处,他能感觉到,眉毛、眼睛、鼻梁、嘴唇,都被那双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舔舐着,诱惑着,坠入深渊。

铁衣承认,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如同信徒那般,虔诚的追随着霍洲成的动作,他想抬头亲吻那位至高无上的主,却每次在即将要触碰到那张唇的时候,被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

引诱,痴迷。

追逐,逃避。

可能铁衣自己都没意识到,醉酒的血河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

血河是天生的主导者,他似乎洞悉了身边所有的事物,双腿就这样跨坐在铁衣身上,有意识的开始磨蹭着身下那人的早就硬挺的炙热,可双眼却未曾离开过那张隐忍的脸,逼迫着那人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舒服吗?”沙哑略带情欲的声音引诱着,他缓缓直起腰身,抬手向自己腰间的扣带伸去,因为之前的撕扯早就有些松散的衣物顿时被撤的一干二净,那副风情且诱人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面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铁衣来不及思考,只能看着那具肖想已久的身体发着愣。

索性血河并不在意铁衣的回答,常年握枪的手指骨节分明却不失力量感,此刻正在铁衣胸前一路向下,在触碰到衣裤腰带时手指一勾,将那人与自己的距离拉的更进些。

“喜欢吗?”

深夜的房间静的吓人,回答血河的只有铁衣的吞咽声,还有那早被被羞愧憋红的脸。

“问你话呢。”这次倒不同了,血河有些不依不饶,手下的动作却也利索的解开那人的腰带:“你小子的吻爆发了,铁衣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张扬,攻城掠池,抽离了血河所有的意识,牙齿之间的碰撞,舌头之前的纠缠,津液之间的交换,都让铁衣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感受到那人有意退却的动作因为他的禁锢得不到解脱,嘴里恶意的用牙齿磨咬着那人的舌头,将它吸出口腔外,发出声响。

敏感的上颚被铁衣拿捏,血河只感觉腰腹一阵酸软,刚刚还潮吹过的地方现下已经开始泛起浪潮,叫嚣着,希望眼前人能狠狠的肏干进来,直至铁衣一口咬住了他的下唇,疼痛的触感才让他得了几丝清明。

“小兔崽子你属狗的是吧。”

血河温愤的声音响起,不知道铁衣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口利齿终于放过那被蹂躏不成样子的薄唇,转而咬上了他的脖子,力度狠辣,像是要给血河的灵魂都打上这个印记。其实相对于那种温存细腻的爱意倾诉,血河还是更喜欢眼下这种的暴力性爱。

突如其来的脾气让血河琢磨不透,那人蓦然直起了身,冷风吹过血河燥热的身体让他打了个寒战,只见铁衣丝毫不怜悯,低头将那还在流水的花穴含进口中,狠劣的舔弄着穴肉,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那优越的鼻尖顶蹭着肉蒂,发尾轻扫着大腿深侧的嫩肉,隔靴搔痒的难受。

舌头还在舔舐着,一腔的淫液都喂进了他的肚子,舌尖向里探索着,犹如,铁衣一味的掠夺和侵占逼的血河想要扭头躲开,却只能被他压制的一遍又一遍承受着狂躁的亲吻和被迫屈膝顶开双腿。

亲吻还在继续,那人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榨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不在意是被唾液还是汗水打湿的头发也被吃进去了一些,让他在意的是耳边一直响起的啧啧水声,还有身体深处迟来的生长痛。

隐秘的痛感随着情欲的攀登到达顶点,求生欲的本能让他抵住了铁衣的胸膛,他像是被信香催熟的花苞,青涩的花瓣在他不该盛放的时候被风暴强行打开,侵蚀着内里最柔软的花蕊。

“疼……”

沙哑的声音唤醒了有些暴走的铁衣,哪怕血河现在没有意识,却本能的向身上那人索取安全感。

“好疼。”

铁衣安抚性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下意识的看向了受伤的手臂,好在洁净的药布并没有像料想中那样渗出鲜红血液,心想着大抵是没有伤到这,偏偏血河还在呢喃着自己的不适,铁衣只好耐心地指引他说出自己究竟哪里不舒服。

血河说过,他很喜欢铁衣的声音,可这个时候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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