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抱C蛇尾缠绕
巧地躲过少年的手。
萧炎无奈,抓不到它,就随便它怎么藏了,他自言自语道:“该给你取个名字,叫你什么好呢?”
小蛇缠绕在赤裸温暖的皮肤上,尾巴勾着少年柔韧的腰身,湿润清澈的大眼睛探出来,和萧炎对上。
“要不就叫你彩麟吧!颜色艳丽多姿,即彩;麟,同鳞,霸气威武,不凡之物。”
“彩麟,彩麟,这名字真好!”
小蛇吐出长舌,高兴地舔着少年下巴。萧炎感受下巴的湿润和柔软的长舌,眼睛弯成月牙,满眼兴高采烈的。
一拍即合,皆大欢喜。有蛇,有青莲地心火,今日可算收获颇丰,当然除了一个小插曲——陌生的蛇王和怪诞的情事。
绕过弯弯道道后,萧炎带着彩麟走出地宫,发现外面早已没了人迹。
“????”
不是抢夺异宝吗?怎么无人在外面候着?
他懵逼地看着周围,必须和医闲、药尘联系上才行。视线一凝,突然看到被轰击得坑坑洼洼的路上有血迹,少年心一紧,连忙上前,蹲下来察看。
彩麟吐着舌从领口钻出来,歪着脑袋,懵懵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不行,必须找到医闲和师傅在哪!先回客栈!”
许是在地宫待太久,他们早早离开了吧!
他循着先前的小路,一路返回,没想到血迹越来越多,心下被这血迹吓得沉甸甸的,不会是那医闲受了伤吧?!他加紧步伐,在一个转角加速,就被一只手掌捂住嘴巴拽到一边的石块后面。
他正要挣扎,一扭回头,发现是药尘,男人的魂体已是凝实了许多。
药尘眉眼含着笑意:“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拿到异火了!”
魂体比以往更加凝实,他就知道徒徒得了一个大家伙!
萧炎点头,称是。却是没有之前的执着和兴奋劲,他急忙问药尘:“是…医闲受了重伤吗?”
药尘摇头,又点头,叹口气道:“情况不太好说,你过来看看吧。”
这家伙真是拼了命,疯狂攻击所有人,若不是他是魂体状态,估计也会被青年的毒绊倒,当然,这也只是夸张的说法,以他的实力,不至于会被吓退,但至少医闲的这种以命相搏的姿态,他暂且不会想和疯子对上。
萧炎抿唇:“他在哪?”
药尘没说话,事到如今,他也插手不了萧炎和医闲之间的事了,虽然很后悔之前没将医闲弄走,但徒徒还需要助力,他说过要帮徒徒重登巅峰。
药尘将萧炎带到后面,医闲的一头紫发不复原样,银灰色的发丝似乎昭示着不详,青年听到动作,虚弱地睁开眼睛,原本碧绿透亮的双眸灰暗,像是没了光亮,周身血迹衬得一个颜色极佳的美人灰扑扑的。
“他…他怎么变了另一个样子!?”看到医闲不同以往的一面,萧炎舌头颤得差点打结。
“他的体质,便是如此,厄难毒体,无法以斗气修炼,但可吸取剧毒转化修炼,可惜,他这难得一见的体质,不纯粹,毒攻心脉,结果可想而知。”
萧炎有些心疼地抚了抚青年的脸,一手冰凉:“师傅,有什么办法阻止吗?我知道,您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
药尘不想救情敌,但是萧炎太重情重义了,若是医闲死在这里,他恐怕愧疚一生:“有是有,也很恰巧,需要你用异火一点点打通医闲闭塞的经脉。”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客栈!”
一行人快马加鞭地赶路,回到客栈,药尘抓着萧炎领子:“先别急,药浴尚未调配,炎儿,你先把医闲放浴桶里。”
萧炎冷静下来,迅速将昏迷的青年扒光了,扔进容纳三人的浴桶中,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从领口中掏出一条睡迷糊的蛇:“师傅,这是我从地宫捡来的。”
药尘拿出草药配制药浴,闻言回过头,长眉微蹙:“这小蛇看起来平平无奇……看起来没甚么攻击性,你乐意就养着吧,左右也是养得起。”
药尘吩咐道:“徒徒,脱了衣裳,坐进浴桶里。”
把彩麟放到柔软的床铺上,萧炎解开腰封时,突然想起一身红痕,心情颇有微妙,不知为何,药尘这次魂体醒来,比起沉睡之前,情绪要稳定许多,若是他看到这一身痕迹,会不会突然发疯,也是个问题。
不过医闲情况危急,容不得少年多想,他三两下除去衣物,露出遍体红痕,果然药尘身形一滞,阴沉道:“徒徒,为师不过是暂且离开一会,便招惹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真当为师是死人吗!?”
他看起来要大发雷霆,少年讨饶地凑上前,带着一身痕迹,亲在男人薄唇上:“师傅,别生气,这只是意外,我…”
萧炎忍着羞耻哄道:“他们是意外,你才是…你才是…”
他咬着下唇:“你才是站我这边的,一开始就是我的人…”
药尘被他哄得心情疏朗,也不管这是不是嘴巴上的甜言蜜语,男人眉目舒展:“哦?那徒徒有补偿的吧?”
他攥着少年下巴,狠狠回吻,叼着那丁香小舌吃,大舌与之共舞,急切的吻掠夺萧炎,叫萧炎头昏脑胀地,胡乱拱着对方,赤裸的身躯在男人宽敞的怀里乱扭,直到男人起了反应。
“呜…呼…等等…医闲…还在等着…”
少年眼含泪水,气喘吁吁,双手抵着药尘:“之后…之后…给你补偿…”
“之后?”男人冷哼,揽着少年细腰坐到旁边的躺椅上,少年顺势坐在男人大腿上,挺翘丰腴的臀肉恰好压着挺立的鸡巴上,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救人不急,等医闲泡一个时辰药浴再说,我要先收利息!”
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萧炎伏在男人胯间,脸几乎埋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中,一股雄性气息霸道地环着少年头面部,一头秀丽的墨发扫到男人大腿侧的皮肤,手抓着男人肌肉鼓起的大腿,嘴里塞着肿胀粗大的鸡巴,一侧的面颊被顶出一个鼓包,怎么开始收利息了?不是说好了日后补偿吗?
少年搞不清事情的走向了,刚想抬头,后脑勺上的大掌便压着脑袋,不许萧炎躲开!
药尘肥硕的龟头抵到少年狭窄湿润的喉道,被纳入到如此温暖之处,叫男人舒爽了心情,那软舌不知章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