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同的,她琢磨了好一会儿,挫败地叹了口气,成亲一年了她对他依然知之甚少,以至于到现在她连是否得罪了他都弄不清楚。
次日一早,萧时善醒来时没看到李澈,清醒了片刻,看着空了的位置,记起他有每日清晨练武的习惯。
昨晚的事情浮现在脑海里,萧时善抬手拽了下帐子上的草蜻蜓,朝外头唤了一声。
微云疏雨在外头等着,估摸姑娘差不多该醒了,正进来伺候,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呼唤,很快便进去撩开帐子,伺候姑娘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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