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大人在妒忌(注:有敦喊森爸爸的情节+灌肠+止排泄)
只是一本没品的黄文。
「爸爸……?这样、这样真的会被弄坏的吧……」
「安心吧,不会让你坏掉的……」有着医学资格证的森确实能这么说,敦多少也能放心一点,她还是信任森的。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当他看着小奶虎泪眼婆娑,身体也在不知道为了啥什么而颤抖的样子时,施虐之后的成就感才在这时滋润着森的舌尖;所以他认同施虐欲比他还强的芥川就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话说,如果不是强势的男性的话,还真的就会变成敦的人肉按摩棒了。
他用毛巾帮敦擦掉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又抱住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是情深意切的吻。同时他的手指也在拨弄着敦的蒂珠,反复的拉扯搓弄就让小花珠逐渐地发了肿。
「爸爸……?」敦楚楚可怜地把手搭在森的身上,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人家的小穴好痒啊?想要爸爸的大欧金金?」
「……哎呦,真是拿你没办法。」森又戳了戳花朵的肛塞。「但是,我可不会让花掉出花瓶里的哦。毕竟里面这么多水,花也喜欢吧。」他这话似乎有两种意思。
「我、我知道了……?不,怎么样都已经好了??快进来、快点把人家这没用的肉壶插到坏掉吧!???」
森毫不客气地贯穿了被扒开,翻出粉肉的雌穴,他抱着敦缓慢地躺下,落在地上的敦的长发被水打湿,在地上结成一块一块,像是被打湿的羽毛。他亲吻着敦的脖子,克制地没有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因为就快变成夏天了。
「爸爸??」敦趴在他身上,微微隆起的小奶子压在他的身体上,少女的脸也清晰可见,包括闪动着热情与欲望的火光;敦抬起自己的腰,对准挺立的欲根吞吃下去。
「唔哦?这样、这样果然最舒服啦??」肚子沉甸甸的,依旧又胀又酸,敦不自觉地就开始担心未来有一天自己或许会怀孕,那时她又会怎么样呢……但现在担心未来的事实在是杞人忧天,不如关心一下一插进去就立马官能化的脑袋吧。「果然最喜欢爸爸了啊?一进来人家就变成这个样子啦??」
「你自己来玩一会吧?」
敦一般都对森的话百依百顺。她听话地套弄起森的肉棒,敦一边喘息一边尽可能地撒娇恳求着森:「爸爸、拜托了啊?把肛塞、拔掉、拔掉吧,解放我吧??」
当然,她的恳求在这个坏心眼的男人面前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只是装作要拔出来,慢慢地把肛塞往外拔,结果又出其不意地狠狠地按回去,直接把敦刺激到高潮。
「啊?!不、不是这样……太过分了、人家、这就高潮了……??」
「可是只有喜欢才会高潮吧。」
「……呜。」
「如果不喜欢的话,难道说我家小敦是个无可救药的受虐狂小变态吗?」
「别开玩笑……你明明知道……」像是泄愤一般,敦在他的胸口中间留下一个牙印,就在那里,就在偏冷白的皮肤中间留下一个几乎要出血的牙印,周围默契地红了一圈。
「嘶……小敦啊,这可不是点心。男人的胸也没什么好给你玩的吧。我又不像我家小奶牛那样有奶喝。」
「谁、谁是奶牛啊!」
听了森的话敦更加用力的对着森咬下去,同时也没忘记下半身的扭动和套弄,在追求快乐的道路上敦是不会就这样停下的,某种意义上让人安心。
「哎呀……别再咬了小敦。」森只能苦笑着自己逗弄起来的小敦的情绪,抚摸着她的脑袋「我的错,行了吧……但、我也没说错吧。毕竟……」然而说话间另外一只不够安分的手就滑到了小姑娘微微鼓胀的胸上,捏住一个小樱桃一拉,乳汁立马就喷了出来。
「啊!?」强烈的刺激就像是往清水中滴下一滴墨水一样在身体里散开,然后浸润身体的每一处,她腰一软,一口气将肉茎坐到了底,且好巧不巧地顶在她的g点上。敦的脑袋一下子就变得空白,思考能力在那一刻被踢出了大脑。
「我家小敦就是最可爱也最色情的小奶牛啊?」
「唔嗯……?」敦的身体发出了生动的颤抖的信号,腰依旧软绵绵让她的瘫在那里,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就不行了?不行哦,爸爸还没到呢。」
「啊,啊呀!?」于是男人选择了自己享乐。他的肉棒在花穴中肆意搅动,蜜穴中落下的水淋湿了结合的部位,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身体就遭到如此戏弄,着实是有些过分。
「再夹紧些吧?」大手再一次落在小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一间两个人的浴室中,巴掌印也立马清清楚楚地印在上面。
「什么啊、爸爸……是在嫌弃我不够紧不够新鲜了吗?」
「但是再紧一点如何?做得到吧?」
「呜呜……我知道啦?」敦夹紧身体,紧密地贴合着男人,在甜美的摩擦中敦的脑袋再一次发白。
「我,我又要去了!!?」
「那就一起去吧?」
他们让自己的体液交融在一起,森悄悄地把手放在肛塞上,抓住时间把肛塞拔出来。
「啊———!!?」猛地把堵塞的东西排出来,高潮的同时也得到了解放,子宫被精液填满,让敦倒在森身上,喘气。
「……森先生、爸爸、太过分啦???」
森鸥外亲吻了敦的脸颊,把她抱入浴缸。
泡在浴缸里是很舒服,但是清理浴室又是个艰难的活,所以直到十一点左右他们才一起躺上床。
「从今以后,你要出去玩的话,都要记得和我说。」
「好像以前也说过。」
「但你不记得了。」
敦稍微往森的怀里拱了拱,带着一些犹豫的说:「那么,如果遇上今天这样的突发事件怎么办?」
「那就事后给再给我报备吧。」
「先斩后奏啊。」
「嗯……也可以直接拍照过来。」
「呜哇,好变态……啊但是,今天立原君把我的假发摘掉了。」
「……原来如此。要帮忙吗?」
「不用了,立原君还是很好说话的……」好像猜到那个可怜的男孩会怎么样了。森想。
夜晚在夜话中逐渐落下,沉入黑珍珠中,等待着释放。但无论释放多少次,黑夜都不再是昨天的黑夜,而是今天的黑夜毕竟,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