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ps:小小女炮灰出场,通通闪开!
好了,讲真,我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不知所云大概说的就是我。。ww上班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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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在背后议论过别人,有的人只是闲聊两句,笑一笑就过了,有的人却绞尽脑汁肆意诋毁,甚至不惜扭曲以及捏造事实来造谣他人,就像阴沟里的臭老鼠,可恨又可悲。
向绥很不幸与一个后者这样的人不对付——2班的小班花白皎皎。
要是说傅洵与她是公认的不对盘,那么白皎皎就是个人单方面对她看不顺眼。
向绥一直以来都认为,这人或许因为自身某些缺陷或不足感到自卑,需要通过诋毁她来获得心理上的满足。
当看到比自己优秀的人时会产生嫉妒情绪,比如学生私自评出的校园女神,向绥排名第一,再比如成绩、家世,哪一项向绥都能压过白皎皎一大截,她自然不忿,于是通过诋毁与针对的手段以达到自我安慰。
直到真正与这人接触后她才明白,原来有的人针对一个人只是因为与生俱来的恶意,白皎皎对她有着莫名其妙的不满与仇恨,甚至似乎她在意或想要得到的都要抢过去。
尽管如此,白皎皎对于她来说也只是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向绥向来懒得跟喽啰计较,她觉得很无聊,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看点书,或者想想捉弄傅洵的好办法。
不过即使向绥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被小人缠上也是一种麻烦。
前段时间白皎皎因为家里有事请了一段时间假,这刚一回来,眼看着就又要挑起什么事端。
一班教室外。
“向绥,你现在很得意吧,真以为自己英语比傅洵厉害?不过是他让着你,别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向绥充耳不闻,纹丝不动坐在座位上刷物理试卷。
她很忙,没时间陪白皎皎搞雌竞。
班级的同学似乎也觉得被打扰了,不耐烦的望向门口喧哗的白皎皎,心想这样漂亮的美人怎么脾性这么差。
邻座频频侧目,都想让向绥赶紧解决这个麻烦。
黎书禾用笔帽戳了戳向绥,微微倾身说:“没事,我赶走她,你专心写试卷。”
向绥闻言叹了口气,放下笔,听见塑料笔壳“砰”地发出清脆声响。
“还是我去吧。”
说完,很快走到了教室门口,对上白皎皎挑衅的目光。
“滚远点。”
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冷得对方通体一寒,这时候向绥冰霜美人的外在气质才展现出来。
“你”白皎皎没说完的话被骤然碰上的门隔绝在外,戛然而止,她顿时气极,上课铃声却忽然响起,她只能不甘地放弃喊叫,转身返回教室。
向绥回到座位上坐下来掏书,刚想问这节课的科目,抬头就见黎书禾单手撑头笑眯眯地望向她,朱唇轻启:“看来白同学又多了一个针对你的理由。”
向绥只愣了两秒就理解了她的意思,好不容易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嗤之以鼻:“那蠢货眼瞎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货色都吃得下。”
黎书禾不说话了,摇摇头只是笑,向绥不知怎么竟从她的笑容中发掘出一丝揶揄之色。
?
鬼使神差的,向绥偏头瞥了一眼左侧那个位子,傅洵端端正正地坐在板凳上,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根根分明的手指缓缓翻动书页,举手投足间尽是慢条斯理的优雅,正如这人的外表一样慵懒清冷,波澜不惊。
行吧,其实也没有很差。
向小姐挺直腰板,高傲的转回她的头颅,矫首昂视前方。
但那又怎样,表面上一本正经的,背地里还不是早已沦为女人的裙下之臣。
早晚被她掌控。
*
已经到了初春时节,冷空气正逐渐退去,暖空气接替着袭来,阳光虽和煦,却还颇有点春寒料峭的味道。
大课间,三个年级的学生都去操场做操了,教学楼空荡荡的,除了偶有几个抱着资料的老师匆匆走过,几乎看不到人。
做操不像跑操那么累,没必要也不好偷偷溜到厕所躲懒,所以大家都老老实实下楼了。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此时一个男生正悄悄靠近高二(1)班的教室,他的个子在同龄人之间不算高,身材也不肥不瘦,五官扁平寡淡,是那种很标准的普通高中生的相貌,甚至有些过于普通了,丢在人群里都难以找寻。
他走到教室门口,抬头看了眼监控,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却在下一秒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
他向教室更深处行走。
……
有学生陆陆续续爬上楼梯,男生这才后知后觉般急急忙忙朝外赶,幸而在第一个人踏上最后一层台阶之前成功走出教室,不一会儿就混入了人群里。
只是男生没发觉,有一抹身影隐匿在转角处,注视着他所做的一切动作。
向绥与黎书禾并肩走了进来,两人的鬓角均被汗液微微浸湿,小口喘着气。
“真讨厌运动,建议国家取消跑步。”
她一边挽卷袖口,一边恨恨地吐槽。
黎书禾拿起杯子灌了几口水,一脸赞同地点点头,甚至煞有介事地跟向绥讨论起来是用向家威逼校长改革,还是靠黎家利诱。
“天凉了,该让学校破产了。”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欢笑声太大,叫身旁人不经意就入了耳。
项斯辰单手转着笔,眼睛却不时朝两人的方向瞥去,嘴角不知何时挂上一抹笑容,更显少年痞气。
后背上的热气像是被什么阻挡了,有些难以散出体内,向绥无意识拱了拱嘴,发现原来头绳松了,导致不少头发散落堆积在脖颈处,于是伸手去够桌面上的皮筋,想要把松散碍事的长发重新扎起来。
但是什么也没摸到。
向绥垂眸看向桌面,分明记得早上随手放了一个在这备用。
她的记忆力很好,虽然是小事也不太可能记错。
那么桌子上的黑色发绳哪儿去了?
不过她也没在意,在教室里丢的东西海了去了,今天掉一支笔,明天掉一块橡皮,每个学生都习惯了,而且邪门的是,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东西只要掉在地上保准不见,就跟无底洞似的能够销声匿迹。
她又从书包里翻了一根棕咖色的小熊发绳,利落的扎好高马尾,顿时神清气爽,后背不再闷热,便也忘记这一茬,准备起下一堂课的课本来。
只是向绥没想到,第二天刚踏入学校大门,就听见有人毫不掩饰音量大肆谈论,所说内容叫她忍不住慢下脚步皱起眉头。
“你听说没,高二一班那个向绥,谈恋爱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她男朋友谁啊?”
“就昨天下午,有人亲口听杜衡说的,哦杜衡就是她男朋友。”
“人家千金小姐能看上他?而且向绥学习这么好,颜值也跟校花似的,不太可能谈恋爱吧”
“哎呀等课间去八班看看不就知道了,那男的估计得意死了,肯定恨不得昭告天下。”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留下向绥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不是,请问杜衡是哪位?
这时她还抱有希望,觉得不过是那两个人道听途说,私下里信口胡吣的,当不得真。
可当她走进班级时,注意到不少同学偷偷抬起头看她,被她的视线扫到后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