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微h)
开学后,向绥等人正式步入高叁行列。美好的假期时光总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向绥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似真似幻的梦境,不等她数清梦里飘有几片浮云,就被教室里急促响起的上课铃声拉回现实。欣……向绥——傅洵看清自己旁边的名字后,向绥瞳孔微缩,指尖不自觉抠紧笔杆,心中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为什么偏偏是他?不,她绝对不可能跟这人做同桌。她毅然举手。“有什么问题吗,班长?”张云霞自然认得向绥,示意她说话。向绥站起身,凳脚在地面划拉出轻微的响声,“张老师,我请求更换同桌。”这话一出,原本还稍显躁动的班级顿时鸦雀无声,只有钟针滴答滴答还在机械走动,发出的细小声响被一瞬间无限放大,逐渐拉长。“我能问问原因吗?虽然我教政治,但并不是极力避忌异性正常交往的那类老师,如果你是因为担心性别问题,那大可放心。”看来并不是所有老师都知道向绥与傅洵不对付,尽管两人也算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个人原因,老师。”向绥的声音略寒凉,清清冷冷的,与她外露的气质很相似,明明没多响亮,却足够使每一个人听清。“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学校,向绥,你是班长,更应该起到带头作用。行了,抓紧时间换位置,别耽误其他同学的时间。”她的请求最终被老师无情驳回。郁闷坐下,刚才还冷冽的脸色此刻被更炽热的忿郁浸染,上下唇瓣微拢,将唇中缝绷抿成一条直线,着力点连血色都少了几分。她还是收拾起东西,告别了黎书禾,抱着书本文具等一大堆物品朝新座位走去。傅洵东西比她少,先一步落座,于是等她走到座位旁,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周正俊朗的五官顿时跃然入目。傅洵单手撑头,视线略向下倾斜,眼皮半闭不闭,假寐一样,也不知在这样纷乱的环境里是如何静下心休息的。听到窸窣动静,或者说面前落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遮挡住一部分光线,他才轻抬头颅,眼睛淡淡的扫过向绥,闲闲开口:“好久不见,向绥。”确实很久没见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傅洵家,她在房间等他做饭,后来不知怎的睡着了。她望着眼前人,几乎顷刻间生出幻觉,以为自己还在那个湫窄逼仄的小房子里,手中握着主人刚倒的水,听见主人口中呢喃着什么“投怀送抱”的字眼。但她很快从回忆中抽离,意识到手里抓着的不是玻璃水杯,而是沉重的学习用品。定了定神,干脆利索地放下怀中东西,迅速规整好课桌。期间一边收拾,一边敷衍应声,“倒也没有很久。”傅洵没再回应,额头枕上小臂,面朝桌面睡着了。向绥很少在除床上以外的地方离傅洵这么近过,并且是长久的、非瞬时的近,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他们居然成为了同桌,这还真是不可思议。
她把笔袋往桌边推,忽然有一片白色片状物品掉落至袋口拉链处,她好奇得紧,伸手捏过物件,抓在手里看。似乎是一张废纸。白中带点护眼黄,松绿的横格线条,纸张边缘也是不规则的锯齿形状,大概是谁从作业本上随意撕下来的。隐隐从另一侧透过来些黑色的印迹,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向绥将纸条翻转过来,发现果然有字,很简短的一行,但胜在瘦劲清峻,毫无滞涩,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风格:——放学器材室见。他什么时候塞的?闷不做声,真像个贼。向绥艰难克制住想要揉烂纸条的欲望,思索一瞬,开始写写画画起来,随后将纸条团成一个球,打量了一番旁边俯趴着的安静身影,决定放到他手里。能第一时间发现有异物,又不至于叫它掉下来。她俏皮地偷笑起来,趁没人注意,悄悄掰开这人的手指,把纸团塞入他手掌心。傅洵醒后确实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手中的异物感。午休时间还没过,教室里的光线还很昏暗,幸好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于是借着从窗帘缝隙漏出的微末的光展开纸团,在看清内容后,嘴角微抽。这姑娘往字下方画了个卡通版丁丁,顶端像小脑袋似的还有眼睛,脑袋上套了个紧箍咒一样的圆环,旁边是醒目的红色箭头,正对一行小字:禁欲戒色从我做起,来跟我一起念清心咒!他眉尖稍耸,隐去眼底弥散的笑意,不动声色将纸条塞进内层口袋,至于用意,犹未可知。密闭的空间一片岑寂,房门紧闭,从里面被反锁。四处摆放着体育器材,种类之繁多,几乎快要把置物架堆满。有一婀娜曼妙的女子伏在半人高的方形排球铁框上,衣衫半褪,随着大手抚摸,扭动腰肢。她光滑雪白的背部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其间明暗沟壑一览无余,几近乎很完美的艺术品,但随着胸衣被解下,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也暴露出来。傅洵站在她身后,摩挲着她被文胸带子勒出的微末红痕,觉得那触感很奇妙,细腻滑嫩中带了点凹凸不平的滞涩,就好像终于被他发现完美无瑕的璞玉原来也存在细小划痕,那种荫蔽的窃喜,莫可名状。手于是顺沿脊柱,一路缓慢向下挪移,逐步深入股沟。指尖经过之处带来阵阵酥麻感,火燎一般,力度却又太过轻柔,向绥顿觉瘙痒,难耐地摆动胯骨。手指头试探性拨弄肉缝,很轻易就挑出一水儿湿意。向绥翘起屁股往后主动够他的手,充血挺立的阴核抵上指腹,反复蹭动,很快就被磨软了腰。“不是说禁欲戒色吗,小师傅。”后面那声称呼几乎是脸贴耳的呢喃呓语,酥麻的音浪涌进耳孔,她莫名感觉迤逦缱绻,心尖微颤。傅洵却在这时毫不留情操起阴茎,顶向甬道深处。向绥被肏开了花心,圆臀立刻重重抖动,虽然恼他这话,却也没多余的力气反击,整个人被一根鸡巴挑上云端,哼哼唧唧沉浸在欢愉之中。“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哈啊……”乳头忽然被人坏心眼儿地捏住,指甲盖快速的拨弄挑动,细细麻麻的快感痒意瞬间肆意蔓延,她如同过电般,四肢百骸都生理性发颤,嗔骂呻吟也自然而然掺上媚意,顺着微张的唇缝流入空气。清冷的金属器质撞击地面,嘎吱作响。“别夹,都操不动了。”他朝臀瓣扇了两巴掌,声音似含着笑,语义十分恼人。掌心击打皮肉,不怎么疼,但淫靡得不像话,向绥于是只能更加抓紧排球框,承受阴茎每一次抽送带来的爽感。“小骗子,嘴上说着禁欲,下面咬住鸡巴不放。”你才是骗子。她脸蛋绯红,心里却下意识反驳,但理智被快感毫不讲理地完全侵占,光是对抗层出不穷的情欲浪潮就已经耗尽她全部力气,最终也没能说出口。情潮肆意漫延,汇聚成海,数不清的爽意堆积到极点,在脑中炸开水花。眼前一片茫白,似耀眼而长久的极昼。之后便是短暂的沉寂,她弓起身躯喘息不止,忍不住回头窥探身后人,直到看见他脸上出现不常有的怔忡神情,竟也怔悸不已。向绥尚处在贤者时间中,这时候她通常会放任大脑胡乱思考,或者干脆放空。而这一次尤其经久不散。她思绪更加混乱,甚至开始思索起哲理问题——宇宙有没有尽头,我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随之而来的即是淡淡的忧伤,她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铁架子上,瘫成一摊无自主思想的烂泥。“你是骗子,我不是。”她终于想起反驳傅洵刚才的信口污蔑。“嗯,我是。”他正低着头给向绥扣胸罩背扣,随口应了声,指尖又触碰到白皙肌肤上那一圈粉红痕印,感觉比最开始变浅不少。“换个内衣吧,这件都勒出红印了。”你懂什么,这种款式更能修饰胸型。向绥撇嘴不想搭理他,却在即将转过头的时候瞥到他不带任何打趣目光,认真专注地的模样,顿时愣住,连带着说的话也微微卡壳。“噢……嗯。”一个短小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