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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索」一场意外

 

能为您做些什么?

找别人来肯定是不行,知道“索尔·马德兰是个oga”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年轻人头疼起来,说:我去……

临时标记。

……申请抑制剂。这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吐出就径直卡在了喉咙里,险些把叶槭流呛着。马德兰又撩了撩后颈的碎发,临时标记。或者你不愿意……那我之后会给你补偿。

好怪。叶槭流呆滞一瞬。他倒也不是那么重视自己的,呃,贞洁,更何况他确实对马德兰抱有一些好感。他环顾四周,盯上那张待客用的黑色皮质沙发,再度揉了揉男人的腺体,我没有不愿意。去那里吧,躺着会好一些。

这张沙发对两个男人来说还是有些窄了。叶槭流扶着马德兰的肩膀,尽可能地在解扣子时让它们安然无恙地待在衬衫上。马德兰闭上眼睛,任由年轻人摆弄自己,他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叶槭流非要将他的外套脱到手肘位置,却也默许了这举动。叶槭流低下头,整张脸埋进马德兰的颈窝,犬齿蹭蹭那正散发着美味香气的腺体。

齿尖咬破那片皮肤,年轻的alpha尝试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灼热的炭火气息被清凉的泉水安抚了些许,但还是浓郁得惊人。他褪去对方的长裤,在触碰到里层被体液濡湿的内裤时动作一顿。马德兰扭过脸,低声说:……快一些。

年轻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握住年长者的下颌,不管不顾地低头亲吻上去。叶槭流吻得青涩,但又凶又狠,像只横冲直撞的小狗。灵活修长的手指撑开穴口侵入内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进出。马德兰的指尖深深掐进身下的沙发垫,脚趾蜷缩,表情再也不复平日的冷峻。

哈、呃……!

很陌生。但是很舒服。

oga的发情期本就应该靠药物和疏解相辅度过,然而马德兰的身份和性格注定了他不会找床伴,甚至连自我抚慰都不曾使用后方。年轻人拓开窄紧的穴道,摸索着找寻那一点,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在甬道内进出,带出湿淋淋的体液,将身下的坐垫湿得一塌糊涂。被碾过某处时,年长者忽的绷紧身体,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呻吟,连意识也恍惚了。

手指却在这时抽离。他迷蒙地睁开眼,感到双腿被分得更开,炙热滚烫的物事替代了手指抵上湿热的穴口,缓缓推进深处。

马德兰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深知叶槭流此刻的动作足够温柔,但这不必要的体贴对于正经历着发情期的oga来说实在过于折磨了。他抬起手,想要让年轻人再用力些,却重心一变,险些从这过于窄小的沙发上滑了下去,顿时身体紧绷。

哪里都紧绷。

叶槭流发出细小的抽气声,将他捞了回来,固定在身下,不知为何冷了表情。

您要反悔吗,局长?

被情欲浸泡得有些迟钝的大脑慢了半拍才理解了对方的意思——叶槭流这是以为他想逃。然而不等马德兰作出解释,叶槭流咬紧后槽牙,掐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后入的姿势进得又深又狠,马德兰的呻吟顿时拔高了几分。

不、等等……唔!

年轻人猛地咬上他的肩膀。原本克制的动作骤然加快,重重地碾过那块最为敏感脆弱的软肉。这一下一下的狠厉的深凿令马德兰头晕目眩,灰眸被生理性的泪水湿得蒙了层水雾。

……没有反悔。他努力平复呼吸,我是说、你可以过分一些。

话刚出口,马德兰就真的有些后悔了。涨大的性器彻底填满了甬道,甚至将最深处的腔体撞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等、这个不行——

拒绝的话语被年轻人用嘴唇堵了回去。叶槭流低声嘟囔:我有分寸的,局长。

说着这样的话,深入的性器却彻底顶开了他的生殖腔。

被彻底打开的感觉简直头晕目眩,径直将他送上了一次高潮。疼,但更多的是溢出到恐怖的快感,马德兰甚至提不起半点力气,即使明知被侵犯生殖腔有多危险,竟然也无法反抗。

不、呃……哈啊……你不能……

我不会的,局长。这只是一次临时标记,记得吗?我答应了您的。年轻人坏心眼地贴着他的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濡湿了他的耳根。

穴道近乎痉挛地收缩。他呻吟着承受下属的侵犯,高潮过一次的身体酸软到令他陌生。浪潮一样汹涌的快感将马德兰淹没,他清楚地感到自己体内的软肉是如何热情地包裹吮吸年轻人的性器。他彻底瘫软下去,瞳孔涣散,身体不住颤抖。

这样不对,这样不行。但是多年来滥用抑制剂和阻隔贴造成的副作用来势汹汹,由不得他不情愿。身体已经品尝到情欲的味道,又如何从发情期中脱离?

这是下了一招错棋。早知这样,还不如让叶槭流去帮他申请几支新的抑制剂……马德兰模模糊糊地想着,又一次被下属推上高潮,然后掰过脸亲吻。

是您说我可以更过分些的。后悔了吗?

抽插的动作放缓了些,也不再执着于那过分敏感的腔体。马德兰终于积蓄了几分力气,却没回复他。两次高潮勉强缓和了他的发情热,他微微侧过身想要推开叶槭流,又被捞着腰身拽了回去。

已经够了……叶槭流!马德兰沉下脸瞪他,只是眼尾泛着红,威慑力比起平日大打折扣。叶槭流笑起来,转而亲吻他的脸颊。

我很抱歉,局长。但您不是说能给我补偿吗?

到这份上,马德兰不可能看不出年轻人对他抱有什么心思了。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

……别射在里面。

end

suary:一个关于醉酒的小故事。十分俗套,但足够幸福。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叶槭流端着酒杯,语重心长地总结道。

现场没有一个人理他。罗密欧彻底喝嗨了,满脸通红,已经在舞池里嗨了一个多小时;被强行拉进舞池的朱利安满头井字,每每想要溜走,又被热情的人群裹挟着卷回去;威廉不知何时取代了店里的dj,正摇头晃脑地打碟,动作娴熟得让人怀疑他的职业;金斯利握着酒杯仰望天花板,发出沧桑但莫名听着有些慈爱的叹息,像一位溺爱孩子的老父亲;真正被叫做“老爹”的那位在吧台前大马金刀地一坐,握着酒杯,气势汹汹地盯着杯中的酒液,但仔细看去,眼神都涣散了。

都喝蒙了。叶槭流沉痛地想,默不作声地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气泡酒。

甜的,度数跟啤酒差不了多少的气泡酒,只能算一款酒精饮料。身为在场者中最为年轻的那个,叶槭流被其他人一致剥夺了品尝高度酒的权利,也因此得以保持清醒。

怎么不算一种因祸得福。

聚会之后还保持清醒的人负责做什么?答:收拾残局。叶槭流没有别的选择,他撸起袖子,先是垫付了所有的钱这让他有点手抖,然后叫了车,定了目的地,挨个把这帮群魔乱舞的货色揪出来塞进车里——索尔不在此列之内。

但如何把年长的恋人带回家也不是一件易事,毕竟他铁定是扛不动索尔的。叶槭流伸出手指在索尔眼前晃晃:这是几,托里亚?

涣散的灰眼睛迟钝了两秒才聚焦上,索尔眨了眨眼,慢吞吞地说:三。

……叶槭流看着伸出的三根手指,颇感惊奇地挑了挑眉。

真厉害,他由衷夸奖道,看来你醉得还没那么厉害。

我没醉。索尔认真地反驳他,接着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我没醉。

好,好。你没醉。叶槭流哭笑不得。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各方面的倔。那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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