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见春c()
五、
晏云徽如今算来不过刚好十七岁,再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的nv儿,从小到大在祖母的教导下规规矩矩长大,头一次知晓这些事情,还是出嫁前从那些妈妈口里听说,如何侍奉、如何相迎,她甚至还没细细消化完毕,便被一顶红轿送来了夫家。
那些妈妈说,因得顾召棠的身子不行,晏云徽只能主动为之,所以在事前要学会“指纳”,用手指催着自身适应异物的进入,这样在与夫君jiaohe时才不会疼痛,可说是这么说,毕竟第一次,换了谁也不会立马适应。
顾召棠跪在晏云徽身侧,食指进入得极为顺畅,她未尝人事,一切都是那样得青涩,指节尚未完全进入便被内里sh滑温热的nengr0u包裹,他动作极为小心,生怕进得快了会伤到身下的娇儿。
没有急着去扩张,顾召棠只是先让她逐渐适应,却见晏云徽双手捂着眼睛,却紧紧咬着嘴唇,忽地发出一声ch0u噎。顾召棠动作顿了一下,旋即伸手轻柔地拿开晏云徽的手,她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只是生怕发出动静这才一直忍着。
想到刚才她一脸“凛然就义”地说着要帮自己,顾召棠忽然闪过一丝懊悔,自己刚才见她那般,心里觉得可ai便有些急切,他其实应该再装一会儿,好瞧瞧她要怎么做。
小臂撑在晏云徽耳侧,顾召棠俯身在她双眼之间轻轻一吻,将积在鼻侧的泪水含去,味道有些咸涩,但又带着点香粉的甜腻。
“别怕,我会慢慢来,玉娘,你张嘴。”
或许是屋里只有他们两人,顾召棠的声音有gu莫名的力量,晏云徽听见他说别怕,便渐渐放下心来,顺从地轻启檀口。
此番入口不似之前那般突然,顾召棠动作轻缓,主动引导着晏云徽与他纠缠,jia0y轻喘顺着两人口间缝隙中溢出,换来得便是逐渐加重的深吻。
晏云徽被亲得有些迷迷糊糊,双手主动环上顾召棠的脖颈凑上前去,后者顺势揽住她的腰,趁此机会将第二根指头伸入。
又被放入异物,晏云徽一声低喘松开两人的舌,纱裙背后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经被顾召棠解开,只留下系在颈上的那一根,衣衫没了制约,刚才身子活动间已经露出半只娇r。
喉间微动,顾召棠本想趁此好好品鉴一番,可又想着时间还早,自己不急这一时,便专心于晏云徽身下的“开疆扩土”。
与刚才只纳了一根手指不同,此回顾召棠两根手指在xia0x内张开并拢,时而指节弯曲抵住上侧,时而又狠狠朝下按去,亦或是ch0u出半截又快速朝里cha入,连着弄了好几回,直弄得晏云徽身子发颤,忙将头埋在顾召棠肩上。
耳边传来怀里娇娘害怕被人听见的jiao,她此刻早已情动,全然不知自己的声音是如何g魂夺魄,顾召棠搂着她再怀中,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下某处涨得难受,不过此刻她只能勉强纳入二指,就这样强行进去恐会伤到她。
这回要是将她入得疼了,之后说不定便再不依他,顾召棠虽然难得急切,但为了今后,还是强忍下来继续帮着她熟悉。
“我……我……”
“叫我以渐,或者夫君也行。”
“夫……以渐我……我身子好难受。”
“别怕,由得它去,别忍着。”顾召棠察觉到自己伸入晏云徽t内的那两根手指被绞得极紧,她朝自己方向侧身蜷起身子,双腿夹紧,连呼x1r0u眼可见地急促起来。
想着晏云徽这是要去了,只是羞于自己身t这前所未见的反应不知该怎么办,顾召棠将她抱紧了些,趁势用第三根手指拨开x瓣,生生挤入里面缠紧的nengr0u中,在外的拇指抵住已经肿胀的rouhe,稍稍用力朝着上方按去。
“呀——”一声娇呼,晏云徽身子一阵ch0u搐,手指抓紧了顾召棠肩上衣衫,任由水ye似小解一般从t内喷涌而出。
手心满是晏云徽的花ye,顾召棠顺势将其抹在她的大腿内侧周围,留在t内的手指顺着刚才的ga0cha0一起离开,晏云徽只觉得身下空虚得挠人,她喘着气,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自己身下,大腿那一片的纱裙已经被sh暗了颜se。
“做得很好,”顾召棠在她额间一点,“不过接下来可要苦着你继续忍住声音了。”
六、
婚房外的大红灯笼随着夏风轻轻摇晃,欢宴散去,院子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可守在外面的侍nv们半点不敢懈怠。依规矩,这些灯笼要一直亮到第二日才能熄灭,若是中途熄灭或意外吹灭,便是寓意这门婚事并不长久。
老国公夫人千请万求,请的媒人不知多少,用的银两哗啦啦如流水一般,这才替大少爷娶来这样的亲事,自然万分注意,要是不小心出了差错,她们可不敢细想要遭受到怎么样的责罚,于是都打起万分的jg神。
备水的侍nv端了热水,将门口随时候着用来清理,此刻已经凉了的水盆换掉,守在门口的侍nv小心接过水盆,生怕动静吵到屋里的两位主子。
忽然从屋内传来一声娇软的惊呼,侍nv忙走到门口轻声问道:“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晏云徽的声音从屋里模模糊糊地传来,她说无事,侍nv们见状也不好推门进入,便应下声音继续在外候着。
只是换谁都不由得在心中细想,晏云徽该如何与一个看起来一直脚都快踏进坟里的病人圆房?
想着想着,忽然有人开始可怜起这位少夫人来。
晏云徽听见外面没了动静,这才舒了一口气,随即有些委屈不满地瞪了顾召棠一眼,刚才就是他害得自己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估计要是外人听见,还以为她对顾召棠做了什么。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可你在这儿扭扭捏捏半天,我再忍下去真就要忍出毛病了。”顾召棠低声笑道,刚才他握着自个儿下身在晏云徽x口磨蹭了半天,分明晏云徽内里外面已经sh得不能再sh,可她还是迟迟不肯让顾召棠进去。
本来顾召棠也没这个打算,两个人先纯盖被聊天,等到晏云徽同意了他才下手,可既然晏云徽先开了口,那他洞房花烛夜不彻彻底底做到最后,岂不是有负自家夫人这般主动相迎?
于是趁着晏云徽被他玩弄rujiang到双眼迷离之时,按住她的大腿根挺身cha入。
没想到晏云徽之前分明已经扩张ai抚了这么久,原以为能够顺利进去,可谁知她的xia0x还是那般紧致,进入的那半截roubang被里面sh热柔软的xr0u紧紧缠住,便将另外半截给阻在外面。
晏云徽一个刚出嫁的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个,更别说第一次就被这样一个巨物的cha入,嘴里连连说着着受不了,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抬腰相迎,一点点将其吞进去。
顾召棠忍得额头已经冒出豆大的汗水,怕自己用力伤了她,可这样“蚕食”可真的太折磨人了,在只剩下一点时他便不愿再等,毕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双手掐住晏云徽的柳腰,沉下腰将其尽数没入,guit0u径直t0ng到晏云徽g0ng口,这才疼得她一声娇呼。
晏云徽疼得泪眼婆娑,心里直想着顾家请去妈妈们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那些个模具可有半点b得上顾召棠身上这个?而且怎么都没告诉她,被cha得这样胀满难受时该怎么办。
都说媚儿腰下xia0hun窟,如今亲身t验以后顾召棠这才明白古人诚不欺他,晏云徽被cha得又深又涨,还不敢太过大声又引得外面询问,只得低低发着娇媚的嘤嘤声,她粗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