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抚慰()
游陌的侵入又凶又稳。
它不似那些来来往往的男哨兵一般着急,也不似江泠压抑的烦躁,它仿若向导的幻想触手,温柔而深入地挤进江熙的裂缝中。
这感觉一开始有些别扭,但在几次缓慢的顶弄后,汹涌的清ye彻底倾泻而出。
江熙双眼泛红,她迷茫地注视着游陌,而下t的r0u缝还在失控地释放着湍急的流水。
他端着江熙的一条腿,hanzhu她的嘴唇,纠缠她的舌尖,吞下她的sheny1n,又在她渐入佳境之时ch0u离,将亲吻轮流融化在两颗rt0u上,让它们达到极乐后又陷入奇妙的痛苦。
江熙几乎承受不住这种频繁的挑逗。
她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游陌吮x1着,t1an舐着,她越是渴望,游陌越是点到为止,待到焦渴b出更多更肆nve的流水时,他又卷土重来。
穿梭于顶峰与地面之间,江熙筋疲力竭。恰逢此时,身后的门突然被敲响。
“游医生,江泠的半月板已经取回来了。现在在隔壁等着常规jg神检查。”
是助理。
“刚好,你哥来了。”游陌轻声道。
“呜呜……”下t和牙关同时收紧,她含着手指,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
“别让江泠进来,对吗?看来你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够亲近……
“你说江泠如果看到了,会怎么样?黑暗哨兵的情绪按道理应该很稳定,不知道会不会动手……”
“但他可能不知道你这么舍不得我……”
江熙不想让江泠知道她和游陌的关系。
她这三年无助的成瘾经历,完全不想与自己的亲哥分享。
游陌的顶弄没有停止,他继续顶胯,隐匿的y蒂挺立出头,在反复的刺激下不断膨胀。
他的手指按住它,上下轻搓,将她对秘密揭露的担忧化为难以挣脱的yu火。
下t那个小小的一点成为了核心震源,引发了t内的海啸地震,波及至指尖、rujiang,如被千针轻触,痛痒难耐。
她难耐地扭动身t,门外的助理还在继续询问:
“游医生?要江泠现在进来吗?”
下t的碰撞催生了焦急的酸胀感,它们在江熙大腿和t0ngbu跳动,迫使她挺起身t,后脑抵住被敲响的门,磨牙在游陌的手指上碾动。
游陌神se不变,继续和助理对话:“等一下,他妹妹还没有结束。”
妹妹这个词被他加了重音。
“还需要多久啊,游医生?”
游陌睨向江熙,琥珀se的眸子明明暗暗闪过各种光芒,看着她挣扎在盲目的哨兵本能里。
“快了。”
他贴近江熙的耳边,轻声说:“对你来说这还不够……还需要我的幻想触手……”
忽然,一gu恐怖而危险的冰流闯入了江熙的jg神系统,到达了她无从触及的深处;
她的内脏,她的循环系统,她的脑g,那些她的思考从未涉及的领域都被凉风轻拂而过。
向导可怖的共情能力开始发挥作用,它能像玩弄小玻璃球一样玩弄人的情绪,令其轻易陷入绝望或欣喜,同样也能施以援手。
他是唯一能对她的痛苦感同身受的人,是这个孤独的世界里最温暖的怀抱。
甬道内微突的粗糙颗粒,jg神图景中燃烧着金se火焰的缝隙,同时被游陌细致地抚0着。
一次次顶入,一次次充分的摩擦,都在江熙t内堆积着令她几yu痛哭的快感。
游陌奋力颠动,x膛贴在江熙的白衬衫上,和她共享剧烈的心跳。以往柔和的目光中隐藏着利刃,直盯着江熙被q1ngyu熬红的双眼。
尽管紧抿嘴唇,不泄露一点声响和热烫的气息,但ixue的包裹早已让他把持不住。
他感受她咬上自己手指的疼痛。
他越是贴近疼痛,越是失去对自己身t的控制,越是心慌,也越是愉悦。
后来,他的慌乱与愉快像喘息一般s出,流入江熙身t的深处,达成了tye的抚慰。
sjg的瞬间,江熙声带和耳膜几乎同时失去知觉,ayee从下t喷出,她的嘴唇微张,几yu发出舒爽的呐喊。
游陌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唇,手指在拔出的刹那被她的牙齿割破,鲜血淋漓。
一波一波的酸软自y蒂晕开,在江熙的小腹内形成弥散的浪cha0,浪cha0推至口岸,化为稀稀拉拉的白se泡沫。
她再也稳不住唯一站立的腿,瘫倒在游陌的怀里。
游陌用了许久平复自己的呼x1,并用手掌缓解她ga0cha0的余韵。
他敲了敲门,向助理传递信号:
“嗯,结束了。”
——
突然觉得自己把向导写太猛了,放心,后面有软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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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前,游陌将江熙放在躺椅上。
他帮她盖上天鹅绒软毯,用手掌包住yhu继续轻轻r0u按,帮助她慢慢进入不应期。
而江熙一边享受着,一边懊恼地看他,像一只又怒又怕的兔狲。
“这样看着我g什么?”游陌擦掉她额头上的毛汗,“不是你说的,想把我的向导素按在你的神经突触上,让它四十八小时连续工作,一直爽到si吗?”
“那是玩笑,玩笑懂吗?”江熙认真纠正。
游陌脸se微变。
三年前的一次急诊,江熙被紧急送到白塔。
她正处于严重的jg神暴动阶段,痛苦在膨胀的血管中疯狂跳动,病床四角的皮带深深陷入她四肢的皮r0u。
大多哨兵在伴侣si去的瞬间就因扛不住暴动而即刻si亡,能活着撑到白塔的寥寥无几。
当时正逢深夜,游陌才结束了几场急诊,疲惫洗刷了身心,但这样难得的生命奇迹让他立马振奋起来。
她伤得很重,jg神系统像破了口的尼龙袜一般迅速撕裂,每一针的缝补都是在和时间赛跑。
亡羊补牢的治疗持续了整晚。她和她激烈的求生yu,从伤疤之隙中拼出血路,再由自己亲手地缝上几针,构成了她jg神图景中迷人的针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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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普通的摔伤,没想到把半月板摔坏了,好在是义肢,也不怎么疼……”
江泠没有坐到躺椅上,而是坐在专门为患者准备的塑料凳子上,右手转着桌上的笔,左腿从驼se的大衣下伸出,没有人类的温度。
他不擅长撒谎,眼神飘忽不定,幸好游陌没有看他,只是专注于将他的描述打了下来。
手指上的咬伤已经被创可贴包扎好,上面还留着江熙的味道,若有若无游荡在空气中。他故意没有擦拭g净,想看看五感奇佳的黑暗哨兵是否能够察觉。
在江熙和许铭结合前,他一直是妹妹坚强的后盾。后来他断了腿,江熙也找了新搭档,他便加入了黑暗哨兵的队伍开始情报工作。
队伍封闭,他不曾知晓江熙的消息,或许也因白塔特意没有告知。直到江熙提出居家修养的申请,他才知道江熙已入院三年。
那时他的表情看似平静无波,游陌却以他强大的向导之力感知到了他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