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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如风有信

 

已经清楚他的心意,但他仍旧执拗地想把一切都拉回正轨。

张辽微怔,瞬间抽出了手。你听着他喉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来,“大半夜的耍酒疯,真不省心。乖,赶紧睡觉,一觉醒来就你”

正经的教训被难耐的喘息打断,他那不省心的死孩子,此刻正勾住他的脖颈,将唇欺了上去。

眼神相撞那一刻,张辽看见你比星子还明亮的眸子里,盛满了他。只那一刻独属于自己的目光,就足够碾断他最后的克制,撩动他压抑许久的爱意。

他打开齿间,默许了这个吻。清冽的酒味占据了你的口腔,两条舌头交缠在一处,轻柔而绵长,长到两人堪堪分开时,勾连出一丝晶莹的涎液。

“你可知你今夜跟我,就没有回头路了。”他清了清嗓子,垂眸片刻才再次开口,“我不想你来日后悔。”

“张文远。”你端正了神色,抬眼唤他,“我对你之情,不是见色忘义的怦然心动,不是朝朝暮暮的相知相惜,而是愿我如星君如月的流光相映。”

你一把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我,只此一心,叫做长情。要还是不要,你看着办。”

张辽平日波澜不惊的眼底漾起一汪潭来,激荡着千层粼粼的浪。

他生于战场,也注定会死于战场。一个满手鲜血、罪业深重的人,不配得到上天眷念,不敢肖想与心上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有忧,怕拥有过就再不习惯孤身一人;他有怖,怕背负杀戮仇恨的自己无法常伴她身侧。

但此刻,真情是真、关心是真、思念是真。

于他而言,已然足够。

当温热的气息钻进鼻尖的时候,你听到了那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的声音。温软有力的舌头舔舐着你,把他心底最炙热的爱与欲一字一句推进你的唇齿。

“用力、抱紧我。”

张辽舌尖如一尾温软的蛇,含着你百般咂吮吸弄。随着舌头的勾缠蜷舔,你整具身子都浸透在柔情里,每一寸皮肉,每一根骨骼都饱尝情欲的浸染。

腰间的手收着力道把你按在怀里,却规规矩矩地顺着脊骨上下摩挲。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衣衫怦怦跳动,起伏不定的呼吸勾勒着彼此的情动。

你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脸颊浮起潮红来。双舌分离,你恍惚地睁开眼,望入了一张摄人心魄的脸,眉眼间溢出几分压不住的情欲。

酥麻刺痒的感觉在你的身躯里攒动,驱使着你想要更多更深入的动作。

那饮入喉咙的烈酒此时才起了反应,在你的身躯里四处点火,烧的浑身发热。你大胆地跨坐在张辽的腿上,苍白颤抖的指尖探至衣襟之下,沿着胸膛一路下滑,路过紧实的腰腹,只堪堪往下触碰,就寻到了那蓄势待发的灼热性器。

“喝醉了酒,胆子变这么大?”他直勾勾地盯着你,眼里是克制的情欲,声音却已经哑了。

你大着胆子用手拢住套弄两下,腿间半勃的东西更硬了,剑拔弩张地顶着你。你情难自禁地咽了咽,说道:“这种时候,男人话太多会遭人嫌的。”

张辽的嘴角微微抽搐,接着庞大的身躯就实打实地压了下来,亲吻不再柔情耐心,攻城略地一般侵入你的口腔深处,恨不得将你的舌头吃下去,吻得你发出呜咽的叫声。

“文远叔叔”

寥寥几字,刺激得张辽阴茎跳了跳。他热气上涌,大手覆盖在你握着性器的手上加速律动,茎头溢出的清液打湿了两人的指尖。

突然,一根手指抵上了你的下穴。穴肉紧致,手指一插进去就堪堪咬紧,痛的你低哼了一声。张辽察觉到你的不适,微微眯起眼睛。

他眉心紧蹙,伸手从床头药柜里拿了一盒用于皮肤皲裂的脂膏,取一小块用掌心揉化,涂在指尖又重新探了进去。

你倾身过去吻他,二人鼻息交错间,他又往里添了两根手指。体温彻底将脂膏化开,下端已是泥泞不堪,淫靡得要命。

张辽顺着你脸颊被薄汗浸湿的几绺碎发,亲吻你的额头、眉眼、鼻尖、嘴角。少女那处生得娇小粉嫩,他的手指剥开狭窄的肉缝,十分耐心地轻轻捻揉那颗小小的花蒂。他的力道恰到好处,你舒服的下意识地打开双腿,露出白嫩丰腴的腿根,隐秘的两瓣花唇涩情地去磨那几根手指。

他见你眼角飞红,喉结动了动。筋脉虬结的阴茎紧紧抵着你的下身,来回蹭磨着让花穴湿透。

灼热的性器顶在湿润的穴口,他盯着你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脸,“小孩,一会儿疼的话就咬我身上吧。”

你还未应答,张辽就扣着你的肩膀,翻身压至身下,将他那根硬得要命的大东西抵着湿淋淋的穴口慢慢插了进去。阴茎乍入肉穴,格外紧热,爽得他头皮发麻,微弯的龟头缓缓叩开湿热的肉道侵入深处,寸步难行。

“嘶,别夹这么紧…”他照着白花花的臀肉就是一巴掌。

你惊呼出声,像极了发情的猫叫声,又软又勾人。

张辽掐着你的腰用力抽送起来。他压制住想不顾一切狠肏的念头,担心你吃痛又怕你不够爽,只得耐着性子缓缓地、一记一记地寻找让你舒服的点。

你情不自禁地放浪呻吟,那声儿听得他青筋突起,抿着嘴唇,阴骛地盯着身下起伏摇晃的雪白身躯,露出几分恨不能吞嚼入腹的深沉欲望。你被顶的神魂沦丧、快活欲死,在某一记深顶中达到了欲海极乐,淫浪的春水大股大股地流淌。

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张辽缓了缓,差点没交代了。

绕是他再能忍,此时也忍不住紧紧攥着你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阴茎打桩似的夯入穴道,阴囊拍在臀上闷声作响,你被快感淹没的头晕目眩,不知餮足地咬紧着填满下体的粗大性器,一张一合地嘬含吞吐。

阴茎插得极深,长驱直入到宫口,愈发急重的抽送。你的双腿被架在男人精壮的窄腰上,被肏得在悬空不住颤动。你努力地挤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字,“文远叔叔啊别插那么深慢点慢点”

“慢?”张辽舔了舔嘴唇,哑声道,“哪里还能慢得下来。”

后来他还是在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下尽数释放。温热的白浊蓦地溅射而出,洒落在两人腹间,爱欲的气息迅速弥散开。在最后几下粗暴的插送之后,紫涨的性器猛然抽出,抵在腹上急急泄了。

你伏在他的肩上,情不自禁地吻住他左眼的刺青。他的眼睫毛湿漉漉的,覆着厚茧的手揉搓着你的耳垂,低声说道:“抱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那声音问得缱绻,你刚刚平息的心跳又震若擂鼓。你一把将他推倒,再次骑坐上他胯间。

张辽不明所以,蹙眉看着你慢慢脱了自己的里衣,露出饱满雪白的胸乳,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挺立的两粒茱萸上带,照着上位者的口吻命令道,“不许动。”

“贪吃。”他低低笑了声,手指碾着柔嫩的乳头,刚刚消退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

你用双手拢住半勃的性器根部,时而收紧时而刮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湿滑圆胀的顶端。

“呃”张辽的鬓边滴了汗,额前帘饰晃动,折射出暧昧的颜色。

你撑着他的胸膛,慢慢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阴茎裹进湿滑的穴腔,抵着柔软的肉壁,被上下含弄。

有点难

张辽的呼吸顿时乱了,金瞳浮起一层水色薄雾。

小半根阴茎还暴露在外,可似乎已经顶到了宫口极限,愈发坚硬滚烫的性器捅在里面,让你的每一次起坐都变得越来越艰难。

“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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