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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 雁×鸢 踩背lay

 

发情期就算了,她都摆出同意交配的姿势了,他偏偏要装正人君子……

好过分!

她怀着埋怨亲他、咬他。但是他的眼瞳却被她的动作点亮,漾出泛着希望的波光。

两人尽皆生来强势,但是不知道为何在情事上契合非常。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之际,她乐得享受与雌伏;她此刻泄愤似的拽着他又亲又咬,他也按捺着想抓住她深入的心情,任由她胡乱啃咬。

但她很快败下阵来。

她此刻已经被发情期的感觉折磨得眼眶微红,不得已松开他的唇,大口喘息,“文远叔叔,一定要我说出来吗……雌鸢只允许自己认可的伴侣踩背。”

他喟叹一声,温热的吻覆了下来。

……

两人衣衫尽褪。

他本来就粗长得过分的性器此刻正在充分地勃起着,上翘的弧度预示着她会被他撑到极限。

可惜趴伏的她没有看到。

张辽把两人悬殊的体型差收入眼帘,含了意味不明的笑,扶着她的翘臀挺进。

窄小的、水色润泽的肉穴几乎在他的巨物刚插进一个头的时候就被撑到泛白,她呜呜咽咽地摇晃了几下,心生退意,却被张辽眼疾手快地掐住了腰肢,拖了回来。

“呼……花勃,别跑。”

他低哑地唤着她,窄腰耸动,硬挺的肉棒重重捣进毫无防备的穴心。

“唔、嗯!”

被狠狠地贯穿了。

快感太激烈、发情期的身体太敏感、他也实在太大了。

穴腔被强行肏开的感觉多少令她生出细微的恐惧,但是他早就在战靴踩踏时就摸准了她偏爱的力度,挺翘的肉刃激烈进出之际,带来了完全无法抵抗的高潮。

迭起的多重感知几乎让她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全靠张辽拖着软绵绵的她往那根凶狠的肉棒上贯才能勉强支撑。

咕啾、咕啾——

小穴内的潮液很快在他猛烈的肏干下化为一滩春水,在他的抽插之际暧昧作响。于是他戳刺的动作更加深入,兴味盎然地把那些水液尽皆捣为泡沫。

“湿得好厉害……这么喜欢被叔叔肏吗。”

张辽眉目含情,俯身对着她吐露出暧昧的荤话,眼下刺青都因为超乎寻常的心情舒展开来。

随后,他擒着笑意,在她抗议的呜咽中更深、更重地用力顶入。

尺寸过分的肉刃侵占了花穴的全部空间,淫靡的白沫被强势的抽插动作挤出穴腔,沾湿了两人交合的连接处。

“文远……叔叔……”

身下可怜的女孩子几乎连他的名字都已经叫不连贯了,但是发情期的身体几乎自发性地热情包裹着认定的肉棒。

张辽被她的反应取悦,忍俊不禁地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抵着薄唇闷笑了几声。随即,他把指尖挪向她光裸的背脊,顺着纤细的脊柱描摹。

太超过了!

脑袋几乎瞬间一片空白,属于人类的性器和雌鸟的敏感带齐齐被刺激,广陵王的身体瞬间绷直——

“好可爱,又高潮了吗?”

感受着穴肉的绞缩,张辽一边重重顶弄了一记,一边把几乎完全趴伏到地上的她扶起来,和她咬耳朵。

广陵王被他说得面色潮红,侧过脸睨了他一眼,琥珀一样的瞳仁和下面一样水汪汪的,看得他更硬了,于是她迎来了他更用力的捣弄。

“呜、呜呜……叔叔……文远叔叔……!”

她崩溃的哭喊、肏穴的水声、肉体激烈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他生于西凉,体型比起关中人本就高挑;结果那根在她穴里肆虐的玩意又实在傲人,抽抽插插地把她搞得水液淋漓。

迷迷糊糊的,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之前说的话来。

翼展比鸢多出足足两尺的雁。

两尺……?

感到怀里的人莫名打了个哆嗦,张辽勾起唇角,俯身吻住了她。

唇舌缠绵,广陵王狭小的口腔也被他强势地搅出津液来,落在绵软的胸乳之上,又被他抓着握在掌中,一边揉弄一边深入。

“花勃……”

他的呼吸沉重起来,抓握着她的乳肉,窄腰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径骇人的肉棒几乎次次肏干到底,把她的穴口蹂躏得殷红欲滴。

不知道又重重捣弄了多少下,他忽然紧紧地拥住她,把滚烫的吻落在她潮红的颊侧,然后狰狞的性器狠狠撞上穴心——

激射的精液把她再次送上高潮,他收紧手臂,耐心地亲吻,爱抚,甚至小幅度地抽送着延长着她的快感,直到她回过神来,才缓缓抽出仍然坚硬的肉棒。

白浆几乎立刻从穴口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发情期本就消耗体力,餍足的她又困又乏,却被粘腻的感觉弄得难耐。

还未开口,那人已经心领神会地安抚道:

“累了吗?叔叔给你清理。安心睡吧。”

……

广陵王是在一个温暖异常的怀抱中醒来的。

张辽正在夜色中拥着她策马前行,见她醒来,伸手把裹着她的软裘笼紧了些,放软声音说:“再睡会罢。放心,不会耽误了你回广陵的行程。”

她心中多少生出一些依恋与不舍,于是问道:“看周围景色,还未出雁门……文远叔叔会把我送到哪里?”

他垂眼看她,鎏金一般的眼瞳升起笑意:“文远叔叔陪你回广陵。你既然不愿留在西凉过节,那就换我为你——北雁南飞。”

她愣住了,窝在他怀里,良久无言,直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又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倏然轻声道:“文远叔叔,行慢一些……雁门的月亮都被你晃碎了。”

因为她的话忍俊不禁,张辽勒了勒缰绳:“月亮怎么会碎?”

月亮真的碎了。

广陵王想。

揉碎在他的眼里。

化作温柔而细碎的金色微光,流淌,荡漾,倾泻于她的周身。

恒久不变。

想要交尾。

把广陵王揪着衣领提起来的时候,张辽不动声色地这样想。但表面上他仍然板着脸,阴恻恻地恐吓她:“啧……起来!以后不许这么往别人怀里蹭。”

她笑得狡黠,“是了是了,再蹭要被文远叔叔顶了。”

张辽多少想对小孩子青涩的荤话教导几句,但是那处正如她所说,硬得发痛。于是他略带痛苦地眯起蛇瞳,努力压制身体中的欲望。

忍耐,他是蛇类,怎么能与人类交尾……?

蛇类有两根性器。

她根本没法承受。

正这么想着,却听到她笑吟吟地说:“我也顶叔叔一下,我们就扯平了。”

胸膛被冰凉、圆润的物体抵住,并且随着她的脑袋晃来晃去。

暗金色的蛇瞳瞬间睁开,盛满了希冀。张辽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仔细端详。

她的青丝之间,有什么正闪闪发亮。他的指尖几乎是颤抖着拨开她额头的碎发,青涩的龙角顿时映入眼帘。

一只……

刚刚长出龙角的小龙。

许是发育期的原因,她额角的肌肤都泛着一层薄粉,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抓痕——明显正在遭受生长的苦楚。

怪不得这几天她格外喜欢撒娇。

张辽松开手,广陵王果然立刻贴上了他的胸膛,用脑袋磨来蹭去,一边发出愉悦的喟叹。

“文远叔叔最好了……”

他的胸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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