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雁南飞 雁×鸢 踩背lay
手,仔细端详。
面前的猎物堪堪达到他的胸口,一张脸长得——哼,是个花勃。
发顶的一对耳朵也很惹眼,比普通的狐狸耳朵更加纤长,又比兔子耳朵稍短一些,显得机敏又灵巧。
耳廓狐?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辽发现自己已经抚上了那对耳朵,并且很冒犯地捏了几下。她的耳朵遍布着细密的绒毛,绵软又柔滑,令他爱不释手。
广陵王正在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胸脯起伏,却被意料之外的抚摸定在原地,耳尖后伏,几乎整个都贴到了脑袋上。
这孩子是吓得飞机耳了吗……
张辽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想。
还挺可爱的。
刚才的举动是有些冒犯了,不如道个歉把她放走吧。
这样漫不经心地想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又往她再次竖起来的耳朵上飘,略微挑起的眼尾含着张辽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
耳朵颜色好浅。
成年了吗?有伴侣吗?这点小身板把她放走自己能捕猎吗?
不如把她留下招待一顿好了。
没有伴侣的话……一直招待下去也不是不行。
广陵王不知道张辽的胡思乱想,只知道他身后那条蓬大的狼尾饶有兴致地小幅度摇荡,看起来心情很好。
“叔叔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机灵的小狐狸贴近一步,观察他的脸色。
张辽发现她的耳朵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勾得他的心跳也躁动起来。
于是他问:“你认得我?”
广陵王被他的话语哽住了,想了想,拽着他的手去看外面的月亮。张辽侧脸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被如水的月色映得潋滟又温柔。
“我当然认得文远叔叔。”
张辽在不久之前为了护她饮下了巫血。巫血对于每个人的效用都不尽相同,对他来讲,是每个月圆之夜的失忆与兽化。
因此,在月圆前夕,她专程赶来雁门看望他。
张辽蹙起眉,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小狐狸藏了许多话没有说出口,但他很快就无瑕顾及了,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紧抿的薄唇。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深入,勾着她接纳他,与他嬉戏交缠。缱绻的银丝在唇舌交接处滑落,被月色镀上一层清泠泠的光晕。
心脏像是被面前这只小狐狸握进爪子里了,甜蜜又疼痛。
他喜欢她说话时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的耳朵,喜欢她眼里亮亮地盛满月光,喜欢她靠近时的气息,喜欢目之所及她的一切。
但是他不记得她。
他的手指熟练地捏住她敏感的耳朵,他的吻驾轻就熟地沿着她后仰的脖颈向下蔓延,她繁复的亲王服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
像是曾经相爱过。
交配也是本能。
月色下,两个身影紧紧相缠。
广陵王在看到他硬挺上翘的肉棒时,多少有些退缩。那根凶器尺寸狰狞,仅仅是搭在她的小腹上就能凸显出它会在片刻后抵达怎样的深度,不要提他此刻情绪激动,茎体之上呈现出大量的兽类特征。
“别躲。”
张辽拢起她散乱的发,草草抓成一个马尾,然后强硬地拽着她的马尾要她低头看着他插入,看着他们交合,看着他们融为一体。
“好好看着。”
他刻意插入得很慢,按着她的脑袋,发出有些夸张的喟叹。
映入眼帘的是张辽赤裸的下腹,线条流畅的坚实肌肉此刻正暧昧地随着肏进的动作下压;遍布兽化特征的狰狞阴茎强行插入窄小的穴口,柔滑的软肉被迫紧紧包裹着闯入者,甚至因为肉冠硕大,穴口的皮肉被撑出了花苞一样的弧度。
鼓起来了——
张辽一手按着可怜的小耳廓狐的脑袋,一手去揉被肉棒撑成花苞状的肉丘。
她被迫看着他慢吞吞地向她的体内征伐、挺进,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头狼——不,就是一只恶劣的狼。
因为穴肉被撑开,殷红的阴蒂只能可怜地暴露在张辽的视线下,但是他正在忙着抓她的发、按她的脑袋,于是甩了甩蓬大的狼尾,用尾巴尖的软毛去扫她的花蒂。
“呜……文远叔叔……”
蒂珠在刺激之下迅速充血鼓胀,在她的下体结出一颗动情的红豆。
她的呻吟变了调,竭力地想要晃动脑袋,不知是想摆脱他的掌控,还是被激烈的快感迷了心神。
“好漂亮。”
张辽一边这样赞叹着,一边没忘了把她想要摆脱控制的脑袋制住。他的指尖都纠缠进她的发丝之间,和他们的交合处一样,暧昧又缱绻。
这一幕实在淫靡,更别提某人蓄意厮磨,用硬挺的肉棒慢慢剐蹭,她很快就湿润一片,交合处被他搅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一半都还没吃完就那么开心?”
张辽的狼耳晃了晃,捕捉到了她的身体变化。他好心情地哼笑一声,忽然重重挺腰,筋脉盘结的茎身一举肏入她的花穴。
“那叔叔都喂给你。”
棒体粗壮又蛮横,插入时不仅把甬道中层叠的软肉尽皆撑开,还把那些淅沥又黏连的淫水挤得溢出穴口,顺着她的臀缝缓缓流下。
“哈啊……不行……被填得太满了……”
张辽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很快就挺动着硬物肏弄起来。他的尾巴也兴奋地一下又一下随着插干抽打在她的屁股上,把她抽得又疼又爽,指甲都陷进他结实的肌肉线条里。
水液淋漓,润湿了坚挺的肉刃,又被猛力抽动的刃体毫不留情地捣成咕叽咕叽的泡沫。
她仍然被他死死按着脑袋,眼里都盈起了水液,被迫看着自己被张辽的那根刑具进进出出,连鲜妍的穴肉都因为他过于激烈的耸动翻开又埋入。
“啧……放松些……!”
她被面前的景致刺激,身体绷紧,张辽蹙了蹙眉,索性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然后扶着她的屁股把湿淋淋的肉棒抽了出来,把她摆成趴伏的姿势。
她的臀肉早就在激烈的交欢中被抽得绯红一片,张辽一把揪过她的尾巴,握着那根兽类特征愈发显着的肉棒对着她外露的小穴抽打几下,然后狠狠插了进去。
“唔……”
两人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后入的姿势让她更加敏感,张辽也被她猝然绞紧的穴肉箍得闷哼出声,抬手扯着尾巴把想要闪躲的她往后拽。
“嘶,死孩子……咬这么紧做什么?”
他强行挺腰在她绷紧的花径中捣弄几下,直把她插得穴里又沁出润滑的蜜水,才大开大合地掐着她的腰大肆肏干起来。
噗滋、噗滋。
穴心一次一次被粗长的肉棒撞到凹陷,广陵王几乎浑身脱力,只能被张辽提着尾巴掐着腰往肉棒上按。但是在即将高潮前,她忽然反应过来。
“等等,文远叔叔刚才叫我死孩子了对吧——你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张辽顿了顿,往后略微把湿淋淋的性器抽出了一截,忍俊不禁地嗤笑出声。
花穴被再次狠狠捣入,挺翘的肉冠这次没有丝毫收敛,直直肏进胞宫。她崩溃地攀上高潮时,他伏在她敏感的耳边低声说:
“你终于发现了,小狐狸。”
“晚了。”
臀肉被撞出连绵又荡漾的臀波,本就发颤的腿还要被他的狼尾拂来扫去,高潮中急剧抽搐的小穴也没能幸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