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原来你也想爬陆御锦的床啊
。”梁欲白拿起手机点了几下,似笑非笑,“陆御锦出国两年了,你们俩之间没联系过吧?想不想听听他的声音?”
程仲惊愕地抬眼,“你想干嘛?”
梁欲白一脸看戏似的笑意,“我在干什么你自己没眼睛看吗?”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陆御锦没有睡醒的懒散沙哑嗓音,撒娇似的:“喂?小城?”
梁欲白笑着盯着程仲的眼睛,开了免提:“有人要我认清我的身份……我不太懂,你来说说看,我是什么身份?”
陆御锦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故意掐着嗓子黏糊糊地喊:“你是我的老公啊。”
梁欲白笑得咳了几声,“老公没把场子管好怎么办?”
“不想管就卖了,老公开心就好。”
梁欲白冲着程仲抬抬下巴,“程仲说我是靠爬你床上位的,这话难听,我想给他灌四瓶洋酒。”
程仲的嘴唇动了动,不自觉往前迈了一步,有些紧张。
陆御锦轻描淡写地说:“程仲是谁?灌就灌了呗。”
梁欲白吐出一口烟,“我这样会不会太残暴了。”
陆御锦把电话挂了,留下一句:“就这?”
梁欲白把手机扔到一边,脚踩在茶几的边缘,用脚往前推了推桌上的洋酒,“喝吧。”
程仲红着眼睛,粗重地几个呼吸,抄起桌上的瓶子就往喉咙里灌。五十多度的酒烧得很,没几口他便满脸通红,脖子上暴起一片青筋。
梁欲白只是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致,厌厌地垂眼又去看地上跪着的那个。
江瑜凑到梁欲白耳边,“梁哥,真让他喝啊,这几瓶下去能把他送进急诊室。”
“那就先叫好救护车。”梁欲白伸手,“他带来的药呢?”
江瑜把一小包白色粉末递了过来,“找人验过了,新版本的【入梦】,这是粉末版本的,还有药剂和糖丸。”
梁欲白捏着手里的小包装袋子,蹙眉:“毒?”
“不。”江瑜摇头,“擦边球,助兴的。”
梁欲白把药丢到了茶几上,“我们不管春药。”
江瑜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久了会上瘾,不是生理上的,是精神上的……这个药主要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看见自己想看见的。”
“副作用呢?”
梁欲白瞥了一眼程仲,这人的脑袋现在就像个红气球,一碰就要炸的那种,两眼发直,半张着嘴,过多的酒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漏了出来。
“副作用是……有的人会失忆,有的人会精神失常。药效不稳定,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突然很火。”
梁欲白突然沉默了几秒。
“嗯。”他换了个话题,“你还是不说吗?”
底下跪着的那人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苍白着一张脸。
“好忠心。”梁欲白装模作样地鼓了鼓掌,“看来还是打得不够狠……你说这一个个领死工资的人,何必呢。”
他的手一挥,“继续打。”
跪着的那人惨叫一声,“别打了!我说!我都说!”
手里拿着棍子的人停下了动作,等着梁欲白的意思。
梁欲白划着手机,头也不抬,“迟了,懒得听,给我继续打。”
惨叫声又响了起来。
他在惨叫声中换了部手机,打开微信看了一眼。
一个拍一拍。
杨烨。
他差点都要忘记这个人了。
他点开头像看了一眼,这人已经把他给删了。
哈,好笑。
想用拍一拍来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再把他删了,玩欲擒故纵?
没必要,这伎俩早被用烂了。陆御锦出国这两年,他养了不下七八个小情人,原先他以为自己是受不了身边没人陪伴,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那么重欲。
不做会死。
他花钱大方,做事体贴,再加上外形气度都是极品,处过的几个都对他赞不绝口。后来他腻了分了的时候,也都是好说好散。虽然有几个不甘心的死缠烂打,甚至愿意花钱继续和他相处下去,但也就那点小心思和伎俩。
腻了就是腻了,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环肥燕瘦的,为什么非要一直和那几个纠缠。
他只是玩玩,非要较真的话,这些小情人不论是外貌还是身材,又或者是钱财权势,哪个比得上陆御锦?
滥竽充数的玩意罢了。
他的手指动了动,给陆御锦发去了消息。
小城:想操你。
陆御锦好一会才回复:腿张好了,哥哥来美国上我。
小城:太远,不去,算了,我找别人。
陆:上次那个?
小城:哪个?
陆:给我打电话的那个。瞧把他给吓的,你怎么回事,那天没吃药?
……那天和杨烨做到了凌晨三点。
他做这事的时候本来就疯,那天更是失控。
在医院碰见杨烨打人,实属偶然。但后面的买衣服买水带去吃饭,倒是做习惯了的事。
他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讨人欢心。
但医院厕所里对方的骚浪和胆大倒是真的让他有点意外,那双迷茫,混杂着水雾的眼睛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看,失了神一样,勾得人心痒,想看见这张脸上出现更多意料外的表情。
简单,顺手,再表现得既在意又不在意,若即若离的,再加上外貌优势,对方很容易就会上心。梁欲白觉得,反正是两个人都舒服的事情,再多花点心思培养培养感情,操起来更爽。
一套操作完,水到渠成就想找个理由和他上床,当然也有在厕所里时被勾起的那点龌鹾心思。在杨烨拒绝的时候,他本来都想算了,这人算是新花样,还挺有意思,哄着玩玩得了。
结果他妥协了,想出去抽根烟冷静一下,对方反倒是认输服软了,抓住了他不让走。
乖乖拉着他上楼了,然后半推半就,哄着就给上了。
切,就这点能耐定力。还以为有多大的自尊意志力说不做下面那个,结果就这。
但是腰肢很软,很会扭,手感细腻滑嫩,掐着时能看见凹陷下去的腰窝和青紫色的痕迹。爽到时的表情也很棒,会微微颤抖,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哑着嗓子边骂他边喘气。
有心无力的绵软嗓音用来骂人,完全没有杀伤力,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只会让施虐者更加猖狂。
小情人而已,这就够了。
梁欲白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地下室里那具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躯体,被掀翻的指甲盖,掉了一地的头发混合着臭水沟的恶臭。那种黏糊糊又浓郁的血腥味像是又从胃里翻涌了上来。
他感到了一丝恶心,生理上的。但又从心底翻出了一点隐秘而难以言说的痛楚与快乐,像是小孩子得到了什么宝贵的玩具,满怀着期待想要与人分享。
但是没人可以分享。
小城:我停药了。
陆:控制得住?
小城:找人发泄就行了。
陆:行。注意安全,多给点钱,不够从我卡上划。
小城:想要你,别人操起来没你带劲。想要了,发点视频语音过来,要骚的。
陆:有我和别人上床的,这你也要?
小城:要,是你的脸就行。
陆:滚吧,我玩得没你变态。
小城:是宝贝教得好︿_︿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