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个好爹爹1(父子但雄竞多主一被树枝s巴掌增敏药
次,只要我说,尊主就能听见。我实在是想……是想,爹爹睡梦之中,不是有很多话想和尊主说的吗?”
玉清倏然站起身来,看了看满桌未动的果菜,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把碗筷摆正,而后才怫然色变,三步并作两步,绕过桌子,拎着琅嬛一路向塌边走。玉清合中身材,其实不比已经抽高身量的琅嬛高上多少,更何况琅嬛还自小习武,可是琅嬛明知四爹爹的心事,又怎么会在这时不乖巧。他踉踉跄跄地被玉清拖到了他的床榻旁,一路上已经挨了好几下巴掌。
“我是要去同别人争抢的吗!”玉清提高声音,两下子扯下了他的下袴,坐在床边,熟练地要将琅嬛按在膝上。琅嬛做了百岁的生日,拿天上的标准来看,也将要成人了,怎么还受得了被这样窘迫的责罚。玉清扯了他几下,他一昧推拒着挣扎,玉清登时怒上心来,站起身一巴掌甩在了儿子脸上。
玉清没用多少力气,琅嬛却被抽懵了,呆呆地看着父亲。玉清却喘着气冷笑道,“你现在嫌弃我,就滚出去!”
“不…不……”琅嬛嚅嗫着。玉清深深地吸进一口气,颓然地坐回床上,良久,才慢慢地说道:?“我难道不知道,我是不如人的吗?”
琅嬛的心中,猝然间好像被锥子捣了一下,火烧般的刺痛,“四爹爹,不是,我……我……我是知错了,我……”玉清只是漠然地垂着视线,琅嬛将心一横,眼一闭,干脆双膝跪在地下,蹭到身前,弓身趴在父亲的腿上。
玉清倒也没推开他,顺势帮他调整了姿势,令他的手脚都虚虚地搭在地上。琅嬛手长脚长,这样缩着身子,浑身都不自在,不过玉清既要罚他,本来也不准备让他自在,他压紧了儿子的腰身,挥动手臂,并拢五指,一边训斥,一边重重地落下责打。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我是去眼红别人的吗?我什么时候,要与他们争抢了,那岂是我的本分呢?你,你这样自作主张,你的眼里还有谁?你真是,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尊主日理万机,我本没有他们的本事,我,我不过是草芥般的人罢了,我又怎么能……让她费心呢……”
玉清说到最后,巴掌落得慢了,语气也渐渐地低落下来,琅嬛听在耳中,只觉得比挨打更加难受十倍百倍,玉清尚还无所觉,他已经低低地啜泣起来。玉清将手搭在他的臀上,切切地说了一句又一句,琅嬛也哭得越来越凶。忽然听到门前有一道人声:
“倘若这天上的男人都有着玉清一般的德行,想来陛下也能省心许多。”
来人穿着人间样式的阔袖圆领长衫,眉眼带笑地踱进门来,右手一翻,一道法术隔空打在了琅嬛藏在床下,还在微弱地发光的护心镜上。玉清下意识地往地上看了一眼,心下陡然一惊,抬起头来时,眼中的孤寂落寞却分毫无改:
“湘君,孩子不懂事,失礼了。”一壁说着,一壁把用力把见到有人来,开始不断挣扎的儿子按回腿上,狠狠地掴下一掌。琅嬛的眼泪还没有擦干,玉清动手的力道陡然大了几倍,又训他:
“还不知道问好,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
琅嬛脸都憋得红透了,只得蜷在父亲腿上,细声细气地挤出一句:
“湘君……”
湘君颇是宽容地点了点头,坐在一边,竟然和玉清你一句我一句地寒暄起来。琅嬛还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仿佛被忘在了玉清的腿上。只是他但凡多动一下,紧跟着必然挨上重重的几记掌掴,他又窘又羞,好像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玉清才想起来问道:
“湘君,是……尊主,差你来的么?”
“这倒不是,”湘君笑着摇头,明明地看见了玉清眼中一闪,“是敖丰回到三天上了,因琅儿在你这儿,我本是来告诉他的,说话间就该到了。”
“大爹爹!”琅嬛惊喜地挺直脊背,脸上不由露出喜色。
却在下一霎被狠狠地摁了回去。?“湘君,那只柜子下面第三层,有一只红釉的瓷甁,劳烦你——”玉清话音未落,他所指的药甁已经穿过木板,嗖的一下飞进了他的手里。
“你又怎么淘气了,让你四爹爹用那个罚你?”
敖丰走在门框前,稍一低头,才迈进屋,手边施法的亮光刚刚淡去。他身量极高,一身墨色劲装,渊亭山立,高鼻阔额,俊目神飞,一对极阔大的黑角自头顶发间峥嵘地矗立而起。
湘君含笑拱手,“龙君。”
敖丰抱拳回礼,目光随即向下一扫,冷眼看着光着腿,两团臀丘上打满腮红的儿子,仿佛并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