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风雨
江湖风雨,利用了碎梦,还有一部分和龙吟有私仇的人,设了这样的一个局。之后的事,无论还有什么汹涌暗潮,龙碎都可以一起面对。
写这篇的时候非常内耗,好几次要写不下去了,还是要感谢我的师妹一直陪着我,催更+实时点评,真的让我还有勇气努力去补上各种窟窿。以下是我的宝贝师妹的一部分评论,写得真的很好,就放在后记碎碎念里了:
x师妹:小碎梦充满苦痛的生命中的救赎让人感动,超凡脱俗的龙吟哥也有自己牵绊一生的凡心。彼此都是对方生命中最与众不同的痕迹,这道痕迹从相遇开始就延续了一生大哭小碎梦会因为爱他的龙吟哥贪恋让他痛苦的人世,龙吟哥也会因为小碎梦的心结急于求成甚至因情入魔,人生哪有一帆风顺,哪有人从头到尾就悲苦,哪有人一辈子万事顺遂,那把剑因为在爱着小碎梦的龙吟哥手里所以才叫抱月。没有跟爱人月下相订终身,没有为了给爱人复仇而因情入魔,没有混沌中苦练十年突破新境界,没有经历过这些所有的凡尘所有的低谷的龙吟,还是那个龙吟吗?就像同一把剑,在不同的人手里会叫不同的名字,但它再也不是抱月了。
希望也可以得到大家的评论!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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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雪,龙吟喝了半坛就醉了。
碎梦才送走镖客和那自在门弟子,两人酒量倒是都不错,他更是难醉,一晚上不知饮水般地进去多少,唯有这负天下盛名的剑客,没想到才喝了这么些,就晕晕乎乎地往桌上一趴,从交叠的手臂之间露出一点顶漂亮俊逸的眼眉来,年岁一晃十载,纵然发丝染白,饱经磋磨,那人还是一副自引风流的样貌,眼尾让清甜酒香熏得软和,看起来哪有平时那副稳重又骄矜的样子。
“龙吟。”碎梦折返回来,轻手轻脚地把桌上一片狼藉杯盏都推开了些,给那剑客腾了个清净的地方,才伸手去抚了抚龙吟雪白柔软的一头发丝,轻声道:“他们看了看今霜和溯雪,刚刚已走了。你头疼么?”
龙吟才将要睡过去的样子,听了这话倒是半醒过来,只是也不说话,交叠着的手臂抽出来,正露了那只废掉的右手往桌面上一搭。
碎梦把自己的手也盖上去,轻轻捏着已无知觉的指骨皮肉,又翻转掌心与那剑客十指交扣,依旧有些疑惑:“真醉了?”
醉了的人这时候才愿意哑着嗓子回答,鼻音沉闷又黏糊,听起来全然不像作假:“嗯。头晕,你抱我。”
“像什么样子啊?”碎梦难得也有能训斥龙吟一句的时候了,他一边俯下身去抱住龙吟的脖颈,一边在心里犯嘀咕:和小孩子似的,之前也不是不能喝的,万象皆春也没这事……这酒真有这么厉害?
龙吟微微直起身来,硬是把人半拉半扯地拽到他腿上坐下,高挺的鼻梁蹭上小杀手柔软的耳侧,带着灼热的酒气吐出来一个委委屈屈的单音,“热。”
“当然热了!”碎梦坐得不稳,不得不伸手撑着桌面,硌在龙吟膝盖上的屁股艰难地往后挪了挪,咬牙道:“什么日子了还穿着毛,喝醉了又非要赖上我,不热才奇怪……”
龙吟笑了两声,一只手臂就牢牢扣住了碎梦的腰按在怀里,控诉道:“别蹭了碎梦,真的硬了。”
“……”碎梦闭了闭眼,很诧异这莫名其妙的醉鬼现在还有心思干这些,往后握上龙吟的腕骨像是推拒,冷静道:“让我起来。”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龙吟提起那段漫长而痛苦的十年时语调很平静,碎梦在那一瞬间就哑火了。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到现在龙吟虽然好好地在他身边,他仍然会在恍惚间疑心这是否是他临死前一场执着的梦境。他心里正泛着苦,混合酒意神色都低落下来,谁知龙吟在他耳廓上印了一个轻软的吻,接下来却问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碎梦。让我看看我们家小猫之前是怎么一个人过的,嗯?”
碎梦没醉。但龙吟问得太下流,他一下子就落入故意为他设下的圈套,那些年的痛楚与伤痕被抛之脑后,唯有狼狈的情欲突然被爱人轻描淡写地揭穿了,似乎他现在这副样子只是披了一张清高正经的人皮,实际上被情热折磨的也只会是某种在夜晚叫春的雌兽,因为龙吟不在,他就连最直白的欲望都无法自行纾解。碎梦不由得回想起那些混乱而欲求不满的夜晚,眼前一瞬间都有点发晕,急得伸出爪子去推他,声调不自觉地就高了:“——没有!不给你看……”
“怎么就不能看了?”龙吟听起来居然有点委屈,滚烫的气息落在他肩头,手已经摸上碎梦大腿上绑着的腿环,拎在指尖挑起来,指腹贴上下面仅隔着一层布料的腿肉:“不给我看,你要给谁看?”
这又是什么道理?碎梦现在是确信龙吟已经醉糊涂了,坐在龙吟腿上还在想着怎么才能糊弄过去,把这人早点哄到床上睡下……
后腰突然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碎梦浑身一僵,回头咬牙瞪着龙吟:不是醉了么,还挺有精力——
“碎梦……”龙吟似乎毫无知觉,温热的手掌在他腿根和胯部一寸一寸地抚过:“做给我看看好不好。”
唉,真的好听话。不然怎么说我们碎梦是天底下最乖的小猫呢,龙吟想。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努力的小杀手坐在他身上,束着腿环的裤子已经褪干净甩在一边,岔开两条光裸优美的长腿露出挺立的性器,在他眼底下表演一场活色生香的自渎春宫。
“龙、龙吟——呃!帮帮我……”碎梦一边撸动着自己匀称笔直的性器一边向后面往龙吟怀里蹭,仰起一张发丝湿黏散乱的脸靠在人肩头,那眼神又亮又软,全是不自知的依赖和渴求,“你,你碰一下……”
龙吟怎么会舍得打断小猫淫乱的自娱自乐,垂下眼睫看他,微微笑道:“说好了自己来啊,让我看看你自己是怎么一个人发骚的。”
碎梦现在混乱又痛苦,他明明周身都被那样熟悉而勾引他发情的气息包裹着,却不能从那人身上获得一丝一毫的安慰,被折磨得几乎要发疯。龙吟要做柳下君子,他却没有那样的定力,把龙吟的毛领蹭得乱七八糟,指尖急促地揉捏肉感的龟头,腰肢绷紧了却落不下来,显然是得不到彻底的快感,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哽咽的哭腔:“你就帮我一下,这样不行——我不行的……”
“可以帮你,”龙吟在他耳畔循循善诱,哪里还有半分喝醉了的端倪,胯下硬得更厉害,“可是我也硬了。乖小猫,我一只手不方便,给我解开……”
碎梦湿漉漉地看他一眼,索性转过身,摸到裤袢给他解开了,勃发的硕大性器弹出来,正撞上碎梦生着刀茧的掌心,又肉贴肉地挨上他自己正硬得淌水的性器。碎梦立刻就闷哼了一声,整张脸埋进龙吟厚实的毛领里,手上撸动的动作又急切了些,哆哆嗦嗦地挺着腰去顶另一根滚烫的阳具,显然是即将高潮射精的前兆。
龙吟在这个时候攥住了他的手腕。碎梦这下彻底被高高吊起,纤细的脖颈往上一扬,又无力地垂在龙吟耳侧吐出几息崩溃的颤音。
“碎梦。”龙吟这下彻底明白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笑了,“没有我在,你连高潮都做不到?”
碎梦哽了哽,恼怒地偏开眼神,脸上却有点红,“这能怪谁?”
“真乖。”龙吟拍了拍小猫发烫的脸颊,“我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