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潢昏
秦臻笑着点点头:“谢谢宁哥。”
齐宁五官扭曲了一下:“真的不用这……算了,随你吧。”
也有不少学弟学妹这么叫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从秦臻嘴里听来尤其别扭。
明明在血缘上这才是他正牌的妹妹。
秦臻进了宿舍,室友已经睡下了。她0黑在窗户旁看着齐宁走远,才蹑手蹑脚开始洗漱。
等躺在床上,胃里翻腾着,吃了太多辛辣之物,她全身燥热,意识无b清醒。
掏出手机,秦臻切换成很久没打开的小号,发现收到了许多条消息,都来自头像纯白的“圆圆”
「真走了?」
「那寒假再见吧」
「茶叶挺不错的,能不能再送点来?」
「十一不也有假期吗?不回来吗?」
「真是……真真妹妹,有没有良心啊,及时回消息是做人应遵守的礼节吧?」
「你等着吧。」
什么等着,秦臻翻页的手指停住,本来想回消息的,现在不敢了。
十一肯定不会回家,寒假……
她与那两人的联系止步于“真真”,谁都没兴趣探听对方的底细。
a城那么大,遇不上的。
秦臻拉黑圆圆,关掉窗口,将手机倒扣在枕头旁,沉沉睡去。
一段时间后秦臻适应了学校的生活,这b家里来得轻松,在家还要负责看店和做饭、照顾妈妈和姐姐,这里她却只需要学习,食堂就足以填补年轻人无底的胃口,还便宜。
室友拉着她加了不少兼职群,周末和课后去发个传单整理标本什么的,但秦臻很快放弃了这种不稳定的收入,做回了她的老本行——家教。
大学生廉价,她带了附近小区的两个小孩子,给她们补补奥数和英语,每周两次,加上她不怎么出去消费也不吃零食,这样下来生活费的空子就被填上了,甚至还有些结余。
计算了一下需要留存的学杂费,将剩余的钱打回家大半,秦臻松了口气,又下回了那个绿se的图标。
“truelk”
这个软件是会员制的,要收取月费,有了这点经济门槛挡掉了不少浑水0鱼的人。
当初她借用姐姐的身份证过了验证,只开了一个月联系上了诗雨,此后三人都是用的私人小号联系。
现在她总算成年,还有了自己的收入,又可以开始寻找目标了。
诗雨和圆圆教了她许多,秦臻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做得更好。
重新注册了一个账号,这次她给自己取名叫“木莓”,头像是一颗通透的红树莓,看上去鲜美多汁,和她截然相反。
把资料填好,没过几天她就收到了许多申请,使用这个app的男x多于nvx,一个x别符号,就能让她成为炙手可热的猎物。
把这些人的信息整理成文档,秦臻最终敲定了下一个对象。
“角se扮演-父nv”“身t健康附报告”“红字暴力行为”
这是那个对象给出的标签。
时间被约在下周末,秦臻推掉了室友们去唱k的邀请,抱歉地说下次会请她们吃炸j。
“约会?”室友笑着拦住她,“才不要你的炸j,是和送你来的那个男生吗?”
“别瞎说,那是我表哥,”秦臻含糊了过去,“要去见一下亲戚,不好意思。”
“这有啥。”室友朝她抛了一个飞吻,“但听不到我的歌喉的确是你的损失。”
秦臻笑笑,挥手送她们三人出门。
把备用衣服收拾好,也无需变装,秦臻往约定的酒店走去。
找前台拿了房卡,乘电梯上行,“滴”的一声,门锁打开,秦臻走入房中,反手关门,心砰砰直跳起来。
这是久违的跳陷阱行为,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与身t再一次分离,另一个她俯瞰着自己。
那个坐在落地窗旁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资料,有些局促地站了起来,:“……小木莓?”
秦臻笑笑,能刷房卡进来的还能是谁:“是的,你好,‘蝴蝶夫人‘。”
男人的皮肤是g朽的,齐耳的中分发型被梳理得一丝不苟,银丝如其中流淌的细流。
他放在桌上的是叠打印出来的英文文献,太多专业名词,秦臻看不懂,只认出了一个简单的词汇。
“pollen”
“啊,这个名字是随便取的……今天,你就叫我方叔吧。”
男人的声音温和亲切,说的内容却开始扭曲。
他说得太多了,秦臻笑容不变,从善如流:“方叔,我先换衣服?”
衣服由对方提供,秦臻早注意到了床上那个黑se的提包,它是这里除男人外唯一的异物。
“嗯,好的,就在这换吧。”
秦臻放在纽扣上的手顿住。
男人也摘掉了他的金边眼镜,放在小几上,一手按下遥控合上血红的窗帘。
一个x暗示,代表角se扮演已经开始了。
“这不好吧……”秦臻犹豫地往厕所退去,手却拎起了提包,“方叔……我都快成年了。”
她的角se是男人的继nv,对他嫌弃又畏惧。
男人温和地走过来,秦臻个子高挑,但这个人明明正在枯朽,挺拔时却仍压过她一头:“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换尿布时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秦臻撇开眼,胆怯地靠在门上:“你别……别靠这么近,我换就是了。”
她好像橱窗里会动的人偶。秦臻扣子解到一半,先蹲下去取出那套为她准备的服装。
一套红白相间,松松垮垮的运动服。
“这……”秦臻有些为难,“我直接穿上不就好了吗?”
“天挺热的,把里面的衣服流脱掉吧,”男人贴心地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灼热得可怕,“内衣可以穿着,不然老乱晃。”
她又没x,晃什么晃。
秦臻垂下眼,顺从地脱掉衬衣,又褪下了牛仔k。
男人把校服外套抖开披在她肩上,从两人的缝隙间看着校k这层皮裹住了木莓。
他的nv儿正在他面前换衣服,一脸的不情不愿。
男人摩挲着木莓脖子上薄薄的皮肤:“很好……很好。”
那带着茧的g枯手指指甲修剪整齐,指缝g净,从脖子到x,探入到秦臻没有x垫的内衣中。
“叔……这k子有点短了。”
秦臻不合时宜地提醒,校k被她拉到了最高处,k腿缺了一大截,露出她苍白骨感的脚踝。
“长这么快啊……你爸爸也是,当初b我高一个头呢,但最后谁更高还是说不准……”男人贴着木莓的头顶的发旋喃喃,“还是得摄入足够的营养啊,把嘴张开吧。”
“呜……!”
根本不等木莓反应,男人从兜里掏出钢笔塞了进去。
秦臻觉得牙齿差点被撞掉了,这个人还挺诚实的,的确有暴力行为。
笔帽冰凉,像在给她刷牙一样,男人搅动着钢笔,把顺着笔杆流出的口水涂抹在她下巴上:“怎么还流口水呢?真脏。”
钢笔被取出,“啪”,秦臻跌坐在地上,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左脸滚烫刺痛。
她被打了一巴掌。
黑se的人影挡去了床头台灯带来的唯一光明:“站起来。”
“叔……”木莓颤抖着,扶着门把顺从他的命令,“我不是故意的……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