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节
封,但赵鞅对你倒是还有一番恩情在。而如今,婴父如此说,那岂不是要伤了赵鞅的心?”
显然,荀跞这是在笑里藏刀的。
谁都知道他,在中行氏垮台之后,他荀跞如今所最忌惮的,那便只剩下赵氏了。
而他还依旧是如此说,这显然是在逼迫着梁婴父表态站队。
而且,非但是在逼迫梁婴父表态,还显然是要准备公开与赵鞅的冲突和矛盾给公开化。
梁婴父闻言,顿时一个稽首言道:
“小人不过区区皂隶之人,又岂敢谋求如此高位?无论在下是在何处,又或是身居何位,荀氏永为婴父之主,绝无二心!”
“更何况,且勿论赵鞅究竟是出于何居心,他的这一番罪责是绝不能得免的!”
荀跞闻言,不由是眉毛一挑,并是继续言道:
“哦?既如此……明日不如你便随我一同进宫,向君上进言此事,如何?”
梁婴父听闻此命,立刻是一个稽首道:
“诺!”
……
翌日,灵台殿内
此时赵鞅战胜中行氏的消息也已经是传到了宫中,晋侯午也已经是得知了此消息。
只不过,此刻大殿之内,却也只有荀跞一名上卿。其余的,像赵鞅此刻却还在晋阳休整,尚不曾回转绛城。而韩不信和魏侈正领兵在外,这时也不在绛城。
显然,荀跞就是想要靠着这个时机搞事情。
只听刚刚被迁代六卿之职的梁婴父,这时是出列稽首惊呼道:
“君上!我晋国如今局势甚危,不知君上可知?”
晋侯午一听,不禁是被梁婴父的这一言论是给吓了一跳,不禁问道:
“哦?梁卿如今既为上卿,想必定有一番高论,不知梁卿是何出此言呐?”
“如今,中行寅和范吉射已为赵氏所败,此乃寡人之幸,我晋国之幸,又何来的危难?”
只见梁婴父是依旧跪着,并是抱拳作揖道:
“君上!中行寅和范吉射二人谋逆犯上,如今虽是被赵氏所击溃,但也是让他们就此逃往了晋东。他们虽是在晋阳城下一时受挫,但毕竟其根基犹在。我晋国……自此之后恐将是无有宁日!甚至是就此东西分野也未可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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