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都有舌头在刺探。
褚飞白只觉得羞耻极了,这,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只能是他在做梦,做着春梦。
大白天的,在车内睡着,在出租车里做着春梦。
这般想着,褚飞白酒告诉自己快醒来,然而这春梦犹如鬼压床般,让他感受清晰,却无法睁开眼。
他的身子一僵,下一秒更加的绷紧起来,阴蒂夹入指尖,轻巧的一个用力,穴肉也被夹住了扯动,有什么东西挤入了甬道,顺着甬道敏感的肉壁一点点滑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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