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s眼睛的先生
手指缠绕着跳蛋颜色暧昧的线,仔细消毒,紧张中有些口干舌燥,“k……我在表单上写了不接受入体道具。”
“我知道。你不接受入体道具、不接受助兴药物、不接受穿孔,其余项目都勾选了接受。”研磨并不意外黑尾的提出,“都会按照你的表单进行。今天我是你的do,相信我。”
黑尾没想到k记得这样清楚,更没想到他把这些自己难以宣之于口的成人项目用一种“刚刚吃了一个苹果派”一样平静的语气说出来,一瞬间大脑过载,直到k递来一套衣服,给了他一个“换上”的眼神。
白色的上衣和长裤,布料很薄。
黑尾换完衣服回来的时候,k已经给道具都消毒完,正坐在旁边黑尾刚刚坐过的沙发上看手机,黑尾瞟到好像是邮件的界面。
研磨看了他一眼,彬彬有礼地给了一句“稍等”,处理完事情,把手机当着黑尾的面关机,放在一边的桌上——而黑尾的手机早在进来的时候就寄存到了前台位置。
研磨站起来,比站着的黑尾要低上半个头,身形也纤细一大圈,但他看出了一些平视甚至是俯视的氛围,“安全词是‘尾巴’没错吧。”
“是的。”这就是职业do的气质吗,黑尾没头没尾地心想。
“你觉得需要停止的时候说出‘尾巴’,我会停止。接下来你需要做的是相信我和服从,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开始了。”
研磨拉着黑尾的领子,把他微微拉低到两人平视,仔细看了看黑尾的表情,用手掌轻拍了一下黑尾的脸确认状态。
黑尾在这个猫科动物审视猎物一般的眼神,和这个轻轻的甚至称不上巴掌的一拍中有了微妙的屈辱感,心跳却是瞬间加快了。
“跪下,两腿分开。”研磨平静地命令着。
黑尾犹豫了一瞬间,随即缓缓屈膝跪下。地面上铺着长绒的浅色地毯,干净柔软,但这并不能改变他跪在低上,k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个事实。
黑尾在片子中看过太多这样的情节,原本他觉得只是下跪,对他并不会有什么触动。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感受着k的注视,膝盖隔着薄薄布料的裤子接触到的一瞬间,他就有些硬了。
黑尾按照在片子中看到的动作,模仿着跪正,和传统的和式跪坐不同,他的上身和大腿是打直的,方便do后续的动作。这是他第一次在do面前跪下,即使着力模仿,动作还是有些不足。
“腰挺直。”研磨绕着走到黑尾身后,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深色的尺一般的东西,此时介于软硬之间的触感尖端扫过黑尾的后腰,而后是大腿内侧,“腿分开。”
是木尺,黑尾随着接触的温度判断,木尺尖端在他大腿内侧描过,带起一阵颤栗。
常年运动的习惯让他肌肉有力、身体的柔韧度也很好,此时在k的引导下到了一个很极限的位置。靠近膝盖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裤的布料感受到地毯的绒毛,韧带拉到极限的酸胀感让他有些跪不稳,后腰立刻感受到尺端的触感,分明没有施多少力,却好像温柔托举般让他挺直了上身。
研磨有些意外黑尾的配合和良好的身体素质,分明没有多少跪姿的经验,却能在简单的引导下把姿态做得如此漂亮。
他放下木尺,从箱子里拿出一小卷绳子,展开,弯下腰贴近黑尾,从他的脖颈绕过。
在k把绳子仔细绕过黑尾后颈时,k没束进发辫的一缕头发划过黑尾的耳侧,而后是呼吸。绳结绕过脖颈、胸口时那种把姓名交由他人的紧张感,揉杂着头发的触感、呼吸的温热带来的缱绻错觉,让黑尾辨不分明。
麻绳绕过手臂外侧、腋下、腰腹,在黑尾背后多次交叉缠绕,而后把他的小臂连双手一同缚在身后。
研磨用一个黑尾手腕处的绳结作为终点,如他所计划的,这段绳子的长度正好在此处结束,五角星缚的绑法隔着薄薄的衣服、略紧地勾勒出黑尾线条分明的漂亮上身。黑尾下身撑起一块布料的位置已经被濡湿,棉质的白色长裤让这一小片水渍无所遁形。
研磨没有给那块水渍多余的注意力,仔细绑完就站起身。他感受到黑尾的视线比开始前更加粘腻地跟随着自己,微不可察地扬了下唇角,按下桌侧的隐蔽开关,旁边的一扇柜门缓缓移开。
黑尾才发现这并不是柜门,门后是一块占据了半面墙的镜子,在室内精心布置的灯源照射下,整间房间的内容在镜内纤毫毕现。
黑尾看到镜中的自己,这才知道,有时候穿着衣服要比赤裸更情色。
“保持好跪姿,十分钟。”研磨这么说着,坐回了刚刚的高脚凳上。对于新接触的sub而言,服从和交付信任都是很困难的,他原本计划用更长的时间完成信任的建立和训练黑尾的服从性,但没想到过程如此顺利,顺利到研磨怀疑黑尾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但黑尾不说明,他也不会去自己挑明。大多数情况下,研磨并不习惯去当那个时刻主动进攻的人,他更擅长等待,或者说蛰伏,判断恰当的时机,而后一击达成目的。
而黑尾的身体素质更是给了研磨一个惊喜。他入圈以来,因为漂亮的外形、精湛的技术和对于sub状态的准确判断,前来邀请他的sub或者请求教学的do从来不少,经手的高质量sub更是多到让他大多数都记不住名字。但即使在这样庞大的基数中,初接触时身体素质就像黑尾这样好的也实属罕见。
黑尾身形修长,肌肉结实,和泡健身房锻练出的块垒分明的肌肉不同,他是在经年累月的各项不同的运动中,用一种更低效的方式缓慢获得这些肌肉的。因此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度、灵活性都更胜一筹,肌肉也更倾向于线条而非块状,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这样高难度的跪姿也能在第一次就依靠肌肉和耐力做得如此稳定。
实在是让人感到惊喜呢,小黑。
十分钟比黑尾想的更加漫长,但并不难熬。在这样全身心的信赖,把一切的权力和伴生责任短暂地交付出去的过程里,他只需要专注于保持自己的姿态,而这恰巧是他所擅长的。于是近期生活里那些让他耗尽的压力便短暂地不复存在了,无数难眠的夜,过度思索导致大脑抽痛的日常,在这十分钟里都与他无关了。
保持着半硬的下身是伴随着难耐的奖赏,k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是柔和的托举。他在第一次到达的房间,主动做着从未做过的,在外界看来是“疯了”一般的事情,从中获得快感,房间里的两人都把这视作理所应当。
在k说“时间到”的时候,黑尾因腿抽筋跪倒在地毯上,内心却是获得了新生的平静。
而后他听到赋予他新生的神说,“做得很好。”
电车呼啸而来,带起的风几乎吹动了他用发胶后压得整齐的头发。
黑尾铁朗抬头看了眼,准急。他走上电车,习惯地避开打到他脸侧的拉环,走到角落站定。电车的座椅很柔软,但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了一天的他更需要的是站立的伸展。
他穿着和所有的上班族男性一样的衣服,白色衬衫,西装外套和裤子,皮鞋,打着一根灰色的领带。不同的是他高大结实,比身边的路人要高了半个头多,因为学生时期的运动社团经历养成的运动习惯,肩背宽阔,在人群中很是醒目。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还没有完全错过晚饭点,伸手向领口微微松了松领带,心里盘算着也许可以去电车站出口的那家拉面店,或者是回到公寓路上的中华料理店也可以。
“辛苦了黑尾,明天开会之前整理完给我。”手机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