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醉酒的订婚对象洗澡发现了他的B
只是没想到回到家后和江拾云碰上了面,江拾云正在泡牛奶,见他进屋,拿多了只杯子,一杯端在手上,另一杯放到了他面前。
黎槿受宠若惊,接过后珍惜地一口一口抿着,虽然是妈妈买给他的奶粉,但出自江拾云的手,黎槿便觉得心底酥酥麻麻地又热又痒。
赶在温度消失前喝完,黎槿擦干净嘴唇上粘的奶沫,洗干净杯子打了个哈欠。
可能昨夜没睡好,今天又太多事情太累,每天要失眠的今天倒是早早犯困。
黎槿洗澡时也有点眼皮睁不开,强撑着,终于收拾好自己,属实不容易。
精准到黎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第三秒,卧室房门外侧的门把被握住,轻轻地拧动,门打开了,江拾云站在那儿。
甚至没有叫黎槿的名字,以确认是否成功,便直接抬手按开了灯。
卧室瞬间明亮,足够的迷药剂量,对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来说这样格外刺眼的光线,仰躺的黎槿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子并未盖好,只一角搭在肚子,松垮垮的睡裤裤管滑到了大腿,露出膝盖以下的大半截修长漂亮的小腿。
江拾云险些要握上去,还好没忘记,此行是要做什么。
他掀开了被子,手指头钻进衣服下摆,勾住睡裤和内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拽,臀部和腿一点点展露,作为身体主人的黎槿,四肢软绵绵地任由摆布,连眉头都没皱。
仿佛由毫无瑕疵的白玉雕刻,刚洗完澡的人,皮肤光洁滑嫩,透着浅淡的芬芳。
明明是同一款沐浴液,用在黎槿身上似乎会变成不一样的味道。
江拾云两只手撑在黎槿耳侧,由上至下地俯视打量黎槿。
空气变得很闷,呼吸跟着渐渐潮热,腹下转瞬的变化难以忽视。
江拾云的阴茎又勃起了,在他才只看到黎槿的脸还没看到黎槿的屄的时候。
“我只是来看屄的。”江拾云提醒自己。
到底有没有屄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困扰,于是他决定在今晚,重新确认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被圈住的人,有着小巧而精致的五官,嘴唇红艳却不偏女相,是张干净清秀的脸。合上眼皮后,分外恬静,仿佛一并隔绝了周遭的声音,让一切跟着变得平静。
江拾云除外。
黎槿越安静,他越浮躁,理智几欲抓不住拼命逃窜滋生的邪恶想法。
不过江拾云有强大的自控能力,以及说到做到的可靠。
他的视线往下移动,掠过黎槿的脖颈,扣错了纽扣透露了雪白一角的胸部,然后是掀了被子没了裤子不受遮掩的平坦腹部。和脸同一个色系的肉茎,粉白地软垂在腹下。
江拾云紧了紧手指,最终没有动它,只扶住黎槿膝盖,将并起来的腿,向上往胸口的方向弯曲。
像黎槿跪着的姿势,或许看得不太真切,但江拾云要的也仅仅分辨是有还是没有罢了。况且,分开两条腿可能会迫使对方打开入口,这样的动作犹如发起进攻,协满了侵略的意味。
江拾云想起了指腹残留的柔软触感,然后看到了黎槿夹紧又未能完全受腿心保护住的地方,鼓鼓的两片小肉包。
不是幻觉,没有看错。
黎槿和他不一样,黎槿是特别的。
疑惑得到了解答,抓心挠肺的燥意却没能消散停止。江拾云将直白滚烫的视线钉在一前一后两道缝隙。
很乱,说不出有什么看法什么感想。
既然看完,那该走了。江拾云很有原则。
他摸出手机,对着拍了几张照,有远有近,仔仔细细各个角度,以免一会又睡不着觉,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黎槿很难得睡着这么快,安安稳稳,一夜无梦到天亮闹铃响起。
他把这归功于江拾云给他泡的“晚安奶”,于是在早上出门前看到吃早餐的江拾云时,诚挚地和江拾云表达了谢意。
手上拿着包,背部微微前倾,非常有礼貌地尽量平视,避免了坐着处于偏低位置的对方仰头。
平时似乎因为没有遇上非常感兴趣的事,黎槿常常心不在焉,偶尔发起呆来,会对旁人说的话反应迟钝半拍。
沉默的时候表情很淡,可如果仔细看着什么,眼睛特别透亮,整个人都很鲜活柔软。再加上那张笑起来极其加分的脸,只要收起怯懦和不经意的自卑,再耍点小心思,恐怕成为名副其实的海王轻而易举。
不过江拾云对黎槿的海王之路不看好。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就是这蠢蛋。
今天餐桌上放的是烧麦,江拾云醒得很早,到小区楼下跑步时顺带绕到早餐铺子买回来。
“过来。”他看了眼手表,然后朝黎槿招手,没再问黎槿要不要吃,直接把装着两只烧麦的碟子放到黎槿面前,“我吃不完,你吃了吧。”
黎槿这次坐下了,见江拾云擦嘴,似乎真的吃不下需要人帮忙消灭粮食,他说了声谢谢。
可能是三番两次被照顾,有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不好意思,黎槿低着头,小声表示明天会给江拾云买早餐。
江拾云没说话,等黎槿把最后一口咽下,才往前递了杯水,认为有必要给个提醒,“以后不要乱吃别人东西。”
“啊?我这”黎槿诧异,指尖摩擦空空如也的碟子边缘。
心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其实江拾云并没有吃饱也根本没说要把烧麦给他。
黎槿正心慌慌地想着要怎么补救,他可不打算害江拾云饿肚子。
江拾云看出了他的窘迫,叹了口气,“我指的当然不是这个烧麦。而是其他的要是其他人给你的食物加了点什么东西,总不能一点戒备心也没有就往嘴里塞,如果里边有毒药,迷药之类呢。”
原来说的是这个。黎槿松了口气,又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地开玩笑。说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再说了又不是女孩子,别人图他什么啊。
江拾云看着拉高短袖,卖力展示手臂上单薄肌肉的黎槿,敷衍地点点头,眼神很是意味不明。
不像信任,也不像担忧。
黎槿在那视线下,莫名头皮发麻,更是有点说不清由来的心慌。
莫非看出他说谎了?即使他有信心,江拾云肯定不知道他的结构和正常男生不一样,他还是不敢逗留,借口赶着上班,一溜烟跑了。
“啪嗒”的关门声,连道别的话都忘记说。
江拾云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扶在桌上,按亮了手机屏幕又按熄,反反复复几次,不知道想些什么,好一会儿过后才起身把两只空盘子叠在一起,收拾好桌子再仔细擦到一尘不染。
去了实验室的江拾云比往常的专注度更高,只有在空闲下来休息时短暂闭上眼睛想一些别的。而坐在办公室的黎槿老是走神,要不是仗着那张脸以及回回第一时间道歉的性子,部门经理肯定要叉腰指着黎槿鼻子骂上两句。
距离下班过了半个多小时,实习生李思琳蹦蹦跳跳地跑来,问等会去吃楼下哪家快餐馆。她已经把黎槿看做一起在下班后用加班的名义啃噬享用资本家资源的队友。
可惜有了“晚安奶”的吸引,黎槿希望能早点下班回家,以免错过了江拾云泡牛奶的时间。毕竟上回很有可能是恰好碰见,然后江拾云顺手。
李思琳瞪大眼,震惊盯着黎槿那台已经关机黑屏的电脑。意识到她这是要失去了饭搭子的同时,又失去加班搭子,顿时发出一声声难听的悲鸣。
黎槿很为难,抿紧嘴唇看着李思琳。想果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