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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向太子胤礽赎罪(重度出血含r摧残打XBE)

 

了;浑身上下唯一肉多的可供儿子稍加赏玩的地方,此刻被密密麻麻的鞭痕扫得面目全非,整片臀部肿胀如馒头,红上渗红,滚烫地刺痛着。

他只是伤心了,不愿依赖胤礽,生怕哪一天对太子的依恋成为斩透他心脏的刀。

鼻涕眼泪杂糅混在脸上,对声带的振动和耳边鞭打的声音已分辨无能。

但他也不该如此和胤礽说话。

虚弱瘫软的身子被拖拽,被捆绑的手脚遭冷硬物体硌得生疼,暗哑的嘴里塞了一条做工精细的手绢。

他可以对其他儿子这样批评,就是不能对胤礽无礼。

臀肉钻心的刺疼远远超过忍受范畴,神志模糊时含糊不清地向儿子告饶,笨拙的嘴吸得沾了眼泪的手绢湿漉漉下垂,舌尖发苦,无济于事。

且,子不教,父之过他的儿子们个个想害太子,这都是他疏忽大意的错。

麻木的保护罩再被残忍的痛楚剖开,直直砍在神经上,身体一次次随痛感痉挛,四肢百骸都在发抖,血液淌流,冰凉地划过同样被鞭痕割灼得滚烫的大腿。

胤礽从来都没错的,而他却在废太子时对他大加谴责,言辞极伤人;他这个该死的父亲!胤礽真该把他往死里打!

整片紫胀得骇人的臀部错乱地铺上一层感知的空白,只有血液一道道进军大腿的感受勉强清晰。被案几硌痛磨红的躯体发冷颤栗着,太子终于将他解下,为他擦去脸上的脏污,抱着他吻他的额角与唇,全身一并烫滚得生不如死的大小伤接触到胤礽温暖的躯体仿佛疼痛就此隐灭。太子不嫌弃他全身血呲呼啦脏了身上衣裳,一直温柔地抱着他的身体,轻拍他的脊背。

胤礽望他的目光那么怜惜,终于舍得心疼他的憔悴,康熙全身绷紧的肌肉和痛苦的神色在温情的亲吻中松缓下来,武装起坚韧,还原一个历经大风大浪的皇帝该有的镇定自若,安静喘着气,任由自己暂时沉入剧痛中格外明艳的满足感里,仿佛方才的死去活来都是一场去无踪的梦。尽管全身痛得无法挪移分毫,臀部如同从感官上挖开一个空旷的豁口般麻木,被温柔爱抚的幸福仍然满盈充斥他的肺腑。

安静待他胸膛抽泣的幅度平缓些,胤礽深深一吻他的脸颊,恭谦地说:“阿玛,您哭泣的模样十分动人。”

康熙欣慰地笑了,心里觉得再为胤礽死一遍也在所不辞。

怀里消瘦的皇父双目红肿,肿硬的面颊被泪水洗得明亮,高大的身躯缩成佝偻抖瑟的一副皮包骨头,遍体他亲手雕刻的骇目的伤如同绽放的标明独属的烙痕,就像皇父出征归来,他一定要把朕绑来想干什么。”

这些年来他虽然闲暇时也会健身练武,但要敌过眼前的老东西究竟嫩了些,暗自担心鳌拜会拿他性命作威胁提要求危害国家。鳌拜风烛残年,就算登基也当不了几年皇帝,又无法生育,篡位的可能性不大,但动机难料。难道要将自己杀死,将自己的裸体尸身吊到皇宫前示威么?

他不知道鳌拜绑架他来完全是为了出口恶气。鳌拜咳嗽几声,声音像被沙尘磨过般,逼近康熙上下仔细扫视。这二十年来小皇帝稚气全褪,眉眼锋利如刀刃,身材拔高尺许,从容之色不失帝王的威严与高居万人之上的尊贵,反观自己不知还能再苟延残喘多少时日,妒从心起,扬手抽了康熙一耳光。

康熙脸上吃了一巴掌,为从未受过的屈辱怒火中烧,喝道:“鳌拜,你好大的胆子!”

鳌拜听他声色低沉,怒吼霸气外露,若这声呼喝此时正在朝堂之上判他生杀予夺,他说不定心里还得畏惧这小皇帝三分。可惜他当年太早放松警戒,没有提前举措,导致落得这个下场,而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小皇帝所赐!康熙越是坚持帝王之尊、高高在上,他越是要折辱与他,在死前过一把踩在皇帝头上的瘾。

“哼,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罢了!”鳌拜冷笑道,“顺治皇帝早亡,你杀了他留下的辅政大臣,就由我来替他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子!”康熙而立之年已过,他却只记得皇帝是个小孩儿。

康熙微微一笑:“让你活到这个时候,是朕大意了。”并不以鳌拜为惧。话音刚落,鳌拜手里扬出根绳出其不意地捉住了他的腰,康熙身体一轻,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腰上一重,牢牢趴在鳌拜的腿上。这般架势他最熟悉不过,儿时不知在小桂子腿上挨过多少回打,然而现在被强迫,同那时的自愿有天壤之别。他本能挣扎了两下,自知徒劳,停下来缓和体力,怒斥道:“鳌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话说了出口忽觉熟悉,再一思量,韦小宝救双儿的那把刀刀锋冰冰凉凉的触感就抵到嗓子眼,堵回了接下来的话。

鳌拜哈哈大笑,撩起康熙金黄色的上衣,大手一挥将里面的衣料全部推下,啪啪几声在人圆润的臀上左右各盖了两晕淡红,如细看恐能认出手指的轮廓。鳌拜下手极重,掴打又随意,房间内脆响回荡,两瓣柔软臀肉顺人掌势乱颤,色彩渐深。康熙身体偶然轻颤或微抬,痛感如浪拍打神经,每一下都足够疼,居然十分畅快,下身隐隐有抬头趋势。似乎是他,堆成碎肉凝结而成的血砖,严丝合缝地融进每一分刺与刺的罅隙。除却刺尖锐光闪烁,大体形貌犹然,整个开花梨犹如用大堆大堆黑红的稠血肉屑做成,仿佛掏光了康熙体内所有柔软的肉,金属的光泽被骇人的景色全面掩盖,小豹子乍看一眼便涌起恶心的冲动,几乎是吼着叫人把这东西拿走,奔出房间吐了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一想到康熙体内还有更多这些血糊,而自己不久前刚在这里释放过,又再次泛酸猛咳,瞪着双眼一时渴盼吐出胃酸,倒地生病,干脆不干这差使;再一想皇帝残暴的性子,生怕自己也来个类似下场,终于回到血味刺鼻的房间。

皇帝未敌过内心惊疑的声音,一场废太子的风波席卷而来,吞噬粉碎了一切父子二人泛黄的亲密温存时光。废太子精神崩溃,神思错乱,自尽未遂;皇帝终日以泪洗面,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病重床榻,频频传废太子来,思念每解,身体便畅快一次。后来,大阿哥魇镇废太子事发,一众继承能力的皇子都纷纷活动起来。废太子半年后,皇帝揣抱修补关系的一线希望复立皇太子,遣官告祭天地、宗庙、社稷。

然而胤礽对心思飘忽的皇父早已心灰意懒,非旦未偃旗息鼓,反而私下为登基篡位之事积极奔走,力求保身。酷爱监视他动向的康熙深感不安,主动重拾废太子前二人不可言说的秘密关系,希望能通过这种祈求原谅的方式与皇太子重归于好。

重立太子后,胤礽的权力成倍扩增,有了避开康熙的理由,成天除了必要时与父皇相见,便忙得不见人影。不久,一日二人单独议事,商讨完毕后胤礽借口还有奏折未看要离去,被康熙不由分说地截留。

眼见康熙命奴才退出关上殿门,胤礽心里暗道不好,他可不愿与康熙多叙旧情。大门一关,皇太子待上的恭敬礼节转瞬间几乎消失,从前私底下待父的高傲态度浮上胤礽的面颊,他退后几步,脚步礼貌疏离,语气渐趋强硬。

“父皇,儿臣确有要事要处理。父皇贸然留儿臣下来,是否因身体突发不适,需要儿臣陪护?如是这样,您此刻更需要传太医,或者由儿臣扶您回寝宫歇息。”

康熙为胤礽陌生冷然的目光痛心不已,穷追不舍,急迫地朝胤礽靠近两步,朝胤礽伸出胳膊。

“你已重获储位,过去的事就不能将它遗忘,算作你我二人的纷扰已经两清了吗?你就算对你的阿玛漠不关心,也不肯装作孝顺,让朕省点心,也为你博得好名声吗?乖保成,好保成,别跟阿玛置气了。”

胤礽厌恶康熙这种半胁迫的口气,脚步一转,躲开了康熙的怀抱,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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