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可真是巧啊……”
是很好而已。我再去喝杯咖啡吧,一会儿我们会议室见。”顾净笑得有些勉强,连连摆手,起身离开。
杨梓看着顾净匆忙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有些感慨自家老板的严苛,每天板着一张脸,看把小孩儿吓成什么样了。
咖啡机咕噜噜作响,暗褐色的液体滴落进杯中,顾净盯着杯子里慢慢堆积起的白色浮沫,长长呼出一口气。顾净的确有些疲倦,杨梓猜得对,她昨晚没有休息好,但不是因为工作压力,而是……顾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在单薄的衬衣下,凸起的鞭痕异常清晰。这不是这个月来她第一次挨鞭子,明明这次不是因为她自己犯错而被罚的鞭打,她理应感到开心才对,但顾净心里却闷闷地,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她做得不好,她没能做好……
当实习助理一个多月了,鞭子真没少挨。顾净还记得她来公司实习的第一天,主人就对她说过,身份的转换让她自己尽快适应。顾净了解顾泠没什么耐心,但对自己已经够宽恕了,至少给了她两秒的反应时间,而超过的时间自然要用鞭子来还了。一秒十鞭,不算多,但也够得顾净受了。
顾净害怕鞭子,也不想惹主人生气,自然是战战兢兢,努力不犯错。不过实习助理的工作比她想象中的复杂多了,而顾泠可不管她上一秒是不是还在为了一个项目的内容绞尽脑汁,顾泠只管自己的命令是否被迅速地执行。
最开始的两三周,顾净常常因为沉静在对工作内容的思考中而对主人的命令反应迟钝。虽然每次不过最多迟上两三秒的时间,可这一天累积下来,也会有几十上百鞭子。每晚睡觉前,顾净都会跪在顾泠面前请罚。顾泠虽然用的是牛皮短鞭,但几十上百鞭子在屁股上挨下来,也能让顾净晚上只敢趴着睡觉。
第二天的工作不会因为她前一天晚上的伤势而安排得更轻松,顾净照样需要跟着杨梓到处跑,或是在会议室里一坐就是一下午。更可怕的是,就算顾净每天擦药让伤口尽可能地恢复得更快,但每天最少也有二三十鞭,多则好几百。在旧的鞭伤好之前,一定会有新的鞭痕覆盖。
顾泠倒也不是毫无人性,不会把顾净抽得血肉模糊,屁股没地方下手了还是会换其他部位。腰背,大腿,小腿,能挨鞭子的地方都挨了个遍。在这样的高压模式下,顾净真就适应了顾泠的节奏。第四周开始,顾泠的所有命令都能在规定时间内执行,身份的转换如同条件反射般自然,没有因此再被罚一下鞭子。不再被罚,顾净身上的鞭痕也慢慢好转,基本全部消失,皮肤恢复如初,光滑洁白。
顾净不知道主人是不是觉得她身上的鞭痕挺好看的,才会在痕迹都基本消失的时候,再一次给她留下满身鞭痕。回想起昨晚的调教,顾净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但很快又皱了皱眉头,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这一个多月来,白天工作的时候,顾净觉得自己像是皇帝爱妃身边贴身伺候的丫鬟。在公司里,顾净基本每天就是跟在杨梓身后,杨梓做什么,她就学什么。就算是杨梓给顾泠汇报工作,顾净也会跟在杨梓身边。不过顾泠不会过问她的意见,也不会关心她具体的工作内容,全权交给杨梓负责,所以顾净就算见到顾泠,也没什么机会开口说话。
顾泠的下班时间不定,晚的时候有接近凌晨的,早的时候也有晚饭前。顾净记得顾泠在她正式跟着杨梓学习后说过:“作为我的助理,杨梓向来是随叫随到,你一个实习助理,自然不该例外。而作为我养的狗……”顾泠看着顾净挑了挑眉,不言而喻。
顾净清楚,顾泠下班就意味着她必须要停止自己手上的工作,不管她有没有完成当天杨梓交给她的工作任务,这让顾净丝毫不敢偷懒摸鱼,每天都拼命提早把杨梓交代的事情做完。虽然失去了办公室摸鱼的机会,但其实顾净很喜欢和顾泠同进同出的感觉,仿佛有一条无影的纤绳将她和主人连在一起。不过更多的时候,顾净后穴震动的肛塞会提醒她什么时候该回家,收拾干净在家门口安静等待主人回来。
顾净知道顾泠应该还有很多奴隶很多狗可以娱乐,她也在不断告诫自己,要把心态放好,但想象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一回事。
能伺候在顾泠身边,顾净自然开心,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像是因为犯了错而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也不完全准确,毕竟冷宫的妃子见不到她心心念念的皇上,而她现在基本每天都能见到顾泠,只不过有的时候见得到,比见不到更令人难受。
一个月来,除开日常的侍奉和责罚,加上昨晚,认真算起来主人就调教了她三次,而且前两次还……
去忘情的第一次,顾净还因为老犯错而带着满身鞭痕。虽然不知道主人会有怎样的安排,但顾净的心里满是雀跃和欣喜,期待着主人的赏赐,不管是欢愉还是痛苦。但一晚上下来,痛苦倒是谈不上有多痛苦,就是心里不是滋味的感觉比纯粹的肉体疼痛更让顾净难过。
在忘情顾泠的专属调教室里,顾净在沙发一侧跪立着。她的头被套上胶皮头套,整张脸唯一开孔的地方就只有鼻子下的两个小洞。她什么也看不见,耳边也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看不见周围发生的一切,顾净心里有些慌乱,但主人没有发话,她不敢乱动,只能竖起耳朵隔着头套努力分辨四周的声音。
好像是主人靠近了,接着腰间被拴上了什么东西,顾净呼吸一滞,又悄悄深吸一口气,主人身上香味总是令她着迷。随后,主人的温热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乳头,惹得她呻吟出声,但舒爽仅有一瞬,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了她的乳头,刺痛随之而来。
顾泠将一个带着束缚带的木制托盘固定在顾净腰间,托盘另一端有两个挂钩,挂钩上扣着金属链,链条一头的蝴蝶乳夹夹上了顾净的乳头上。随着顾泠把一件件物品放上托盘,顾净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跪立的身体也因为乳头不断增加的剧烈疼痛而越发佝偻起来,向后倾倒。
“跪直了,东西掉了,你就加倍还回来。”顾泠淡淡说着,整理好托盘上的物品,一条短鞭,一条散鞭,一个表面毛绒绒的玩具小球。
顾净咬着牙,努力把腰挺直起来,在胶皮头套下,她的五官早就因为疼痛而扭曲不堪。乳夹随着托盘里不断曾经的重量将她的乳头越拉越长,却不见丝毫松动。顾净疼得想叫出声来,但她清楚主人不喜吵闹,只能把所有痛苦咽下喉咙,仅留下急促的呼吸。
“唔——”,乳头又被一扯,顾净小声惊呼出声,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冒出,顺着鼻翼流到嘴唇上。顾净闻到了火柴燃烧的味道,接着就感觉到她的心口热热的。那热并不是因为温暖的东西触碰了肌肤,更像是明火的炙烤。没多久,好闻的梅花花香窜入她的鼻子里。连想到刚才火柴燃烧的气味,顾净原本还因为乳头的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霎时僵硬住了。
顾泠欣赏着顾净规矩得体的跪姿和那被乳夹拉长的娇嫩乳头,蜡烛融化后带出的阵阵淡雅的梅花香让她心情舒畅。
打扮好她的人体置物架,顾泠转身对着在房间门口低头跪趴着的两名女子说道:“过来。”
顾净只觉得自己被困在了浓稠的黑暗里,眼睛看不见,耳朵听到的声音也模糊不清,身体更是如同被摸不着的力量所控制,动弹不得,唯一能清楚感知的就是乳头的疼痛。疼痛如同海浪,随着心跳的节奏不断拍打着名为乳头的海岸,浪花触岸破碎开来,渗透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看不见,所有的变化就成了不可预计的未知。顾泠随意拿起又放下托盘上的东西,而顾净只能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紧咬着唇,将所有的呜咽都关在嘴里。顾净只能通过微弱的叫